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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草根的天下,而阿三每天只需要打扫卫生就可以了。 大宝的绅士风度不知道跑哪去了,嫌筷子不好使,他干脆用手抓著,嘴巴油汪汪的还不忘称赞,“mama做的真好吃!” “吃慢点,小心噎到了,还能很多够你们吃的。”草根心疼的倒水杯给他。 二宝埋头苦吃,话都没时间说,两腮鼓的老高。 坐在草根怀里的三宝玩著筷子,一口饭要磨好久才吞下去,草根边吃边喂。 夹了点菜放念予碗里,草根很期待,“念予,这是特意做给你吃的,我学了两天才学会,你尝尝好不好吃。” 没说话,念予停滞几秒後才动筷。 “味道怎麽样?”很复杂的一道菜,草根不认字脑袋又不好使,反反复复的做,总算是能端出来见人了。 “嗯,还好!”念予不看他,低头吃多一口,“淡了,下次盐再多放点。” 念予跟草根的关系似乎松缓了一些,又好像更冷淡了。 大家坐一起的时候说话都只有草根,念予虽然面色不豫倒也不会不理睬他。 “好,我记得了。”草根有些激动,夹菜的筷子都不稳了,“你多吃点菜。” “马马,唔也要……”二宝模糊不清的喊。 草根不停的给他们夹菜,心口暖暖的,看著他们吃得那麽开心,他就好满足。 日历翻过一页,今天是寒恺修去美国的第十天。草根坐在窗前,目光投放在广袤的天空,一缕思愁淡淡的汇拢在他的眼底。 刚刚才挂的电话,这麽快又想他了,想听他的声音,想他能在身边…… “马……”三宝坐在地板上,举著一块识字板,“嘎嘎……” 念予给三宝买了很多玩具,都是对智力开发有帮助的东西,可是这些似乎在三宝身上没起到作用。 草根过去跟三宝坐一起,“宝宝,这不是嘎嘎,是鸟,长翅膀飞飞的鸟……”他边说边比划著动作。 三宝有点愣,看看手里的‘嘎嘎’再瞧瞧草根,忽然使劲把识字板丢出去好远,“不要,灰……灰灰不……要……”。 头顶有乌鸦哇哇乱叫,草根的脸皱成一团,“宝宝,是会飞的鸟,不是灰灰……” “要马马……”不要灰灰。 “真是粘人的小鬼头。”草根抱起儿子,一起坐在窗前的藤椅上,“宝宝,等爸爸回来的时候,要喊爸爸……你这麽不乖,爸爸会好难过噢。” 寒恺修把两个孩子教育的那麽好,然而他呢,这些日子以来都不能让三宝叫一声爸爸。寒恺修是没说什麽,草根明白他只是放心里,那种苦涩他懂。 三宝是不明白的,脑袋在草根胸口拱啊拱,小手想去解扣子,解不开就用脑袋到处乱钻。 “呜……马……马马……” “羞不羞啊,几岁了还要这样……”寒恺修说的没错,三宝就是被他给宠的。草根拧起他放一边,远远站开,“以後马马不能再什麽都由著你,越来越不像样……” 大大的眼睛定住了,三宝呆滞的坐著,凶凶的草根似乎吓到他了。 手指在嘴里转啊转,他可怜的瞅著草根,“马马……”。 小家夥想自己爬下来,草根大喝,“不准乱动,你下来马马就不理你。” 睫毛抖啊抖,大粒大粒的泪珠滚滚而下,三宝伤心了。 马马不爱他了! 三宝的世界很干净,外界的一切都跟他没有关系,他只要草根爱他就好了。可能他不懂很多东西,可是他对草根的情绪很敏感。 嘤嘤的哭泣声揪著草根的心。 孩子有什麽错,五六岁了,连句通顺的话都说不了,没有办法自己痛快的奔跑……草根心里酸痛,三宝的人生都是由他一手促成,他有什麽资格来诘责。 “马马抱,不哭不哭,马马错了,乖宝不哭……” 温顺的趴在草根怀里,三宝小小声的抽噎。 阿三开门进来,“来客人了,找你的。” 扯了毛巾给三宝擦了脸,草根狐疑。 小然出国了,除了他还会有谁来找他? 西装革履,危襟正坐的俊美男子让草根有点找不著北。 “你……你你……”草根你了半天,你不出一个下文来。 摘下脸上的墨镜,男子的表情颇显严肃,“我是特意来拜访您的,这是给孩子准备的一点礼物,请收下。” “……”这下草根更手足无措,“这、这个礼物就不用了,我只想知道你是谁?” 也没听修说起过家里要来客人,看他一身黑,不会是上门寻仇的吧?这样想著,草根惊出了一身冷汗,他搂著三宝,下意识的往後缩。 “对不起,我忘了自我介绍”男子松松脖子上的领带,平稳了一下情绪才缓缓开口,“我叫裴清俊,不知道寒恺修有没有跟你提起过,我和小涣……” “啊!”草根想到什麽,大叫出声,“我知道你,你……你你就是我家小涣的……小涣的……” 裴清俊微笑,“我是他的男人。” 屁股急急移到离他最近的沙发上,草根的兴奋溢於言表,“小涣呢?他怎麽样?他好不好?你知道我在这里,他是不是也知道?” 微笑一直在脸上,裴清俊安静的听草根劈里啪啦问了一大串问题,等草根口喝了停下来的时候,他才一个一个问题的回答,“我来这里他不知道,本来早就该来拜访你,可是被一些事情耽搁了才拖到现在。小涣现在还在牢里,坐牢的地方再好也好不到哪里去,这些年还是有吃苦头……” “你们为什麽不把他救出来?坐牢该有多苦,那里有没有坏人打他?里边有吃有穿的吗?” 在这一刻,裴清俊似乎明白了一些什麽,他看著草根的眼神满是敬佩与信服。 “你不用担心,小涣在牢里没有遭遇到这些,里边有人关照著。他受的是良心的惩罚,相信这些年他也过得并不轻松。” 草根抓住裴清俊,“你可以把小涣救出来的,对不对?” 裴清俊反握住草根的手,意味深长的说道,“关押住小涣的牢笼只有你进得去,只有你才能把他救出来。” “我?”草根呆滞。 裴清俊离开後,草根一直在想那句话的意思,他想给寒恺修打电话,连拨几次都是忙音。 三宝在地板上爬来爬去,这时从沙发脚後边冒出半个脑袋,“马马……”躲猫猫。 草根的心里乱糟糟的,“宝宝别闹,自己玩……”。 一个人玩没意思,三宝又溜溜爬回来,小脑袋靠在草根的脚背上,朝天的两条肥腿蹬啊蹬。 心里边想著脚边轻轻的抖著拍子,微微的晃动竟然把三宝哄睡著了,等草根从心烦意乱中回神,脚背上淋了一大滩的口水。 哭笑不得把三宝抱起来,“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