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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挑眉头,转身推了安乐轩出去,一边说着:“来看看大小姐要睡懒觉到什么时候!” 苏忘蝶心中不服,暗道自己怎么就被他抓住了小辫子,一时找不到回他的话,只得嘟着嘴生闷气。 锦苏见此,心情大好,拍拍她的头,笑语:“快些起床吧!”说完起身离开。 苏忘蝶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对着锦苏的背影进行无声的抗议。 门外,风竹恭敬地立着,等着锦苏的吩咐。 锦苏想了想,压住了心中的怒火,让他去厨房浓点吃的给苏忘蝶,想了想又不放心,但是若是自己去的话恐怕回把整个厨房都炸了吧! 锦鳞看出他的心思,主动请缨,询问了苏忘蝶平时爱吃的菜式,便轻车熟路地往厨房去了。 锦苏与安乐轩回到大厅时,潇浅忧刚刚赶到。后者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给了朱雀与绿顎一颗丹药。 二人接过,终于是变了变脸色,却是松了一口气的表情。毫不犹豫地就吞了下去。 “你给他们吃了什么?”锦苏大惊,上前抓住了潇浅忧的衣袖。 后者淡淡看他一眼,视线落在朱雀身上:“他们护主不利,这是应当受的惩罚!”朱雀跟随潇浅忧已经是十几年,若是旁人,恐怕就不是一颗丹药那么简单了。 “为什么连问都不问一下?”他就是如此不问缘由吗?还是害怕一旦问出什么对于锦夜不利的话来? “任何理由不能成为他们失败的借口!”唯独除你之外。 “若是他们没有护我,是不是就不会有今天之事?”锦苏放开手,退后两步,潇湘楼的惩罚从来不轻,那一颗简单的丹药,不知包含着怎样的危害。他看着跪在地上的朱雀,她尽心尽力地照顾了自己三年,如今自己还是连累了她。 “这就是命运,谁也没法改变!”潇浅忧示意朱雀等人退下,负手而立。 “那么我呢?也是命运吗?”锦苏苦笑着后退,却撞上了安乐轩,他不管不顾,一步一步后退:“你曾经答应过我的,助我登上那把龙椅,如今,是不是也要告诉我这一切都是命运?” “传位一事,是皇上做主,我无法左右!”潇浅忧知道有这么一天,却没有想到这一天来的如此之快,他面色冷淡如常,心中却翻起万千思量。 “你可以左右!”锦苏突然提高了声音,“你可以!只是你不想,根本就没有想过真心帮我,在你心里,我永远比不上锦夜。” 那些在心里日积月累的话,就这样被他吼出来,看着潇浅忧脸上的诧异,他笑的苦涩。 潇浅忧不明白为何锦苏会有这样的想法,“每个人都有其独特的价值,没有谁比谁强弱。”他始终坚信这样的信念,没有谁是天生的弱者,只有不知进取的人。 “这是你的借口?还是你的理由?你总是这样的按照自己的想法安排一切不是吗?”锦苏反唇相讥。 “因为我的想法是正确的。” 听着两个人之间你来我往的话语,安乐轩心中着急,却无处插话。其实他二人都在在意对方,却总是当局者迷。 此时,苏忘蝶揉着自己的肩膀嘀咕着进来:“今日怎么会睡的这么晚?锦苏哥哥你们在吵什么?” 锦苏见她前来,立即展了笑脸:“我们在赌十七叔是否能够让我们饱餐一顿!” 锦苏变脸之快,让安乐轩则不禁张目结舌,甚至连潇浅忧也吃惊不小,他看着眼前谈笑自如少年,什么时候青涩不复? 苏忘蝶闻言眼睛瞪的老大,“你说那个人会做饭?哥你不要开玩笑了行不会死人的。” 第二百二十章:锦夜除去锦苏的心依旧强烈 “什么啊!明明答应了的!”苏忘蝶满脸的失望。 “为兄陪你可好?”锦苏此话一出,有种咬断自己舌头的冲动,昨夜好说歹说是让苏忘蝶放弃了让自己作陪的念头,谁知竟然会发生那样的事情。 苏忘蝶两眼珠子在锦苏身上转了片刻,翻翻白眼:“别人一看你便是明显的未成年,我才不要和你一起去呢!” 锦苏无语,苏忘蝶言语还真是不饶人,虽然自己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小,但怎么着也是成年人了好吧,反而她自己不过十五年华,虽已及鬄,仍旧是小孩子心性,爱玩爱闹。偏偏自己还拿她没辙,只得妥协:“那你希望谁作陪呢?” 苏忘蝶的目光在屋子里的三人身上转悠一圈,最后停留在安乐轩身上,玉指轻轻一指:“就他!” 安乐轩耸耸肩表示无所谓:“能为苏小姐作陪,幸运之至!” 进入挠头,心中万幸,却是一脸的苦恼,摇头而叹:“为兄魅力竟然不如乐轩!”低下的眉眼悄然撇向了安乐轩,朝他眨眨眼睛。 苏忘蝶嘴角坏笑牵起,“乐轩哥哥可谓美男子也,至于锦苏哥哥嘛,唔…”小脑袋扬起了老高,似乎在斟酌着怎样用词。眼神一亮,似是想到了什么,她笑的很贼:“尚且算的俊美!” “什么叫尚且?”锦苏不满的撇嘴,小人儿已经拉着安乐轩出门,头也不回地对着他摇摇手:“我们先出去了。” 锦苏不由担忧,想让风竹跟着他们前去,却又觉得不妥,想着朱雀与绿鄂又受了责罚,潇浅忧说的短期内不会回来,这就是惩罚吧!对上后者的眼神,有些哀怨地撇开去,转身就往厨房去。 “锦苏!”潇浅忧出声叫住他,走到他身前:“你准备什么时候去春江?” 锦苏抬眼看他,原本眼中的怨恨消失,换做一弯如水的平淡,声音显得陌生而疏远:“潇丞相认为本王应该何时前往?不,马上就该叫你摄政王了不是吗?” 没有理会他话中的讽刺意味,潇浅忧表情认真,没有丝毫的玩笑成分:“我希望你明天就能离开!”锦靖云一旦百年,锦夜继位势必会第一个对锦苏下手,而到了春江,则是鞭长莫及了。 明天?锦苏心中冷笑,现在就但真如此见不得我了吗?“你是因为春江是母妃的出生地,所以想把我送到她的身边?” “确实有这个原因,皇上也是用心良苦,苏老夫人也希望你能够陪在她的身边,继承苏家大业!” 好精妙的借口,好讽刺的理由,锦苏笑了,是惨笑,他转身,朝着厨房走去:“太子继位,我这个做臣弟的岂能招呼都不打一声便离开?” 他的意思,是想要做什么?潇浅忧闻言担心,锦苏不似表面那样的无知,兴许他知道的事情,会比自己想象中要多得多,到底,知道些什么? 太zigong,所有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