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饱你……” “要不要二叔马上灌精给侄女” “二叔射给你，全都给你……” “啊……” 两声急促的呻吟声后，二叔公将娘亲两腿分开盘在了腰上，离开了槐树，一边快速往林子深处走，一边耸动着腰腹，其中夹杂着娘亲不同寻常说话的哀求与二叔公雄壮的起伏。 等到阿七和二狗子他们过来时，我都要睡着了。阿七一把把我从石坑里捞出来说：“小傻子，哭了没？”我不理他们，径直走向了槐树枝桠处，有股淡淡的味道掺和在槐树香气里。 娘亲再一次问我：“他们还说了什么？”我却不想说话了，低下头慢慢的玩着手指头。 娘亲身上的槐花香好闻，我狠狠的吸了两口槐花香说：“他们就说我是没爹的小傻子。”娘亲端起碗，喂了我一勺蘑菇汤，用丝巾仔细擦了擦嘴角说：“阿桡不傻，只是生病了而已，长大了就好了。” “那为什么说我没爹啊” “爹爹去很远的地方了，阿桡想爹爹的话，爹爹会在梦里看你的。” 那天晚上我就乖乖的睡了，梦里梦见爹爹，为什么我知道那是爹爹呢，因为他手里拿着糖葫芦，阿七的糖葫芦就是他爹爹给他买的，那么手里拿糖葫芦给我的，一定是我爹爹了。 好久没有吃糖葫芦了，我好想吃啊，感觉饿了，为什么娘亲还不带我去吃饭呢，娘亲说今天晚上会给我好吃的，我想吃娘亲做的糖醋排骨，娘亲在哪儿。 对了，我是找娘亲的，我要今晚上和娘亲睡，不要和爹爹睡。 “哎呀，小祖宗你跑哪儿去了，太太在找你呢！”春丫火急火燎的跑进了院子，我撇撇嘴说：“春丫，你嘴角还有甜点屑” 春丫急忙用手摸了摸嘴角，我看见春丫这蠢样儿顿了顿说：“蠢” 春丫还在说：“没有啊，我明明吃的是小甜点，怎么会有屑呢” 我想起我房里的小吃，不会被春丫偷吃完了吧，不行，我得给娘亲告状。娘亲在哪儿，二婶说娘亲大婚，什么是大婚啊。提步迈出院子，我得赶紧找娘亲。 春丫回过神来，跺了跺脚说：“小姐，你又糊弄我。我们得找太太。”我小胳膊向春丫伸了过去，春丫牵着我急急向上房走去，以前春丫喜欢抱着我走，但自从有一次阿七嘲笑不会走路后，我就不再让春丫抱了。 大婚3 上房里我看见娘亲穿着大红色的衣服，坐在床头，我急急向娘亲奔去，走得太急，差点摔着，娘亲一把把我抱了起来说：“阿桡怎么了，跑哪儿玩儿去了？” “娘亲，今天你和爹爹睡么？”我搂着娘亲的脖子，蹭了蹭娘亲香香的脸颊，撒娇道。 “哎哟喂，阿桡姑娘怎么进来了，今儿可是你娘大喜的日子，走，跟婶婶出去吃糖去。”门外的喜婆撩起帘子走了进来，准备拉我出去，我死死的抱住娘亲不放，“不要，我用和娘亲睡觉。” “我的姑娘诶，你呆这儿让你爹睡哪儿啊。”跟着喜婆进来的二婶说道。 “让爹睡外面，我和娘亲睡。”我亲了亲娘亲继续耍赖，二婶嗤笑了一声，“这可不是个傻的么……” 二婶还没说完就被娘亲的眼神给看得闭嘴了，屋里沉默在蔓延，但也就我高高兴兴的搂着娘亲准备睡觉了，大红色的被子上面绣着漂亮的鸟儿，我蹬掉鞋子，把小脚丫在上面胡乱的蹭着，蛮舒服的。 娘亲抓住我的脚丫子说：“今儿走哪儿去了啊，我寻你都寻不到。” 我急忙解释道：“我在菜园子那儿”“下次可不能丢下春丫，得让春丫跟着。” “娘亲，我乖乖听话，那今晚上我们不和爹爹睡好不好？”娘亲张嘴准备说什么，却被进门的男人打断了。 “怎么不会爹爹睡了，阿桡。”男人穿着和娘亲一个颜色的大红衣衫，进来的时候得弯着腰才不会嗑着头，太高了，我得仰着头才能看见他，这人我好像在哪儿见过，一时想不起来了，不想了。 再一次打量这个男人，也太大个儿了，他走过来就挡住了屋里一大半的光线，屋子顿时显得拥挤起来。喜婆和二婶说了些祝福的话就退了下去，男人一把抱住我，我的额头撞在了他的胸膛上，硬邦邦的，撞得我脑门儿疼，眼眶一下子红了起来。 娘亲大约是看见了我撞了上去，笑着瞪了他一眼，男人顿时嘴角都咧到耳根子了。 “就来给你说说，待会儿我让福山端些吃的来，抵饿。晚上有你累的。”娘亲在他腰那儿拧了几下，男人却乘机把娘亲的手抓了起来。我听见娘亲羞恼的说“没个正经的。”但是脸却红了起来。 “娘亲，福山是谁？” “福山是陪你玩儿的小厮，以后他和春丫一起陪你捉迷藏。阿桡，以后我就是你爹爹了。” “那你以后会给我买糖葫芦么” “会” “爹爹，你真好，那我今儿晚上能和娘亲一起睡么”爹爹顿了顿后说：“行”听到爹爹答应了我晚上可以和娘亲睡，我就乖乖的吃了福山端来的饭菜，在娘亲的怀抱里睡着了。 我是被娘亲似哭非哭的声音给闹醒的。我醒了准备找娘亲却发现我从大床上被移到了墙角的小床上。 今天晚上有月光，月光透过窗户撒了进来，借着月光，我看见娘亲的床上的幔帐放了下来，看不清谁是谁，只能看见有两个阴影在幔帐里像两条鱼在沙滩上上下重叠着。 从身影上区分下面的是娘亲，上面的是爹，因为娘亲个子太小了，被压在下面压的死死的，口里溢出着一声高过一声明明想克制却无能为力的呻吟声。 我有些懊恼，爹爹不会是因为娘亲把我抱在怀里睡觉所以才恼怒了娘亲，在打娘亲吧。我只能在娘亲的断断续续的哭声中听下他们的对白。 可是另外感觉疑惑的却是幔帐那头娘亲在说：“嗯……好舒服，cao我……” “……用力……啊……” “重些……啊……就是那里……” “不……轻点儿……戳进去了……” 娘亲到底是要轻点还是重点啊，爹在用什么打娘亲，没有用手，只有水的噗嗤声不停的响，借着微弱的月光，我看见爹腰那儿一会会出现一根好粗好长的棍子，一会儿又没有了，每次棍子没有了娘亲都会“啊…………哦……”的呻吟，娘亲是被棍子戳疼了么？ 爹爹将棍子藏在了哪儿，今天爹爹抱我的时候我没有看到啊。 大婚4 正当我万分纠结时我看见爹爹下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