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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他meimei没有成为王妃,他成了驸马,真是有意思。姜琬连忙面见荣起,命他从今日起,严密监视莫彰的一举一动,以防止历史重演!作者有话要说:莫彰:终于到我出场了。姜琰:先过了我的枪再说。卫凌:还有我的阵。姜琬:肚子大好累,我只管收网。萧耀:辛苦啦娘子,亲亲。姜琬:废话少说,早点给我滚回来!第94章父亲这一道圣旨不算突然,就是meimei的意图总让他有点怀疑,作为哥哥,他从来没有发现meimei喜欢上什么男人,她这方面许是有点迟钝,倒是只听母亲的话,不遗余力的匡助他。现在突然就说对莫彰中意了,怎么想怎么古怪,而父亲废后,心里觉得愧对meimei,为弥补,自然就想成全meimei,故而就有了那道圣旨。他莫名的不安。莫彰,年少时就去了随州,这几年驻守边界,也不知有何变化,而今尚了公主,他又是否心甘情愿?心思恍惚,手一颤,笔尖上墨汁溅落下来,染黑了宣纸。他没心思写字了,走到院中。秋高气爽,菊花都开了,各色的花朵或大如碗盘,或小如指头,但都开得灿烂,绽放出了最艳丽的色彩,他驻足观赏间,听到前方徐茵断断续续的声音。“陶老夫人的寿诞……这样也行,一举两得。”“田庄明年……麦子,花生……”“什么?那送两百两银子去。”离得有点远,他循声过去,看清楚了,是徐茵在跟大管事说话,突然想起来,前阵子大管事来问话他正为母亲与meimei的事情很是烦躁,一概都没有理会,看来大管事去找徐茵了。他站在茂密的树丛间,又听得好一会儿才出来,发现徐茵拿帕子擦了擦额上的汗。“阿茵。”他走过去,“你在作甚?”“我在看花呢。”徐茵发现他,“夫君,你什么时候来的?”刚才不是在书房吗,听闻闷在里面写字,怎么突然就在这里出现了。“你在看花?”萧烨嘴角一弯,“是跟管事一起看花吗?”徐茵的脸腾地红了。她捏了捏帕子:“正好管事过来问话,就说了几句。”萧烨笑道:“别遮遮掩掩了,我刚才听得很清楚,是不是你吩咐管事不要来打搅我?所以他便来麻烦你了,都是些什么事情?”瞒不住,徐茵只好道:“都是平常有来往的家族的事儿,陶老夫人寿诞,陶少爷又正好升官,要去恭贺,还有田庄的收成,我看麦子,花生好,让他们明年多种些,另外廖老爷的父亲去世了,要办白事。”跟她之前说的都合上了,萧烨点点头:“你处理得很好,往后我可清闲了,都交给你。”“那怎么成,”徐茵忙道,“我才嫁过来几个月,什么都很生疏,也是硬着头皮勉强应对的,还有许多都是管事的主意。”看她紧张,萧烨伸手揽住她的腰道:“为了我,真是难为你了,阿茵。”男人双手一紧,她瞬时贴在他胸口,脸颊更有些热了,低声道:“谈不上难为,我只是……”她作为妻子帮不上忙,看萧烨很是沉郁,便替他分担些琐事,至少让他耳根子清静些,徐茵垂下眼帘,“不过也只是杯水车薪罢了。”自从母亲被废之后,许多人见他无望再争太子之位,纷纷离开,正所谓树倒猢狲散,可见世上又有多少人对他是真心的?都有图谋,不像徐茵,自他娶她的那天起,就知道徐茵是个单纯的人,并不会去追求什么名利,就像她的父亲一样。所以父皇才想把徐茵嫁给自己罢?“你这样,我还是很高兴的,”萧烨抬起她下颌亲了亲,“不管做了多少,你总是希望我能开怀些,是吗?”徐茵看着他:“但我知道这不容易,你也不用勉强。”“是的,不容易,”萧烨手指抚过她唇角,“母亲是真心待我,比起父皇纯粹得多,虽然她是做错了事情,所以我……阿茵,你说人活在世上,为什么会那么的累?”他从一开始就背负了这种期待,不管是别人,还是自己,他自小就很努力的学习,努力的追赶,似乎从来都不曾停下。但这一次,也是前所未有的累。这话该怎么回呢?徐茵沉默会儿道:“我自八岁学画,但凡长辈得见,都夸我聪敏灵慧,说我将来必成大家,我那时尚小并不知此话何意,倒是母亲以为我是天纵奇才,请了名家教我,每日不缀,我时常累得哇哇大哭,后来被父亲得知,狠狠训斥了母亲,母亲才作罢。那段时间,是我最累的时候……”萧烨眼眸眯了眯:“我知晓你画功不错,在闺秀中算是佼佼者了,不然二嫂也不会想向你学习。”“可我并没有成为大家,但我画画时很欢喜,母亲也没有再逼迫我,我想现在这样也不错,当然,假使母亲继续下去,也许我也会成为大家,但谁又知道呢?可以肯定的是,我必然会非常的累,也许会伤到手,也许最终也没有成功,还失去了这种发自内心的乐趣。”“好些事情说得容易,未必能做到。”萧烨听完了,盯着徐茵,“刚才那话是岳父教的吗?”“我嫁给夫君之后,父亲几乎没跟我说过话,我也无空回娘家,”徐茵眉头拧了拧,“难道你怀疑这件事是我胡诌的?”她略有些生气。“这倒不是,”萧烨莫名的急着解释,“我只是觉得你说得太顺畅了,八岁的事情,我记得的很少。”“那是因为太累了,不然我也不会记得!晚上睡觉的时候,我手指都在发酸,现在想想,也不知道那时候母亲怎么了,一点不像现在的母亲。”听得出来还有些怨气,萧烨莞尔:“原来你还会记仇,岳母知道吗?”徐茵摇摇头:“当然不知,我告诉了,母亲会知道我小鸡肚肠的。”“但是我知道了你的本性,”萧烨忍不住去捏了捏她的脸颊,“你该不会也记恨我刚才质疑的话罢?”“难说……”徐茵咬唇,“谁让你怀疑。”这样有点撒娇的口气,叫萧烨突然意动,他在她耳边低语:“去书房,我让你惩罚我。”听出来什么意思,徐茵耳朵都红了:“殿下,你怎么……”萧烨见她害羞,拉住她的手,径直往书房而去,谁料路上却遇到随从禀告,说莫彰请他喝酒,在酒楼已经定了雅间。他脚步一顿:“他可说为何事?”“说作为未来妹夫,与殿下谈谈心。”应该是要试探什么,正好他也想知道莫彰的心思,萧烨道:“等我回来,再继续。”他松开手,离开了王府。其实萧廷秀要赐婚,也是出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