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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情的神情。 - 陈安琳躺在床上,翻了翻“自己”的手机,IPhone的…家境应该不错。再打开通讯录,爸爸,mama,邹姨,剩下一个电话号码的备注是一个爱心,没有写名字。陈安琳琢磨着,这应该是“自己”的男朋友。 又打开微信和QQ,里面也没有几个联系人,都是些网友。看来,“自己”比较孤僻…不喜欢交朋友。 “哎哟,维维,醒了?”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着急地跑到她的面前,紧紧握住她的手,语气里带着隐隐的担心。 陈安琳不知道还说什么,对她微微一笑,然后便没再有表情了。女人看她似乎不开心的样子,对原因了然于心,安慰道:“别再伤心了,你爸爸mama本来在外地很忙知道你的消息立马就赶回来了,这几天你昏迷的时候是一直陪在你身边的,得知你生命迹象稳定后,被人催得没办法了,这才匆匆又赶往外地。莫要伤心,邹姨会好好陪你的。”她轻轻揉了揉陈安琳的手。 陈安琳听完她的话,对自己的情况明白了个七七八八,唉。重生一遍,又是一个没有父母缘的人。她揉了揉自己的头,假装蹙眉,问道:“邹姨,我今年是多大来着的?” “十八十八,上高二,正是花一样的年纪呢。”说罢,不经意看了看她裹满纱布的手腕,像是在告诉她,你才十八,千万不可再轻生。 “哦,我差点忘了,可能是睡太久了。”陈安琳不好意思地笑笑。 “没关系,忘记了就问邹姨,我从小就照顾你的。”邹姨起身拿出给她准备好的鲫鱼汤,盛了一碗端给她。 她正好有些饿了,拿起汤匙小口小口地喝着,奶白浓稠的汤汁在味蕾中迸发出鲜美的味道,她一下子就将碗扫得见底。 她擦了擦嘴,寻思着以后,要怎么做。刚才在和邹姨的交谈中,摸清了,自己还是在原来的世界,甚至还在Q市,一切都没变,只是自己不再是陈安琳了。她现在叫做姜维娅,是一个高二学生,性格孤僻,没有朋友,父母看起来也不是很关心自己,只有邹姨平时在照顾她,割腕差点嗝屁的时候也是邹姨救的她。那…陈安琳呢?没有人救她吗。对哦,要是有人救了她,她就还是陈安琳了,而不是姜维娅。 她拿起手机刷了刷,顶端一条推送,“本市钻石王老五因错手杀妻锒铛入狱”加粗的黑体字,吸引着她的注意力,刺激着她的视觉。她的手微微颤抖,点了进去。 看完新闻,悲伤害怕的情绪将她包围,她无法喘息,像是绑着石头扔进了大海,她挣扎着,呼喊着,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下沉,无尽的绝望。她再也忍不住胸腔内的翻涌,扯了手上的针头,踉跄地跑向厕所,跪在地上扶着马桶上呕吐。 刚才看到的字眼不断地在脑中回荡,自己真的死了…被陈泽益打死了…她不断抽泣着,鼻涕眼泪齐齐流出,她哭了好一会儿,听着邹姨在门口着急地喊她,她才颤巍巍地站起开门。 “怎么了?是炖的鱼汤太腥了吗?”邹姨拿着纸巾给她擦嘴角的残秽,又重新抽纸擦她的眼泪。 “是的…刚醒过来,可能肠胃不大好…”陈安琳哑着嗓子开口道,鼻子还是一抽一抽的。 “那我给你倒点热水。”邹姨把她扶上床,又给她倒了杯热水,叫护士过来重新帮她扎针。 一切安顿好后,邹姨给陈安琳掖被角,出去置办一些用品。 陈安琳缓过来以后,睁着眼睛,米牙露出,狠狠地咬着身上的被褥,嘴里暗自骂道:“陈泽益你最好给我在监狱里待个十年八载,直接死在监狱里得了!”她咽不下心里的那口气,又打开那个新闻细细看,配了一张他被警察压制住的图片,手上还有手铐,她在心里大叫一声好!再往下翻,还有自己的照片,她放在网络上的自拍照被扒出来了…还有她死的时候躺在地上的照片,头部被打了一片马赛克,可是地上的鲜血看起来还是非常可怖的。 她的眼眶又涌起一股泪意…还是无法接受自己英年早逝的事实,谁知道她死之前的一个小时还在和小狼狗翻云覆雨呢…?对哦,苏杭小宝贝知道这个新闻会不会很震惊呢。算了…已经没空理他了,先整理好自己吧…可是,真的有些想念他呢。本欲陈泽益走后,就给他打电话慰问撩拨一番的,岂料…那一夜打的那一炮竟是最后一炮,也是自己生命中的最后一炮。 她拿起镜子,端倪自己的脸,好看大方,只是,似乎有些眼熟… 她又认真盯着自己看了一会儿,啊!是那个一起在VIP厅里做面膜的小姑娘,当时还羞怯地说自己喜欢的男生是自己的前桌?… —— 走剧情!希望留下爱的评论!感觉女主越来越沙雕了(还是作者?…) 可乐很甜 < [重生]年轻十岁后掰直小狼狗(来杯椰汁)|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可乐很甜 < [重生]年轻十岁后掰直小狼狗(来杯椰汁)|PO18臉紅心跳 可乐很甜 陈安琳在邹姨的陪伴下回了家,她站在家门口,看了看气派的别墅。这辈子看来是,不用愁吃穿了。上辈子在熬出头终于享乐的时候,被渣男老公当头一掌,直接扇死…想想就又要泫泪而下。 她进了大门,打量着自己的家,有三层,每一层的墙壁上都贴着白瓷砖,反射着幽幽的光,将整个家照得明晃晃富丽堂皇。 她趿拉着拖鞋上楼,又装作不经意地问起自己的房间,邹姨忙着给她做饭也没太在意,指了指二楼,就继续忙活。 陈安琳一进房间,压抑的气氛就让她险些喘不过气,卧室太暗了,窗帘拉得紧紧的,门窗也紧挨着,床单和枕套都是黑色的,还有白色的桌椅,其余的便没有了。 虽然邹姨已经将血迹清洗干净,被褥枕套也都重新换洗了一遍,空气中还是弥漫着微微的血腥味。陈安琳仿佛已经可以想象到,当时的姜维娅在这个昏暗的房间,是多么绝望地割开自己的手腕,安静地等着死亡的来临。 莫名的,她感受到了绝望抑郁低落,或许是这具身体产生的共情情绪…?胸口突然窒住了,她伸手锤了锤,这才好受些。 她坐在书桌前,翻看“自己”的日记,本不想这么做的,这是姜维娅的隐私,她不应该随意窥探。但是,现在自己就是姜维娅了,她应该了解之前的自己,应该知道自己所经历过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