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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如果不仔细分析话中话,我还真就差点被绕了过去。 我饶是脸皮再厚,此刻脸上的红晕也有些红上了头,心想着,艾玛,我男人好会说情话。 嘴上却嘟囔着:“艹,人家2B感兴趣的是你好吗”“谁他妈要和你一辈子在一起了”“装逼吧你就”“反正我听不懂” 他默默地开着车,听着我一句接一句的牢sao,在他的面瘫脸上,我却是能感觉到他此刻甚是愉悦。 我转过头不自在地看向车窗外,假装不在意地吹着口哨,将欢乐都放在调子里,今天阳光正好,天气不错。 十分钟过后,我俩就到了比较简陋的家居超市。 为了避免和陆天旭的对视,我一下车就举步如飞地走了进去,边走我还边想,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怎么谈个恋爱跟个小姑娘似的羞涩,太丢人了,我那没脸没皮的曾经去哪了?! ******* 其实选什么家具我并不是太在意,主要是挺享受和陆天旭选家具的过程,就好像我们俩正在商量我俩的婚房…… 草,我真的越来越娘们儿了。 还婚房,现在连个结婚照就没有就想着婚房…… 麻痹,老子这辈子都没法有结婚照了,想想都觉得心酸。 就在我思维如此跳跃般的循环转换过程中,一小时就这么过去了。 我和他买了一张美式的黑色沙发组合和两张宽大的老板桌,打算把沙发放客厅,桌子一张放他房里,另外一张放另外一个房间,如果我哪天时运不济搬进去了就留着我用;如果我运气好能逃出他的魔掌,就留着给他布置书房。 结账时,我看着那黑色的沙发有一些发愣,我偷偷地问陆天旭:“你说以后咱要是在那家伙身上做了,会不会有很明显的痕迹?要不要干脆换个白色的?” 陆天旭顺着我的眼神看向了我们预定的沙发,然后在我耳边轻声说:“擎天柱会做好防护措施的,”他一顿,“当然,如果能把你艹射,那就只能另当别论了。” “艹。” 我正儿八经和他说事儿,他这又是给我犯黄段子,我真的是有些受不了,也懒得管到底会不会留下印子了,赶紧离陆天旭远一点。 我虽在床上很是开放,但是不代表平时也能这么浪。大丈夫就该是像我这样可收可放,可陆天旭那孽畜这一放就再也收不回来了,这性子让我十分头疼。 这种时候好想像三娃那样大吼一声:妖怪,快还他节cao。 当我在车上等到陆天旭回来的时候,我就看到他手上拿着一个垫子,我问他买这干甚,他一脸平静地看着我什么也没说,直接启动车往学校开去了。 39. 我带着陆天旭走进一个偌大的教室,国外的教室的确是很高端,像是一个电影院似的,前面是一个大型讲台,学生座椅则是舒服的连桌板软座,听说这是学校最大的教室,足足有1000座,我啧啧啧地称赞不已,感受着异国大学给我带来不一样的土豪文化。 作为一个未来式的学霸,我自然是选了一个靠前的位置。 只不过当我正准备坐下的时候,陆天旭一把把我拉住,然后从他的登山包里拿出刚买的垫子,放在我的座位上。 我一愣,这才明白他买这垫子是干嘛的。 我一脸神囧地观察着周围,生怕有人看出什么苗头,我连忙一屁股坐下,一脸不自然地看向前方。 陆天旭往我身边一坐,说:“你今天早上不该吃饭的。” 我不解地问他:“什么?” “你应该吃流食,否则上厕所的时候可能会痛。”他一本正经地说道。 “……” 我真想一巴掌甩死他,他要是不提这事儿,我真的是已经忘了纪小菊的苦楚。 他这一提,我仿佛又感觉到了那钻心的疼。 我不想再把这对话接下去,真的是太劳心劳肺了,这家伙死活非要提醒我昨晚我是怎么被他艹翻的是么。 我一脸不愉快地没再理会他,他也没有继续纠缠我,而是很安静地打开了他的电脑,点开了某个很高端并且我一个字儿也看不懂软件,开始噼里啪啦地打起英文字儿来,我大概明白那种东西叫做程序。 我就这么偷偷瞄着,又偷偷看着他的侧脸,一扫刚才阴霾的心情。 这个帅比是我男朋友的事实让我重新愉快了起来。 我就这么精神气爽地迎来了这节课的教授,她一上来就是语速超快地说了一些我似懂非懂的话,然后就拿出一包糖果,一脸皱纹堆着笑地看着我们:“下面我会问几个问题,答对的人可以拿到奖励哦~” 我心潮澎湃,这幼儿园式的教育方式不就是我期盼已久的“答对有赏”的智力问答争光模式吗?这可比我大天朝的“下面,请解这道题,答不对的人说明你没有好好巩固。”“好的,答案是这样的。”“看黑板!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干什么!”的教育方式更适合我这种“有奖励才有动力”的可塑性人才。 我正襟危坐,侧耳倾听,准备随时举手踊跃地回答问题。 “谁知道世界上第一封电子邮件是发于哪一年。” 我默默地颓下身子,准备答第二道题。 “1971.”陆天旭停下手中的活,轻轻地对我说道。 我条件性反射地举起手来,大喊出答案,听着周围在坐老美的“OH NO.”“OH FUCK”的遗憾一叹,我猜一定是他们开着电脑都来不及查答案的无奈悔恨,我表示我十分自豪。 教授笑眯眯地看着我,从糖果包里抓了一把巧克力走到我面前给我了,我屁颠屁颠地说了声谢谢后,得瑟地拍了拍陆天旭的肩膀:“好样的,回去有赏。” 然后,我继续端坐,等待着回答下一道问题。 “关上你们的电脑,”聪明的教授继续说道,“这第一封邮件是出于什么原因而产生的?” 没了电脑的帮助,室内陷入一片哄乱中,老美纷纷开始与邻近的小伙伴讨论着答案,我总觉得我能猜出这个答案,但是没法用英文将它系统地说出来。 于是我遗憾地对陆天旭说:“你有没有发现,我们就像神奇宝贝一样,明明听得懂人类在说什么,但是就是很难表达我们的想法,每当想说点什么的时候,我好像就只能‘皮卡皮卡,杰尼杰尼,咔咪咔咪’地叫。” 说完,我还很遗憾地对着教授的背影皮卡皮卡地叫了一阵子。 陆天旭好像被我弄得很无奈,他问:“这些糖不够?” “你不懂,我只是想为祖国母亲争光。”我用一种十分伟大的眼神看着他,“你要知道,此刻,我正代表着十几亿的中国人。你可能也是不懂我的这种光荣使命和忧郁。” “是为了让各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