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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的后面是冷眼看着这一切的方门主,嘲讽和自信写在他的脸上。楚痕还在想着破解水鲘的办法。谁知秋灵却对他说:“把那几张黄纸给我!”楚痕的脚下是供桌,桌上有几张陈旧的黄纸。“干什么?”楚痕虽然这么问,但还是将黄纸拿了起来递到秋灵的手里。“需要画符。”秋灵回道。“借你的手用一下。”秋灵不待楚痕反应过来,抓着他的手指用力地咬了下去。“疼疼疼!”楚痕惨叫着想把手缩回来,却听秋灵说:“别乱动!跟着我画!”楚痕忍着疼由着秋灵拿自己流血的手指在黄纸上一通乱画。“好了。”转眼间秋灵已经在黄纸上画完了,迅即将符纸塞到楚痕的手上。她左手握住右手腕,口念咒语,右手食指冲着楚痕手中画好的符纸一点,符纸立刻在楚痕的手上燃烧起来。“啊!”楚痕没想到面前这个娇美的小娘子竟有这一手,禁不住愣了,仔细地端详起秋灵来。“看什么看?赶紧扔啊!”秋灵嗔怪道。楚痕这才回过神来,将手上烧着的符纸扔向水鲘。符纸落在水鲘的尖刺上,那些尖刺忽然成片地脱落下来。水鲘痛得大吼一声伸展开来,又恢复了笨拙的模样。望着褪掉一大半刺的水鲘,楚痕笑得前仰后合。他指着水鲘道:“现在不仅是丑得可以,还是一只没毛的!”方门主铁青着脸,冲着秋灵微微点了点头,森然道:“看来我猜得没错。你果然是凌长庚要保护的人!”他一挥手中的水云剑,一道寒光闪过,剑气凌人,直向楚痕和秋灵袭来。“闪!”楚痕一把推开秋灵,就在两人跳下佛像的瞬间,剑气将佛像一劈两半。楚痕向秋灵使了个眼色,秋灵会意。二人贴着大殿的墙壁向门外奋力跑去。楚痕边跑还不忘警告着方门主:“你劈了佛像,会遭报应的!”方门主连连挥剑,一道道剑气追着楚痕劈了过去。但楚痕连蹦带跳,硬是一一躲开了。“水鲘,追!”方门主下令道。脱了半边毛的水鲘嘶吼着挪动脚步向门外走去,方门主厉声骂道:“蠢才!像你这样爬,多久才能追上啊?给我滚出去!”水鲘立刻蜷成一团拼命向门外滚去。跑出殿外,楚痕和秋灵正准备冲出寺门,却听见一阵砖木倒塌之声,寺门已被方门主的剑气毁了,堵住了他们逃生的道路。两人站定身形转过身来。既然没有了退路,那就只有面对。“跑啊?怎么不跑了?你二人还真是珠联璧合啊!”方门主嘲讽着说道。“呵呵。谢谢谬赞。其实我俩还不熟。”楚痕又恢复了嬉皮笑脸的神态。但心里却在想着如何应对眼前的局面。脱了半边毛的水鲘愤怒地滚向楚痕和秋灵。秋灵咬着嘴唇心道:“要是我的鞭子和降妖袋在就好了,起码可以抵挡一阵。”因为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变故,所以她把这些东西都放在家里了。方门主饶有兴致地看着楚痕和秋灵,在他看来,这两人就是砧板上的鱼,而水鲘,就是高高举起的刀。此时,雨已经停了。楚痕望着黑沉沉的夜空长叹一声“罢了!”。他目光一凛,突然蹲了下去,双掌拍地,嘴唇微动念念有词。已经滚到楚痕面前的水鲘蓦地停了下来,一根根的尖刺几乎已经扎到了楚痕的面颊。不是它不想扎下去,而是地上的泥土已经把它包裹起来,就像在包一个超大的粽子。而且还不断地有新的泥土源源不断地掺杂进来,使得它无法再往前进一寸。放眼望去,水鲘周围的地面似乎在移动,一张泥土结成的大网正在把水鲘掩埋起来。土能克水,水鲘属水。它拼命地挣扎着,想要伸展站立起来。但雨后的泥土更加厚重,宛如一副巨型的铠甲套在它的身上让它动弹不得。方门主惊呆了!他奔上前来挥起水云剑砍削着裹在水鲘身上的泥土。没有任何作用,泥地上渐渐形成了一个大坑,将水鲘陷了下去。就像一个垂死的人在沼泽里挣扎,逃不出去。方门主大喝一声,祭起剑气。寒光闪过,剑身带出一道水柱劈向地面。他急疯了!本想劈开地面让水鲘上来,但他却忘了一件事,那就是水柱劈开的地面反而加快了水鲘下沉的速度。水和泥土混合起来的力量更加强大。“轰”的一声,地面塌陷,水鲘嚎叫着掉了下去。而凹陷的地面又被旁边的泥土迅速填平,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楚痕念咒的声音停止了,他站起身来,一切归于平静。方门主呆呆地望着水鲘消失的地面,怎么都不相信跟随他多年的妖兽就这样被活埋了?秋灵则怔怔地看着身边的楚痕,心道:“他是人?是妖?还是神?”“很好!”方门主低声说道,眼中已是血红一片。他一挥水云剑,又带起一道水柱劈向楚痕。这一次,比刚才的那一劈更加凌厉!楚痕纵身一跃向旁边跳开,巨大的水柱砸开了地面,现出一道深深的土沟。方门主一击未中,并不停歇。他凌空跃起,催动剑气向楚痕又是一扫。这次没有带起水柱,而是扫出三片寒冰,分上中下三路向楚痕袭来。寒冰上冒着咝咝的凉气,封住了楚痕所有可以躲避的路线。突然,几块砖头从旁边打来,不偏不倚的正好将三块寒冰斜斜地打了出去。楚痕和方门主不约而同地望向旁边,只见秋灵还在不断猫腰捡着砖头往这边抛着,边抛边恨声道:“砸死你!砸死你!”方门主不理秋灵,转过头来却看见楚痕的手上已多了一件东西。那是一根笛子,碧绿的笛管发出幽幽的冷光,在这如墨的夜色里更加显得阴森恐怖。“这是。。。!”方门主大惊失色,踉跄着后退几步。显然,他的心里已经惊骇到了极点。楚痕将笛子横在唇边,哀怨的笛声响起,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