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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路?” “你只需要回答做不做,其他事情知道的多了对你没有好处。”安皓天语气中已经泛了冷意。 那老者却丝毫没有将安皓天的警告放在心上“怎么了?难道我王还要杀人灭口?” “你说呢?少废话,到底接不接?” “人类的鲜血是我最喜爱的午夜甜点,我的第二兴趣便是杀人。” 安皓天露了一脸厌恶的表情,想了想继续多言了几句“他可是一个棘手的人物,你确定有把握搞定?” “既然不相信老朽的实力,为何还要找老朽?” “虽然你暗夜蝙蝠实力摆在那里,可对方是潇浅忧,别忘了,他手中可有江湖排名第一的鬼司,相传自他出师以来从无败绩。” “激将法虽好,但却不适合我,在家里好好等着消息吧。”人影晃动,再无声响。 安皓天转身,身后却站有一人,显然是刚才已经离去的人,已经拔出的长剑堪堪收回,伸手佛开脖子上的钢爪,怒气已经升到脸上“王丑,你好大的胆子!” “老朽不过是想让我王见识一下,把心放到肚子里等着好消息。” 第四十八章:相似 “话不要说的太满,等你取了潇浅忧首级再说吧!”安皓天眼中露出轻蔑之色,潇浅忧是他神往的对手,也是他害怕的对手。 “安皓天,我从你的眼睛中看到了孤独!”佝偻的身子在那个男子身前显得如此矮小,说出口的话却狠狠刺痛心脏。 “只有极度不安与胆怯,你才会有如此眼神”佝偻老者说完已经隐了身影。 不安?胆怯?安皓天皱眉,这些情绪怎么会出现在自己脸上。 “王丑不可能刺杀的了潇浅忧!”黑暗中冷漠的声音平静地叙说着。 “他若是真的能够杀了他,孤就不会让他去了!” “那你的意思是?” “王丑此人心高气傲,极难捉摸,若是能衷心为我所用倒好,若是他有了异心……” “什么时候你变得这么无情了?” “无情?是吗?若真是无情,倒也罢了!”若真是无情,又何苦现在这般纠结于心。 “他说的有一件事情是对的,你在害怕!” “多管闲事可不是你的风格!” “呵!怎么了,也打算让我变成无情无欲之人?” “若你再废话一句,我会考虑!” 黑暗中果真不再传出声音,一切又回归了平静。 微弱的风轻轻吹动竹叶,沙沙作响。 院落中还盛开着几朵几近凋零的菊花,红火的花球在一片翠绿间显得突兀,片片落红铺满小道。 黑色衣袍摇曳了一地,拂过花枝,沾染了水珠变得透湿。袖风带雨一路滑下,不知不觉,已经是到了那间曾经熟悉的小院。 不经意间推开那扇被封锁的院门,扑面而来一股熟悉的气息,那是红衣男子最爱的檀香,即便人已经不在,却依旧吩咐人每日燃起,也许是仅仅保留了那份执着。 自安乐轩消失后便未曾踏足于此,院子中此时难掩冷清,原本被安排在此的两名侍卫依着竹栏正在打盹,本无心惊扰,却不料踩了脚下水塘,发出了声音。 徒然被惊醒,两名侍卫慌忙执起手中长枪扫向安皓天,待看清眼前人,惊呼一声“王上!”急忙扔掉了手中长枪,惶恐下跪“属下罪该万死!” 触犯龙颜,灭族大罪,任谁也是承受不起的,何况君王从来喜怒无常。 安皓天长身而立,两条人命在他眼中一文不值,若是以前,早已拖出去斩首以儆效尤。可是,现在,他听到自己的声音,那么的无奈,那么的悲凉“从今以后,你们不用在这里当差了,回到自己原有的岗位上去!”这里,再也不会有人来了。 两名侍卫还处于惶恐中,安皓天所言对他们来说简直如获大释,头顶传来一声叹息,紧接着便是离开的脚步声。 疑惑地抬首,看到的是那抹黑色的萧条身影,寂寞的如同开在冬日的腊梅,独放一枝。 推开熟悉的房间门,冷风先一步鱼贯而入,卷起桌案上的宣纸满天旋转,最后又悄然落地,一切归于寂静。 抬步入内,房间里一切依旧,仿佛还留有男子熟悉的气息,蹲下身子捡起飘落在脚边的纸张,飘逸的字体如同男子红色轻纱漫舞,“琴萧与和” 心中一动,在向前走了几步,拾了纸张,这次是“高山流水” 携远悠长的笔锋勾转挽回,仿若那潺潺的流水,巍峨的山峰就在眼前。 一一拾起,那些或霸气十足或温文细雅的字体,勾起被埋藏在记忆深处的温馨,炎炎夏日的鸣蝉不厌其烦,少年却练习正欢,甚至为了练好一处而废寝忘食的地步。到现在,终于是练的一手好书法。 到最后一张,动作突兀地愣在那里。 “君子偕老”四个端正大方的字带着丝丝柔情落在纸上,安静而随和。 伸手拾起,那张脸,难得柔情。 将所有的纸张放在桌案上压好。 挽袖,铺纸,研墨,挥豪。 “白首与共!”四个大字跃然纸上,触笔生威,霸气中温柔自然流泄。 那年少年刚学了新词,便仰着天真的笑脸询问含义,那年,他便执笔书下这四个字 “君子携手,白首与共。” 待回神,手中狼豪怅然而落,墨色在洁白的宣纸上滴染开去,越来越浓越来越大。 犹如他和安乐轩之间,越来越远! 罢了! 心中长叹一声,安皓天仰头闭眼,如若能得他安好如初,我愿放弃一切。 只可惜,再也回不去了。那样绝望的神情,那样决绝的身影,如同飞蛾扑火的义无反顾,乐轩,王兄错了。 你用如此残忍的手法叫醒了我,却再也不会安睡我怀。 沧桑瞬间轮转,恍若隔世,空留下曾经那些只许明月的话语在回忆的海洋中慢慢沉淀,沉淀了一世的悲欢。 夜色清凉,倾盆暴雨也变成牛毛细雨。 潇浅忧裹了狐裘立在窗前,手中两颗琉璃珠子不断磨痧发出声音,不成乐曲却也不会难听。 清茶已经凉了,没有动过的痕迹。 院中两株腊梅已经含苞,虽未开放,也是一副不可多得的风景画。 门嘎吱一声开启,白衣小厮手托茶壶进入,脸颊被白巾覆盖只余下两只眼睛在外面,看了看立在窗前的白色身影,将手中的茶放到桌上,换了凉茶,恭敬地立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