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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方佯装躲了下:“完了恼羞成怒了。” 顿时又是一阵笑疯,贺芝兰拿水瓶敲敲桌子:“够了哈,再说我翻脸了。” 一干发小举手投降憋着笑去骑马了,程舟懒得动,歪在椅子里磕瓜子,贺芝兰踢他椅子:“办个中医会馆的营业证件要多久?” 拍掉瓜子壳,程舟来了兴趣:“李哥打算开中医馆啦?不过也是,就李哥这医术不开中医馆那是可惜了。” 李元羲:“还在考虑。” 程舟怔住,贺芝兰插了块水果,扬扬叉子:“他考虑他的,我们办我们的。” 想明白其中意思程舟冲贺芝兰竖拇指:“你牛。” 贺芝兰咬着哈密瓜哧哧直乐,下巴点点李元羲:“没李哥牛。”说着把关于‘治病救人’跟‘研究疑难杂症’的概念说了,程舟想了想总结了一下。 “简单的说,就是李哥不想冶什么伤风感冒而是想治特殊病例?那李哥你还犹豫什么?不对外的中医馆只有你挑病人的份没有病人挑你的份,想研究疑难杂症没有比帝都更适合的地方了。每年全国各地不知道有多少人跑到帝都求医,大多是地方医院治不好的,只要医术过硬有效果,还怕别人不寻上门来?” 不对外的这个条件的确让李元羲很是心动,但他也有他的顾虑。 程舟想了想:“李哥不会是担心没钱吧?” 被程舟这么一说,贺芝兰回首,眼露怀疑:“元羲不会真担心这个吧?那你是在侮辱我。” “不是。”李元羲哭笑不得:“师门有警训。不得开山立派,不得设立医馆。” 不以治病救人为目地,不把师门发扬光大,不开医馆对外,这一条条听的程舟不得不吐糟句:“李哥我没别的意思。但有一句‘画化清奇’不得不讲。” 贺芝兰噗一声乐出声:“还有更奇葩的。你李哥现在一直是无证行医!” 程舟也乐了:“真金不怕火炼,对有真才实学的人来说证书就是一个摆设,不能代表什么。不过要想没有后患,还是要有证书。政府对证书这类审核的很严,想要排上职称那就更难了。李哥的医术过硬考个证书应该不难,麻烦的是职称,那必须有从业时间上的限制。” ‘证书’‘职称’‘审核’‘限制’,听的李元羲头疼,比曾经那些艰涩难懂的古药方更难理解。 其实也不怪他,上世纪国家的各种审核系统并不完善,待到完善之后他师父都归隐云都深山了,现在弄个证书审核也不是为了为难人,实在是层出不穷的惨痛教训让人不得不防,最开始的目地为的不过是大浪淘沙,只是谁会想到还会有李元羲这种视钱财名利为粪土,一隐就是半个世纪,甚至还打算再隐下去的奇葩师门?! 果然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这一场公子哥的聚会只乐到晚间才散场,贺芝兰驱走往回,临下车时还是确认问一句。“你不开医馆不会真是担心钱吧?如果是,那真是侮辱我,前所未有的侮辱我。” 李元羲抿唇微乐:“你不是说只有夫妻才不用分明白?” 贺芝兰冲之白眼:“难道真要我开个五百万的支票给你,你再拿着钱在帝都四处找房子不成?折腾不折腾?”说着就要开门下车,但扣住车门的手一顿,回头莫名。“要是没听错,我刚才是被你调戏了?” “不是。”李元羲偏头掩去嘴角弧度。 贺芝兰上下打量他眼,审视道:“最好不是。长得好的人脾气都不太好,我熊起来连我自己都怕。” 李元羲闷笑不已,半晌:“…要不你熊一个试试?” 贺芝兰:“……”说好的高冷呢? 第25章 你哄不哄 说了长得好的人脾气都不太好,结果还尽在那招惹,不给点颜色看看还以为他属面团的呢!带着这个想法,贺芝兰两天都不带搭理的,见面就当对方空气,连视线都不往那看,同桌吃个饭都恨不得离个八丈远。 明显不同的气氛惹的贺藏锋频频投来视线,饭毕抽空问了句:“李先生怎么你了?阴阳怪气的,找抽呢吧?” “你是亲哥吗?” 贺藏锋呼他一巴掌:“别岔开话题。趁爷爷还不想收拾你,趁早去给李先生道歉,还以为自己三岁跟小伙伴闹别扭呢?招待客人的礼仪都吃狗肚子去了?” 贺芝兰不乐意了,斜着眼睛看人:“你都不问原因就给我定罪,是不是有失公允?” “就你这不靠谱的样子还用问?”贺藏锋眼角瞥到来人,拿手指警告似的点了点他,随即起身对过来的李元羲颔首:“你们聊。” 贺藏锋临走时还投来警告视线,只是待他一走,气不过的贺芝兰往沙发一躺,玩儿手机对李元羲来了个彻底无视。 掩住嘴角弧度,李元羲探身:“还在生气?” 贺芝兰侧了侧身,眼睛盯着手机凉凉开口:“哪敢呀。你是座上宾,我是小白菜,小白菜哪敢跟座上宾置气呀?不怕掰了菜叶子搁锅里煮了?” 养尊处优的贺少气性上来那还真难哄,李元羲没哄过人,不过这种感觉不讨厌。“我给你制了一种药膏,是去你脚上蛇牙疤痕的。连续擦一个月,疤痕就会逐渐淡化。” 白色的小瓷瓶不过巴掌大,看着挺好看,贺芝兰偷偷瞥了眼,口事心非的啧了声:“稀罕。” 李元羲又要笑,好悬忍住了。佯装无意道:“你不喜欢?那我给你哥去用。” 眼见对方就要收回,贺芝兰忙转身抢到手里,理直气壮回道:“我哥那一身疤是男人的勋章,去了才叫可惜呢!” 贺藏锋那一身疤不是出任务就是训练过猛造成的刀伤、木仓伤之类的,配上八块腹肌,衣服一脱别提多引人注目了,哪像他这说出去都嫌丢人的蛇牙疤?打小精致富贵的生活才养了这一身好rou,不夸张的说连个痘印都没有,冷不丁 脚上多两个丑的要死的蛇牙疤痕,他糟心的都想纹身了,可惜纹身师父说了他这疤还没落严实,得再过几个月才能纹,现在一听有去疤的药,当然乐意,毕竟纹身也痛的不是? 前脚才说‘稀罕’后脚就拽手里,换常人或许都要脸热两分,但贺少半点没这种感觉,还理直气壮:“别以为给我制点药膏我就会原谅你。你去圈子里打听打听,我这人最是眦睚必报,不得罪我还好,一但得罪我,哼哼,自已思量。” 贺芝兰那佯装得瑟的模样看得李元羲忍俊不已:“那你要怎样才肯原谅?” “你说呢?”贺芝兰飞他个‘你懂’的眼神。若是别人一定不会提这样的要求,毕竟有挟恩图报之意,但贺少就是这么的不清纯不做作!要求提的那叫一个理直气壮,理所当然,表情叫一个嚣张蛮横。 李元羲不气反笑,贺芝兰自己都崩不住差点笑出猪叫。笑完,贺芝兰拧开瓷瓶闻味道,一边问:“讲真。开医馆的事考虑的怎么样了?”李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