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搓一会儿,唐惜春又道,“每次给你擦背感觉跟擦在钢板上似的,惜时,你平日会觉着身上酸么?” “不会。” 唐惜春心悦诚服,“果然是铁人哪。” 唐惜春本来打算连唐惜时的屁股也给他搓一搓,谁晓得唐惜时死活不要,唐惜春遗憾道,“皓月都要我给他搓的。” 唐惜时黑线,硬梆梆道,“我又不是皓月。” “好啦好啦,你长大了,又是个大别扭,随你啦。”转头唤沈博,“子渊,过来我给你搓背吧,你的侍卫又没跟来。你这样的大少爷,哪里会照顾自己呢?过来吧。” 沈博客气,“不必了。” “行啦,别瞎客气了,你一向口是心非的,难道还叫我三催四请。” 谁口是心非了? 断袖也是有贞cao的好不好! 刚刚还险些被看去老二,沈博实在不乐意再去给唐惜春占便宜,不过,难道就这样怂了!不战而退,实在不符和沈大少的作人原则!再说,还不一定是谁占谁的便宜呢! 沈博一笑,迎战,“就麻烦惜春了。” 唐惜春笑,“青云观就是我的半个家,我当然得代青云师父招呼好你了。” 沈博走到唐惜春身畔,转过身去。 唐惜春也拍了两下,他还按了按,对唐惜时道,“比你软和多了。”一面给沈博擦背,一面问,“重不重?要是疼你可跟我说啊?” 沈博笑,“正好。” 唐惜春道,“子渊的腰也很细啊。” 身体已被人占了便宜,沈博嘴上不吃亏,笑,“没惜春你的细。”这混账小子身材也很不错!就是有些瘦! “那是因为我年轻啊。” 沈博:老子也不是老头子! 唐惜春千万叮嘱沈博,“子渊,你以后可不要跟你的爱人说跟我和惜时泡过澡哦?” “为什么?”唐惜春又不是会瞧不起断袖的人。 唐惜春叹,“真是笨。虽然咱们清清白白的,你将心比起想想,要是你爱人也跟别的男人泡澡,你介不介意?” 竟然被大文盲说笨! 沈博正郁闷着,就听唐惜春说,“不过你放心,我跟惜时都是再正经不过的人,你跟我们泡澡安全的很,我们都不会往外说,所以你也不要往外说啊。虽然知道你是很聪明的人,肯定也想得到,还是再叮嘱你一声的好。” 沈博简直不想再跟唐惜春交流了,他实在闹不明白,这唐惜春究竟真是个大笨蛋,还是故意说来气他的! 沈博不说话,唐惜春随手在他屁股上来了一巴掌,问,“跟你说话呢?听到没?” 先被摸腰再被摸屁股,沈博简直是叔可忍婶不可忍,他磨着白森森的牙齿,阴恻恻的问唐惜春,“惜春,你知道摸一个断袖的腰,拍一个断袖的屁股,是什么意思吗?” 唐惜春尚无反应,唐惜时已瞪大眼睛,直勾勾的不可思议的瞪向唐惜春,就这还没搓两下,便把沈子渊摸遍了不成!谁说唐惜春洗新革面重新做人了!这混账分明是狗改不了吃屎! 唐惜春无辜道,“我把你当哥们儿才会这样,要是不把你当哥们儿,我才不会摸你拍你呢。你要觉着吃亏,就再摸回来吧。子渊,难道你断袖之后就没男人拍过你摸过你吗?皓六也是断袖啊,他都不会这样!”唐惜春笑着一揽沈博的胳膊,笑,“玩笑玩笑,你别介意嘛。” 沈博这辈子头一遭给人气的头晕脑胀又无从发作,他简直恨不能直接掐死唐惜春,偏生唐惜时在畔,一时也掐不死唐惜春,但是,沈博推开唐惜春,坚决不叫唐惜春给他再擦背。 沈博生了好大的气,唐惜春泡了会儿,叫唐惜时给他擦了背,好声好气的跟沈博商量,“我们先出去穿上衣裳你再出去,放心吧子渊,以前我不知你是这样贞烈的性子,我不会偷看你的。一会儿我们穿好衣裳等你,你再出来。” 什么叫贞烈! 沈博唇角直抽,当他是女人吗! 兄弟两个到池边换好衣裳,还特意走开一段,唐惜春才体贴的喊,“子渊,你出来穿吧!我们看不到了。” 沈博头晕脑胀的穿衣,一言不发的回了青云观。唐惜春一路忍受着沈博的低气压,跟着去了唐惜时的屋子,反手关紧了门,唐惜春方拍拍胸脯叹道,“我的天哪,我竟看错了子渊。” 唐惜时懒得理会唐惜春,这混账没叫沈子渊弄死就是运气!唐惜春天生的大嘴巴存不住话,跟唐惜时絮叨,“以往我觉着子渊这样有钱,肯定有许多姬妾侍童,他喜欢阿湄,说不定只是嘴上说说而已,并没有许多真心。不想他竟是个再贞烈不过的人。” 想一想凤真在地下密室给他手活儿的事,再对比一下翻脸的沈博,唐惜春感叹,“原来,断袖也是有贞cao的啊!” ☆、第66章 星象 沈博头一遭吃这种瘪。 要是人家比样样比他强,自己不如人,吃瘪也就算了,沈博自问不是个不能吃亏的人。事实上,这些年,他明枪暗箭不知经过多少。但是,被大文盲唐惜春这样戏弄,偏生还满肚子郁闷发不出来,这种滋味儿,就甭提了。 要是唐惜春一意找死,沈博也能成全他。偏生这小子好像天生就是个大白痴,跟个大白痴计较,怎么想都有失身份。 沈博收拢功力,隔绝五感,方浅浅入睡。 沈博这样的身份地位,却是个很勤快的人,早上起的不比青云观的弟子晚。 如唐惜时他们皆有晨起习武的习惯,唐惜春则向来没这种困扰,昨天爬了一天的山路到青云观,又絮叨着跟唐惜时说了半宿的话,唐惜春早饭都没吃,卷着被子呼呼大睡。 直待太阳晒到屁股,唐惜春才顶着鸟窝脑袋出门洗漱。 没有侍女服侍,唐惜春把头发梳通,随便在脑后高高的用缎带绑起来。虽无金冠玉带在身,却让人瞧着无比清爽,尤其这家伙做事情向来凑合,连脸都是随便一抹,擦得半干算。如此,眉毛睫毛上都残留着溪水的裂痕,整个人都水朦朦的。 厨房里还留着胡饼,唐惜春自己摊了几个野鸭蛋,煎了半盘子火腿,又洗了一把青脆水嫩的山菜,端到青云道长的院子里去吃。 青云道长与沈博正在院中石桌上喝茶,唐惜春见沈博也在,笑着问一句,“子渊,你吃过饭没?要不要尝尝我的手艺?” 其实,公允的说,唐惜春的手艺还是很不错的。 沈博客气道,“我早上吃过了。” 青云道长笑,“果然是懂事了,现在知道孝敬师父了。” 唐惜春过去坐下,笑,“我早就懂事的了不得好的好。”将东西自托盘中取出来,指了指喷香的炸酱道,“我刚刚炸的,里面放了牛rou丁,炸的时候放了些饴糖,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