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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命在旦夕,此时,已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太医署的太医一个个进去诊治了,却皆是摇头。 那青漪公主毕竟是练过功夫的,那腹间一刀直中要害,刺得太狠了。而之后,她又拼了命去补了一刀,更是雪上加霜,彻底没了余地了。 如今,皇上的命,也不过是用上好补品吊着了。 皇上如今病危,皇室之中唯一身在帝都的,便也只剩皇上一母同胞的亲弟弟,八王爷了。而当晚,八王爷甚至也不顾理义法制的质疑,直接便封了龙辰羽为领将,沈丞浅为军师,又钦点了两万五千人马,叫他们南下去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明显是青漪公主和那洛轻尘算计好的。 如今正是北辰国难。这已屹立在中原数百年的浩然大国,能度过这一劫吗。 而反观轩夷,洛轻尘率军直攻夜陵,却没能把夜陵打掉。 那沈丞浅太聪明了,或许在他不得不奉命班师回朝的那日起,便已知道,定会再有与轩夷开战的一日的。 夜陵成外,满是沈丞浅撤军前设下的机关陷阱。而夜陵南城门口,更是被挖出一道极深鸿沟,除非从内部打开城门将吊桥放下,否则,短时间之内真是无法进入的。 而洛轻尘转了心思,想从城门突破,却不想城中已制备了投石车,投掷而出的,都是熊熊燃烧的火油。 既然攻不破,便退吧。 难道他们还能不上前吗。 沈丞浅,如今,便来一拼计谋罢。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看了JJ里一个古风文~呜哇那个文笔> <~一比简直是小学生……太惭愧了…… ☆、第十五章 阵前冷战 重生之风流军师第十五章阵前冷战 或许是因上次行军的历练,此次再度急行军,沈丞浅已有些习惯。但龙辰羽体恤他,故又让他安坐在马车中。颠沛流离三日,再至夜陵。 自三月前轩夷犯境后,夜陵便加强了守备,也增加了人马,再加上沈丞浅设计在城外的重重陷阱,敌方在短时间内,绝无法将这座城池拿下。 沈丞浅本以为轩夷大军会在夜陵成外驻扎,却不想洛轻尘攻击夜陵一次不成,却率军退到了枫华谷以南的界河。 轩夷那边,打的又是什么主意呢。 莫非,他们是想诱敌深入? 可如果自己不上钩,他们,又要如何呢。 当晚,北辰大军驻扎在夜陵南城。 自从上次轩夷攻破城门屠了夜陵之后,这边关小城,自是再无百姓敢住了,只有镇守的军队在这里驻扎。 夜陵已俨然成了军事堡垒,城中充斥着,只有来往兵士,粮草军马。 大战一触即发。 那夜,龙辰羽正在南城中四处巡视,却远远见了一个传令兵向他跑来。那传令兵跑到龙辰羽身前,恭敬跪下,道:“将军,镇守寒烟城的吴将军送东西过来了。” 龙辰羽剑眉一挑,并不惊讶。 那寒烟城是夜陵的临城,镇守的将军是他的老熟人了。送些东西来犒劳兵士,想来也是情理之中的。 龙辰羽只道:“他倒有心,这份情我领了。吴将军都送了些什么东西过来?” 传令兵道:“吴将军送来牛羊五百头,美酒二十车,美女一百名。” “美女?” “是。”传令兵道。“那一百名美女是前些日子吴将军攻打少陵时俘虏的,是敌国之女。如今留在军中,都是慰劳众兵士用的。” 龙辰羽轻轻点头,道:“宰杀牛羊,分发美酒,犒劳三军。至于那一百个女人……单独收拾间大些的帐子给她们,若兵士有所需,只叫他们自行前去就是。记着,玩完了就杀了,别留活口。” 这句话说得轻巧。 龙辰羽确也一直都这样做的。众兵士们常年行军,难免孤寂,此举便也是为了让他们在战场上更加卖力。 那传令兵得令,便遂着龙辰羽的口谕吩咐了下去。 沈丞浅在帐中等着,可龙辰羽却许久未回。 他不回,沈丞浅也不敢睡,便在帐中研究着自夜陵南城至界河这片地域的地形,并暗自揣度洛轻尘的计谋会是什么。 就这样研究了许久,沈丞浅忽然觉得腹中几分饥饿。 他放下那卷地图,撩了营帐帘子走了出去。城中灯火通明,众兵士还在为即将迎来的战士做着准备。 可自己,却到哪里去找吃食呢。 喧闹之中,沈丞浅听见有人在唤他,一回头,正巧瞧见莫雨。此时莫雨并未着盔甲,只穿着一袭玄色长衫,更勾勒着身形纤长孑立。 莫雨走到他身前,道:“天色这样晚了,军师还不休息吗。” 沈丞浅回道:“将军还没有回来,我怎么好先行歇下呢。正好此刻我也有几分饿了,便出来瞧瞧还有没有什么吃的。” “难得今天军师胃口好。”莫雨淡淡一笑。“正巧,适才寒烟城的吴将军送物资来了,现在兵营那边正起了篝火烤着牛羊呢。” 沈丞浅喜笑颜开,道:“哟,这倒是赶巧,那我可就到那儿去抢块rou吃了。不知兵营那样大,篝火生在哪儿呢。” 莫雨侧过身,向远处遥遥一指,道:“就在那儿,军师可瞧见了?正好篝火旁侧,就是花帐。” “花帐?” 沈丞浅一愣。 他只知道什么兵帐军帐营帐,曾几何时又出来了个花帐? 这军中莫非还有个藏花的地儿不成。 莫雨瞧沈丞浅疑惑,先是微一惊讶,不过后来又想,沈丞浅是个读书人,没跟过军队,不知道那物什,也是情理之中的。 此刻,他也未曾多想,只一笑道:“军师不知道花帐么?那花帐,就是军中兵士劳苦之余寻欢作乐的地方。帐中,皆是敌国俘虏来的美貌女子,留她们一命养在军里,便是用来犒劳三军的。” 沈丞浅一惊。 敌国女子,豢养军中,犒劳三军。 那么,又与军妓何异? 还记得重生前,国内曾轰动过一阵日本慰安妇事件,当初沈丞浅对那档子事,便极是厌恶和反感。与此同时,他又从心间可怜那些女子。 他还记得,信言曾对他说,那不过是他妇人之仁。 “那些女人就算被玩弄死了,又和你有什么关系呢?你是她什么人?非亲非故,干嘛给自己找不自在呢。” 他还记得,当时,信言便是这样对他说。 可那样做,绝对是不对的。即便那些女子确是和他非亲非故,可她们也是人,也是生命,无缘无故,为什么要做其他男人身下的玩物呢。 这等事,太过肮脏,太过残忍,已经到沈丞浅根本无法忍受的地步。 古代军中会豢养军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