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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是看你跟四弟很好么,再有,我也只听说过荣妃,父皇好像没有几个宠幸的妃嫔,”宫里子嗣也少,姜琬低下头,手指摸了摸他腰间的剑柄,“刚才四弟说要金鸿剑,这把叫什么?”“雪影。”萧耀抽出半截给她看,“这把剑是梁朝铸剑大师陈洛所锻造,花费了三年时间,听闻最后一日大雪交加,雪珠倾洒于剑上,方才铸成,故而命名雪影。”这拔剑,她在书上看过,饮尽了人血,但不知其名由来,还以为是“粉翎栖画阁,雪影拂琼窗”,心想倒是一个浪漫的意境,而今才知是这缘故,她忍不住伸手去触摸,还未碰到,耳边听得萧耀道;“别……”他一把擒住她的手,“这么锋利的剑你也敢碰?”他把剑插了回去。姜琬看他担心,莞尔一笑:“你怕我被割伤啊?”“细皮嫩rou的,我怕你不止被割破皮。”萧耀叮嘱,“我房里那些剑,你也不要碰。”姜琬轻轻哼了哼:“好像很疼我似的,那你昨日还……”昨天求他,他也不收手。听出她的不满,萧耀道:“那不一样,我听太医说,得多做几次才好……”他在她细腰上掐了掐,在耳边道,“昨日两次,今日……等过几日你就不会疼了。”居然还问过太医,姜琬咬唇。“要是实在很疼,本王给你上点药。”他在她唇上亲了亲,不太喜欢今日浓重的口脂味,移到唇角,“疼吗,我叫荣起去取药?”从这暧昧的语气就知道他打得什么主意,姜琬才不肯呢:“这倒用不着,多谢殿下关心了。”“还叫殿下?”“相公……”总叫人恼得牙痒痒的男人,姜琬凑过去,轻语,“多谢相公体贴,”将他今日不喜欢的口脂沾了他一唇。萧耀眼眸微眯,正当想把她压下来,辇车停了,荣起在旁边,低声道:“殿下,刚才卢方回来了。”卢方,那是去盯着莫政君的人。“出什么事了?”荣起道:“是莫姑娘出事了,在路上遭遇马匪。”姜琬在旁边吃了一惊。这么巧,遭遇马匪?要不是听荣起禀告,她都要怀疑是萧耀做的了!第64章那日莫政君的马车行出城外,一路往随州而去。护卫们得了成国公吩咐,毫不停留,眼看京都越来越远,莫政君的心也越来越凉,坐在车上,毫无念想,不敢回顾往前,令万千姑娘都羡慕的日子。她这一去,也不知多久才能回京都了,父亲已经不相信她,她而今唯一的依靠只有哥哥。幸好哥哥还有点兵权在手。可这也是杯水车薪罢,莫政君闭上眼睛。徽县这里的官道不是很平坦,车厢摇摇晃晃的,她坐得会儿就颠得有些难受,正要叫他们歇息会儿,却听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后面响起,随即就听到一声惨叫。莫政君吃了一惊,喝问:“怎么回事?”“姑娘,有人偷袭……”一个护卫大叫道,“快护送姑娘走!”偷袭?莫政君心头狂跳,难道是有人要杀她吗,是谁?傅英还是萧耀?她往车窗外看,只见是一队蒙面人,手里持着长剑,瞬时又把几个护卫刺杀在地,有护卫要逃的,远处还有弓箭手埋伏,莫政君脸色一下变得十分苍白,尖声道:“快走,让马车再走快一点!”然而,那车夫瞬间竟也毙命了。马车停了下来,莫政君脑中无数个念头闪过,此时只想保住自己的命,她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头发,又把珠钗扶扶正,甚至还抹了一点口脂,方才从车厢内出来,盈盈一笑道:“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你们几个,谁是首领,还请……”有人大踏步走过来,抬起剑,一下就穿透了她的心口。莫政君瞪圆了眼睛,慢慢往后倒了去。往事历历在目,好像画卷一样摊开来,机关算尽原以为自己是世上聪明人,最终会登上那最高的顶峰,却原来,自己只是个傻子。到头来,也不过是那生命转瞬即逝的蝼蚁。她闭上了眼睛,最后想起的,是那生命里的温柔,是那些美妙,奈何都逝去了。…………萧耀并不知此事,问荣起:“莫政君如何了?”荣起道:“死了。”姜琬倒抽一口凉气。萧耀目光闪了闪:“把卢方叫过来,让他自己说。”他走入殿内,姜琬紧跟其后。“那马匪应该是有人假扮的吧?”“何以见得?”萧耀问。“无论乱世还是天平盛世,这马匪向来只为求财,不会轻易杀人,如果杀人多数是因遭到反抗,可莫姑娘,她这样聪明,如何不会自保?”姜琬实在不觉得那是马匪所为,“更何况,她生得也美貌,那些马匪恐怕不会直接下手。”抓了当压寨夫人倒有可能。萧耀闻言一笑:“你说得不错,不过还是先听听卢方怎么说。”他手底下的暗卫真不少,姜琬又不知那卢方是谁了,沉默会儿道:“莫姑娘真死了啊。”有点难以置信,虽然她很厌恶莫政君,可这样就死了,还是有点震惊的。萧耀淡淡道:“她咎由自取,若不是做了伤天害理之事,谁又会杀她?”说话间,眸中闪过一道寒芒,可见他也是动过杀心的,也许不是今日,在将来,萧耀也会把莫政君杀掉,他从来就不是一个心软的人。姜琬怔怔看着他,突然从袖中抽出一条帕子。刚才在车上,他染了她唇上的口脂,有些鲜艳,怎么看怎么古怪,等会儿还要见那什么卢方,恐怕荣起也看见了,只是不敢说。萧耀捉住她的手:“别急着擦。”她一怔。男人已经吻下来,一只手托着她后脑,狠狠亲了会儿。她睁开眼,他唇上红色更浓了。她扑哧一笑,给他细细擦去:“这口脂里有香樱草,颜色有些烈……”瞧着是挺好看,但有种古怪的味道,萧耀道:“下回别用了。”说话间,荣起将卢方叫来了。萧耀径直问道:“他们是在何处遇到的马匪?”“回殿下,是刚刚从徽县出来,大约傍晚时分,经过万山,那附近突然来了马匪,一共有十五人,都蒙着面,但是依属下看,这些马匹十分精壮,马匪身手也好,不像是什么匪徒,且手段十分毒辣,将莫家车队所有人都杀光殆尽。”那绝对不是马匪了。“你就看出这些?”卢方低头道:“是。”“没有跟踪到他们行踪吗?”“属下是去跟踪了,但他们很会隐藏,属下不曾寻到任何线索。”“那杀人的地方,可留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