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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暖暖之xue中xue一松一紧地献祭著无上快感。当暖流冲泄而下,他疯狂地冲捣环绕住rou刃沟壑的花瓣,宛如要捣碎一般,暴喝声中热液喷射,他的脑中一片青青草原,自己似乎在浇灌这无边际的莹绿葱郁。 趴在清桑身上休息,吐出被自己咬吸变形的红樱,身下的躯体依然还在颤动,分身还连接著二人紧密处,被小口小口地嘬含著。 梓卿直起腰身,突然看见连接处飘起为数不少缕缕红线,眼挑起。清桑一直观察他的神情,见他眉毛微拧,才暗想哪里可有差错,梓卿就发问了:“舒服吗?” “舒服,清桑谢爷赏赐。” 梓卿沈吟不语,清桑也一动不动。 “爷赏赐你什麽了?”梓卿的面色已经不好看。 清桑失言谢赏,这会儿自是不可以说出因何而谢。幸亏他心思机敏,对答如流:“清桑谢爷赏了今夜的临幸。” 话音才落,梓卿的分身凶猛地狠狠戳刺他重伤的肠蕾,没有准备的清桑痛字脱口再收已不及,惶惶怯然地被鹰隼般的厉眼擒住:“怎麽不是叫舒服?!” 清桑慌乱地答:“痛、痛也舒服著。” 梓卿夹住清桑腿间秀美玉茎,手指捏了下去,看著清桑唇被咬得发白,怒问:“舒服怎麽不见它表现?” “回爷的话,嬷嬷们教导今夜开始,清桑就完全属於爷了,没有爷的话,清桑不敢出精。” 梓卿知道他没有说谎,但是回避了舒服与否的真正原因:那5个花瓣。抽出自己的分身冷眼看他。清桑不敢表现出丝毫的痛苦,唯有手下偷偷握紧成拳。分身全部退出,就不是一屡的红线了,一股红色泉流涌了出来,xue口殷染在水中,温暖的水灌进还没有合拢的xue心,清桑被温泉水倒灌,xue口受刺激如呕吐连著吐出几口血水。 “爷最讨厌虚伪、谎言、欺骗。” 清桑没有接话,无语。不易觉察地惊慌表情一闪而逝,再看梓卿时,眼中已不复现任何情绪:“清桑请爷恕罪。” 落寞谦恭的神情,腿间夹著浓浊爱液的殷红,梓卿无奈地抱起他:“痛成这样为什麽不说?”抱了他就著泉水洗涤,每每手一接近密处,就见他眉头紧拧,喉头翻滚。 “桑桑,忍忍,不洗干净不行。”梓卿搂住他,下了狠心地手指插入抠挖。 清桑头靠著梓卿,一直都在哆嗦,梓卿知道这是疼的,可是依偎著自己的身体在温暖的泉水中居然会变冷,梓卿才发现有问题,抬起他的下巴:“怎麽会冷?” 清桑浓密的白白睫毛盖住了他的寒潭双瞳,冰冷的手握住了捏著自己下巴的梓卿的手:“清桑求爷怜恤,解了冰魂针的噬骨之寒疼。” “冰魂针?”梓卿听都没有听说过,但是猜想应该是清桑体内被下了针,听名字也知道了为什麽清桑体温如此低冷。立即输了两股真气进去,搜寻冰魂针的位置,由於清桑身体里已经密集搭建冰针网络,梓卿很容易就发现了各处的针。 这些年的梓卿的武功炉火纯青、见识更是卓越广阔,他也是很自信的,本以为找到针逼出来就好,孰知一股真气刚逼近冰针,清桑就已经痛昏过去。梓卿又试了几次,真真是吃了一惊,欢馆竟然有这样厉害的古怪东西,那针自己明明探得清楚,却无法接近,别说要逼出体外,就是自己催动冰针移动一分都无法做到,端是无计可施。 一纸休书27[上] 第二十七章 [上] 锦缎流苏,雪纱帐飘,红烛泪影。英伟男人的怀中一少年沈睡。少年神态安详;男人的眼凝固在少年的脸,那是一张足以蛊惑苍生的脸,男人的手指不知不觉地开始“画”他,眉、鼻、唇,还有敛合的眼,每当遇见这双眼,总免不掉沈溺那惊人的雪色、穹夜的幽深。 少年睁开双目,看见床帏一瞬间的迷惑,对上一张温柔的脸。周身没有了那熟悉的隐痛,一身的清爽:“爷。” “嗯。” 二人之间又是寂静。清桑欲翻起,被梓卿抱得更紧:“你刚才疼昏过去了。” “谢谢爷的恩典。” “针还没有取出。”梓卿看清桑疑惑表情,遂解释:“这是各部位互相牵制的冰针,爷动一针其他皆反,你受不住这苦的,只能先暖住你身体,压住幽寒。” 清桑才醒悟为什麽身体温暖,没有跟随自己的寒气了。自打体内搭进冰魂针网,他的身体就偏寒,尤其动情的时候,寒气愈胜,常常冰得自己无法安稳入睡。上次象这样无痛无寒的小憩是什麽时候,记忆中好象都找不出来了。 “多久了?” 清桑知道他问什麽,所以答:“半年多。” “从这打进去的?”梓卿手伸进被子里按上两个rutou。 清桑点头。 “爷可以解了这冰针苦寒的,只是刚刚检测过走针之经脉,若逼得针原路退出,恐怕你身子大损。” “谢谢爷费心,嬷嬷已经警告过清桑,冰魂针是不可以逼出的,”清桑说到这儿,不太自然地闪开了梓卿的眼睛。 “但是,”梓卿拉著他的手尖,“它还是有可解的方法是吗?” “嗯。” “告诉爷。”梓卿把他的手尖递到了唇边,对欲言又止的他落下鼓励的亲吻。 清桑看著梓卿,梓卿等待著答案。终於清桑幽幽而言:“情发精射。” 梓卿一怔怔然,忽然明白了清桑求自己怜恤解冰针,原来是求自己施与他欢爱。搂过他犹豫地问:“可是,你的身子……里面的……伤……如何承欢?” “据说东院(女妓)的开苞夜都是三层雨露的,嬷嬷日前训示中已经告诉清桑,爷破了处男蕾的时候,清桑是达不到情潮出精的。若清桑幸运,或者爷可以在二层洒露时准许、”清桑有点困难地说不下去:“准许……”说到失音松懈了他打算一口气说完的勇气。 “处男蕾?是这里的柔韧?”手指去压了压臀缝。 “嬷嬷说是奉献给爷的惊喜。”清桑点头。 “很惊喜,非常惊喜。”梓卿的下颌在清桑脸上逡巡,带了几分喜悦:“那待它好些,爷为你解针。” “处男蕾与冰魂针是相辅相成的,处男蕾破之夜也是解针之时。” 梓卿叹服欢馆手段,面上浮现为难、不忍。 清桑起身跪在锦榻上:“清桑伺候爷。”他寸缕不著,梓卿却有睡服。 梓卿阻止了清桑为他褪衣的手:“今夜你……” “今夜不解,冰魂就会永驻。”清桑脸侧到一边,低垂说出。 幽幽怜惜顿生:“爷会温柔。”低俯下身子覆盖上清桑。他的反应很热烈,双腿自动的就缠上梓卿,手也大胆地寻到了梓卿的胸前两点。熟悉情欲,声色中游走多年的梓卿,胸前茱萸也不知道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