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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月中旬就要面对皇马了，我们必须抓紧一切机会扩大自己的优势。”

    里奥知道普约尔本来想说什么，所以他一开始没想到普约尔话到嘴边会突然收回去——他有点惊讶的抬头看了看站在一边的哈维。

    哈维注意到了里奥疑惑的目光，他冲里奥耸耸肩、笑了一下。

    ——「皇马赢了皇家社会。」普约尔头一天看完比赛这样跟哈维发信息。

    哈维深知普约尔的言下之意。

    普约尔虽然看上去非常瞧不起皇马——实际上也瞧不起——但是普约尔在关乎巴萨的冠军荣誉的问题上一贯非常谨慎，皇马在客场战胜了巴萨没能战胜的敌人这件事其实对他还是有所触动的。

    普约尔应该也感到了，皇马的整体进攻防守都已经日臻成熟了，再加上他们还拥有一个罗纳尔多，这就更值得普约尔把他们当一回事了。

    不过哈维毫不自大地认为这不算什么，他认为他们之所以会在皇家社会身上丢分仅仅是因为一时运气不好，就像罗纳尔多能在对阵皇家社会的比赛中打进全场唯一一个进球恐怕也有运气成分一样——运气和实力一样影响结果，足球场上这种事经常会发生。

    「你过虑了卡尔斯。」哈维回复，「虽然在皇家社会的问题上我们暂时落后了皇马，但是那只是运气问题，而且这也不算什么，我们只要战胜皇马就可以轻易弥补这两分——我们肯定会战胜皇马，这是毫无疑问的。」

    普约尔在意皇家社会，但是可能到底也没有介意到无法释怀，所以当他看到哈维提及对阵皇马的比赛的时候，普约尔做出了积极的回应，「那的确是一场重要的比赛，我们必须要在那场比赛里取胜，那是里奥启程去领取金球奖前的最后一场比赛，我们必须让里奥风风光光地去领奖，我们决不能让皇马在这样的时间点上有机会和借口羞辱巴萨和里奥。」

    「我们明天也许可以提醒大家这个，」哈维这样提议，「不过也许我们得委婉一点，里奥去年对这件事有点……反应激烈。」

    「所以他为什么反应激烈来着？」普约尔用这样一个问句表达自己的不解和不满意，他可能认为里奥糟蹋了他们的好心。

    哈维想了一下，「不知道，可能他还是在意罗纳尔多——你知道，他从刚进一队的时候起就把对方当成对手，而且里奥还有一点理想主义风格的「公平竞争意识」。他可能认为罗纳尔多的皇马队友实在业务水平太差了，所以他认为这不公平。」

    「可笑。」普约尔简单地回复道。

    哈维非常认同这个说法，「非常可笑。说老实话，皇马那帮人的能力其实也还行，只是他们一盘散沙、不知道什么是整体而已。而罗纳尔多作为皇马的头牌没能把自己的队友团结在一起、让他们形成一个稳定的团队合作意识，他至少要负一半的责任吧。所以归根到底，总之这都是他自己的问题，里奥太理想主义、太……对自己太吹毛求疵了。」

    「不过整体来说还是个好孩子。」普约尔这样表态，「我当年还认为他过于个人主义，但是他现在也知道在场上和队友有一些互动了——他在帮我们，这很好，对于他这样个性的孩子来说真是个了不起的进步。」

    「不知道是谁帮助了他，一定有人帮助了他。我觉得要是想让他自己意识到这个，那可能我们要等到胡子都白了。」哈维附和了普约尔，「我要是知道是谁帮了我们这个大忙，我可要好好感谢他。」

    「没准是女友。」普约尔随口猜测，「你说的对，等他们结婚的时候，我们应该当面感谢这个好女孩。」

    「可不是吗？我甚至愿意单膝下跪对诺坎普的小王后表示感谢，嘴里还得喊几句王后万岁什么的。」

    ——里奥不知道诺坎普小王后这段狗屁，但是单就普约尔在更衣室里的讲话，他觉得就已经非常值得一提。不过当他和克里斯蒂亚诺视频的时候，他还是丝毫没有提及普约尔这件事——他相信如果他说了的话，克里斯蒂亚诺也能听出来普约尔的言下之意，他不想给彼此增加无谓的烦恼，所以他只是给克里斯蒂亚诺复述了佩德罗先生的愤怒。

    里奥挺同情佩德罗的，但是当然，同时他也觉得好笑。

    “总之你真是个混蛋。”里奥这样总结这件事，“佩德罗什么都没做错，但是却因为你而被嘲讽了。”

    克里斯蒂亚诺嫌弃地皱起了鼻子，“但是终归是他本人没用，菜是原罪。”

    “佩德罗不菜，他可是巴萨的主力。”里奥听上去不怎么有力地反驳了克里斯蒂亚诺，“好了，不说他了。”

    “你不是不说，你只是意识到他的确菜、你怕自己说不过我。”克里斯蒂亚诺立刻反驳，并迅速上升，“你不愿意承认我比他好，你对一个跟你其实也没有多熟的队友都比对我好。我太难过了，你必须道歉！你这是对你男友的不公平！”

    里奥因为强词夺理这件事在克里斯蒂亚诺这边吃亏过太多次了，所以他这次甚至都懒得去想克里斯蒂亚诺的逻辑在哪里，就直接反驳了，“你闭嘴，否则我就不在苏黎世过夜了。”

    克里斯蒂亚诺本来想为了尊严而战、哪怕梅西不在苏黎世过夜也在所不惜——但是他想了想，还是决定抓住眼前的福利、为眼前的福利委曲求全，“好吧，不过过两天穆里尼奥先生允许我们休息一天，我想去塞哥维亚吃烤乳猪了，你呢？”

    里奥思考了一下，“你上次那个房子还留着？”

    “当然。”

    “那好吧，我勉强同意了，等我确定一下日程之后跟你说。”里奥这样说，“你先安排人去把房子收拾一下，我不会帮你扫地上的灰的。”

    第441章

    克里斯蒂亚诺在稍后跟里奥确定了时间表之后就立刻给门德斯打电话, 让他安排了人去塞哥维亚的房子打扫卫生, 做好准备。

    门德斯忍辱负重。

    约定的那天其实天气不太好, 早上起来天就灰蒙蒙的, 因为担心待会下雨、路上不好走, 所以克里斯蒂亚诺一早就出发了，加上马德里距离塞哥维亚远比巴萨要近, 克里斯蒂亚诺不到中午就到了自己的房子——他前后检查了一遍房子，确保处处都清扫干净之后，跑上楼把自己之前准备的特殊「礼物」放在卧室里摆放整齐, 最后才心满意足地翘着脚坐在客厅沙发上开始查看附近的外卖餐厅了。

    就在克里斯蒂亚诺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并成功下单后不久, 里奥才巴塞罗那赶来。

    刚刚赶到。

    “下雨了？”克里斯蒂亚诺从客厅走出去看到里奥手上拿着还在滴水的雨伞的时候这样问。

    “挺大的。”里奥形容了一下雨势，“你为什么不拉开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