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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球迷为什么会给你送那么奇怪的东西, 这真的不是你自己去定做的吗？他们为什么要给你送你跟我的合影？”

    克里斯蒂亚诺连珠炮般地发问。

    里奥嫌他烦，直接把球迷附送的信拍照发给了克里斯蒂亚诺, 让他自己看。

    简而言之，球迷的意思是他觉得这张照片非常令他着迷、他认为这个时刻的里奥是有巨大压迫感的——全文大概二三百个西班牙语单词，但是没有一个标点符号提到克里斯蒂亚诺的名字。克里斯蒂亚诺不得不承认, 这个球迷还是一个唯粉, 而不是他幻想中的双担什么的。

    而就在克里斯蒂亚诺和里奥嘀嘀咕咕的时候，穆里尼奥也在办大事。

    「穆里尼奥：传控已经落后于时代了」

    「穆里尼奥：巴萨墨守成规」

    虽然可能巴萨的朋友们对这件事感到非常不满意、他们也许会认为自己受到了侮辱, 但是克里斯蒂亚诺得说，他觉得穆里尼奥其实已经为了顾虑到卡西和其他西班牙人的立场而非常收敛了——而更令人高兴的是，卡西和拉莫斯也都意识到了这个。

    或者说，卡西在拉莫斯的提醒之下意识到了这个。

    ——「穆里尼奥先生这样在国家德比之前挑衅巴萨恐怕不太好。」卡西私底下这样认为。

    拉莫斯皱皱眉。

    「你不这么认为？我们和普约尔他们还要合作最起码一届欧洲杯，我们不能这样跟他们交恶。」卡西说。

    拉莫斯摇摇头，「伊卡尔, 你太……我不认为穆里尼奥先生做错了什么, 他不是西班牙人, 其实他根本都不必要考虑西班牙国家队——说老实话, 他作为一个葡萄牙人没有义务为西班牙国家队打算。他和克里斯蒂亚诺已经是为了我们才退让了，我觉得你不该对他要求太多。而且说真的，我认为如果普约尔连最基本的国家队和俱乐部都分不清楚, 那他才是不配进入国家队的那个——没有道理只是我们在让步，他总也得体现出一点胸怀。」

    卡西显得犹豫不决。

    拉莫斯第一千零一次意识到卡西是一个如何难以痛下决心的人。

    拉莫斯先生叹了口气，「伊卡尔，你当然是西班牙人，但是你也是皇马球员，你得为皇马负责、为皇马争取，无论如何你得答应我，就算穆里尼奥先生在之后再说什么你也不能去找普约尔他们——你知道我在说什么的，对不对？」

    卡西当然知道拉莫斯说的是当年道歉那件事，卡西没说话。

    过了半天，卡西这才点点头。

    他虽然没有说，但是拉莫斯知道他是答应自己了。拉莫斯拍拍卡西的肩膀，「伊卡尔，别想那么多，我们都跟皮克说好了，记得吗？」

    ——克里斯蒂亚诺不知道这件事，拉莫斯也绝对不可能告诉他，毕竟拉莫斯不希望克里斯蒂亚诺知道卡西是这样过度优柔寡断的人。

    不过这并不妨碍克里斯蒂亚诺能隐约猜到卡西的心态变化。

    “伊卡尔真的是个好人，但是我真的觉得说来说去还是sese更合适做皇马的队长——说真的，他在做皇马的队长的时候，我觉得生活轻松多了。”克里斯蒂亚诺在国家德比前一次例行聚餐前这样对门德斯说，“伊卡尔不是劳尔那样的角色，也比不上古蒂，sese虽然不一定做得比这两个人好，但是毫无疑问总比伊卡尔强。”

    门德斯不置可否地耸耸肩，没有表态。

    克里斯蒂亚诺见他不说话、又看其他朋友陆续到来，也就不说什么了——毕竟就算是好朋友，他也不希望除了门德斯之外还有更多人听见他议论卡西了。

    说到这个例行聚会——虽然一直都没有人给克里斯蒂亚诺的朋友聚餐制定过什么规则，但是大家都默认在这样的聚餐里不提梅西、不谈巴萨——毕竟外界对他们的议论已经够多了，虽然克里斯蒂亚诺自己没有厌恶这个，但是大家还是认为在朋友聚餐这样一个应该是轻松的环境中，不该多提这些有压力的事情。

    克里斯蒂亚诺因为这个一直非常感激他的朋友们。

    今天本来也不例外，只是毕竟国家德比日渐临近，大家放松下来之后一时不察也是可以理解的。

    事情是这样的。

    “话说你们还记得上次临时被抓来跟克里斯蒂亚诺合作的俄罗斯女模特吗？”克里斯蒂亚诺的一个朋友说，“她虽然不算顶级模特，但是你们别说，她跟克里斯蒂亚诺拍的那套照片还挺有点意思的。”

    “那天的服装不错，女主角的妆发也优秀，所以可想而知，成片不会糟糕。”另一个人附和道，“她人也还不错，难得有一个非顶尖模特在和克里斯蒂亚诺合作之后没有借机炒作自己——之前豪尔赫不是还非常担心这个来着？我记得豪尔赫当时听说是她被临时抓来顶班的时候，把整个团队都从自己的温床上叫起来待命。”

    “没错，我当时还告诉豪尔赫别那么紧张，但是他不听我的。”

    门德斯先生对着无知的凡夫俗子们耸耸肩，嘀咕了一句有备无患什么的。

    他的反应得到了众人善意的嘲笑，“你就是太担心克里斯蒂亚诺了，说真的，我真的觉得像克里斯蒂亚诺这样的球星打了这么多年顶级联赛、却连个正经绯闻都没有才是真的不正常——他又不是日本女爱豆，有什么恋爱禁止。”

    比恋爱禁止可怕多了，门德斯先生露出了一个皱巴巴的微笑。

    “也不算是零绯闻。”有人探着头对其他人这样说，“我听说在曼联的时候，曼联的球员口中传颂着一个从未露面的阿根廷传奇少女——穿T恤牛仔裤和克里斯蒂亚诺相约欧冠决赛，并且一起见证了葡萄牙足球的骄傲穆里尼奥先生和波尔图…… ”

    “等等、等等！”克里斯蒂亚诺立刻打断了这段发言，“什么葡萄牙足球的骄傲？谁是葡萄牙足球的骄傲？我才是葡萄牙足球的骄傲！这位先生，请注意您的措辞！”

    所有人哄堂大笑，其中一个刚刚当上父亲、最近正对全世界都充满了老父亲的慈爱的先生在哄笑声中温柔的抚慰了克里斯蒂亚诺受伤的玻璃心，“好了好了，克里斯蒂亚诺，他不是那个意思——他是想说，穆里尼奥先生葡萄牙足球的骄傲，但是你是葡萄牙的骄傲。总体来说，你比穆里尼奥先生还要了不起。”

    克里斯蒂亚诺思考了一下这个逻辑，勉强接受了。

    “所以！等一下，克里斯蒂亚诺没有否认自己的确有一个阿根廷女友，那你快说说，你跟她怎么样了？你为什么从来没把她带出来过？”另一个人惊喜的发现了全场的盲点。

    众人赶紧闭嘴，屏息凝神等待听八卦。

    克里斯蒂亚诺挠挠下巴，“吹了。”——简单明了，没有任何令人遐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