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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出身段,不过细腻的真丝面料在灯下微微泛着光泽,衬得她皮肤很白,一双露在被子外的脚很是小巧,脚趾圆润。他的目光像有实质,夏初霁很快就察觉到了。她心中羞恼,暗骂一声“无耻”,立即用被子把脚盖上,然后警惕地盯着他。苏承律把目光往上移,又落在了她那一截细腻的颈项上。他意味深长地说:“当初脱我裤子的时候,也没见小王妃这么保守。”第10章他要脸夏初霁因为苏承律的这一句话,脸涨得通红,红晕一直蔓延到了脖子。四年前为了去不列颠,她把出格的事情做尽了。那晚的事情在她去了不列颠后一直在她脑中挥之不去,午夜梦回,她总会梦到有一只手抓着她的手,强迫她去解男人的腰带……苏承律看到她眼中闪过的慌乱,那颗见到她后就哪儿哪儿都不舒服的心终于舒坦了不少。他唇边勾着一抹漫不经心地笑,语调悠扬地继续说:“我记得那一晚小王妃还意图勾引我——”“住口!”她居然敢吼他。苏承律挑了挑眉。夏初霁也意识到自己吼了苏承律。许久没有遇到这么轻佻的人,她实在听不下去他那样说话,是下意识让他住口的。一不小心又得罪了他。她暗自吸了口气,平复心情,换上平和的语气说:“当年的事情是我做得不对,希望大公子大人有大量,能够不计前嫌。”“不计前嫌?小王妃说得轻巧。”像是站累了,苏承律干脆坐在了床边,一条腿抬了上来。他一坐下来,床立即塌陷了下去,夏初霁的身子摇晃了一下。酒店的床明明挺大的,他一坐下来立即就显得小了很多,仿佛只要动一动,他们就能碰到。她抱紧被子朝床头靠了靠,警惕地看着他。“那大公子想要如何?当初我拿走的两根小黄鱼可以还给大公子,船票也可以折价还上。”她因为他轻佻的动作语气很冷,身体却显示着害怕。苏承律很有兴致地看着她矛盾的样子,目光扫过她那一截泛红的颈项,停了停。她的皮肤很透,下面的血管脉络清晰可见,脆弱得好像轻轻一咬就能咬破。“小王妃觉得我在乎两根小黄鱼?”他挑着眉问。“那大公子想要如何?我一个离过婚的女人,能做到的仅仅只有这些了。”夏初霁的声音更冷了,“我以为方才在港口,大公子说不认识我是因为事情过去了四年,不想跟我计较了。”她在他眼里或许就跟舞厅里的舞女差不多,可以不尊重。她挺直了脊背,直视着他。即便她离过婚,名声不好,也不应当被这样轻贱。苏承律气笑了。被一个女人骗得裤子都没了,这么丢人的事谁他妈愿意当着别人的面说。他要脸。他俯身靠近:“小王妃要我不计前嫌也可以,告诉我当初你是怎么知道我要找人的。”开了三颗扣子的衬衫因为他的动作领口被拉扯,一片结实的胸膛若隐若现。夏初霁本能地想抓着被子后退,奈何被子的一边被他的腿压住了。没办法放开被子,她只好把头往后仰,目光也移向了别处。可是无论她的目光看向哪里,余光都能看见那衬衫的领口。虽然离过婚,夏初霁却连男人的身子都没看过。现在被强制看了他的,无疑是他在强行耍流氓。“大公子后来找到人了吗?”生怕苏承律再做出过分的事情,她努力保持镇定。“找到了,但是晚了一步,人死了。”夏初霁的心沉了沉。苏承律不知什么时候拿出了他那把左车仑枪,用枪把抬起她的下巴,眼中带着危险和审视:“所以小王妃可以告诉我了吗?你到底知道些什么。”“我是偶然从别人口中听到了一星半点,然后胡猜的。”冷硬的枪把让夏初霁的身体紧绷。她现在万分后悔四年前的考虑不周,现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你觉得我会信?”苏承律果然是不信的。他用枪把逼她把头抬得更高。他们离得很近,他呼出的气息喷洒在了她的脸上。这种危险的距离到了夏初霁忍耐的极限,浑身不适。她余光看了眼离床不远处可以呼叫酒店工作人员的铃,突然起身跳下床。苏承律是上过战场打过仗的人,敏锐极了,身手也快,几乎在她跳起来的时候就抓住了她。被抓住脚踝的夏初霁是去平衡,栽倒在床上。苏承律的手轻而易举地就握住了她的脚踝。男人手心的薄茧和女人脚踝细腻的肌肤完全不同。感觉到脚踝上属于男人的触摸,夏初霁脑中“嗡”地一声,一片空白,慌乱地大叫:“你放手!”她虽然接受了西方的教育,但是在有些方面的保守是骨子里带的,无法改变。女人的脚怎么能随意让一个男人摸?“松开怕你跑了。”她的挣扎在苏承律这里一点作用的都没有。相反,她的动作使得他的手指不断小幅度地摩挲过她脚踝上肌肤。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轻微的敲门声。夏初霁眼睛一亮,以为房间里的动静惊动了外面的人。随后,她只见苏承律松开了她,十分镇定地走到门口,把门打开了一条小缝。“大公子,大人刚刚突然打电话去了公馆,说是要找你。”苏承律皱了皱眉,心中已经知道是因为什么事情。他没好气地说:“这么晚了,他不抱着他的姨娘睡觉?”夏初霁虽然听不清楚他们交谈的内容,却可以看出来敲门的是苏承律的人。她的心一下子凉了。在她咬着唇下床要去按铃的时候,苏承律回过身来,揶揄地看着僵住的她,勾起一抹笑,十足的纨绔样:“我还有事。小王妃,我们来日方长。”苏承律离开后,夏初霁松了口气瘫坐在床上。第二天早上,夏初霁取消了去看紫藤的计划,一刻不敢耽搁地离开了平城。顾丘见她无精打采,关心地问:“怎么了?你的脸色不太好。”“大概是有些认床,昨晚没睡好。”实际上,夏初霁是一晚没睡。她一闭上眼睛就感觉苏承律要打开门进来。第11章前夫的请帖下午回到留城后,夏初霁去给在家的夏显说了一下梵桥聚会上发生的事情,不着痕迹地掩去了自己那段,然后就回了自己的院子休息。回到夏家她才感觉到踏实,补了个觉一直睡到傍晚。今晚夏初霁在夜校还有课。起来换衣服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脚踝上原先被苏承律握住的地方留下了一片红痕,很醒目。他掌心灼热的触感似乎还在,她想起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