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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与你做个交易,我这里有一物,对你而言还算珍贵,我想用这物换得这位道长的性命,他不过是个过路人,受我所托才会深夜前来,你放过他罢,他是无辜的。” …… * 与此同时,村落的后山上,白闻歌站在一颗郁葱的树下,盯着脚下的黄土,思绪纷飞,也不晓得在因何发呆。 一些小鬼挤在不远处,小心翼翼的观察着他,察觉到来自对方身上的低气压后,半步也不敢靠近,又因为呆在这样强大的鬼魅身边,乘着对方身上的阴凉之气,对自身有益,他们也不愿离去。 “豫琴殊好像今夜又要杀人了,好可怕。” “他做那么多孽,肯定会遭天谴的,做鬼都不安分守己,像咱们这些枉死的,等的不就是怨气消散后再入轮回吗,豫琴殊这样的,肯定没有下辈子了。” “嗐,不过又是个为情所困的可怜鬼,你们有所不知……” 周围小鬼们的窃窃私语将白闻歌拉回了神,听他们提到了琴殊二字后,他一顿,装作若无其事的附耳去听。 这一听就是大半个时辰,直到那群小鬼忽然提起了白府。 “说起来,他今夜要杀的是不是白府的那位,我出来的时候还看到白府,围了好浓的瘴毒。” “白府?里面住的不是那位大人的……?!” 他们口中的那位大人,指的正是不远处的白闻歌,几个小鬼面面相觑着,你推推我我推推你,谁也不敢上前去告知情况。 殊不知,他们的交谈声早就落入了白闻歌的耳中,乍一听到许临正面临危险,白闻歌面色一沉,满目的凝重的朝着山下飞去。 待他一离去,几个小鬼愣在原地,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样子,看着彼此。 两句后,他们又开始碎嘴了起来。 “那位大人刚刚在这瞧什么呢?那土里可是有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篇章要结束了,下一个故事写啥好? 顺便推一下我的预收文,大家关注下我的专栏,作者绝对不会让大家失望的噫呜呜噫。 师尊飞升之前,将自己的所有心得都传授给了谢时燕。 而他确也牢牢记得了师尊的叮嘱。 1.被所有人骂废柴的千万不能惹。 2.自称穿越的千万不能惹。 3.自称重生的千万不能惹。 4.脑袋里自带图书馆的不能惹 5.脑袋里自带老爷爷的不能惹。 6.被骂私生子的不能惹 这不能惹,那不能惹的,谢时燕一个天之骄子过的好不憋屈,却仍是听从了。 可是…… “呜呜呜呜,师尊,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不惹他们会被迫开启耽美线啊!”感谢在2020-05-04 18:31:41~2020-05-05 19:47:2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蔚家筱鱼 6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62、鬼王的小娇妻11 许临口中的珍宝, 指的自然是前些日子他晒字画时, 找出来的那副画卷。 心有千千结, 笔落寄相思。 这个叫琴殊的不速之客,缘何会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原因多少许临都能猜到一些。 想来, 定然是逃不过赵大花,昨日哭着回家的那一遭。 …… 琴殊自当没有歇了要杀他的心思, 只是对于许临口中, 那件对他而言算得上是珍宝的东西, 还是有些好奇, 闻罢便允了。 “你先去取来我看看。” 豫琴殊出生在妓-馆里,生来便是贱籍,他生平爱好有二, 一是琴,二是书。 前者, 因他所处环境的缘由,早已练的炉火纯青, 即使周遭尽是些靡靡之音, 他也自有心得, 弦动便是高山流水,弹尽风流。 而这后者, 进学之路太过艰难,他孑然一身进京,若非是后来得了白老先生的青眼, 收他于门下,他便是连书生都自居不得的。 生来是贱籍,一世便是贱籍,他不想将余生蹉跎于妓馆中,做一辈子的琴师,可又因这贱籍的身份,连科举都参加不得。 豫琴殊死于他上京后的第二年,朝堂里的暗流涌动,让身为白老学生的他,也不慎牵连其中。 那杯本该由白老饮下的毒酒,阴差阳错进了琴殊肚子里,于是,他这便一命呜呼了。 他生如草芥,就连死时也是籍籍无名,悄无声息。 到底心有不甘,这便流连于人世间,久久不愿投胎转世。 …… 许临对他的了解,也不过就是个名字罢了,关于他和冼家小姐曾互生情愫事情,也是因为那幅画,他才推测出来的。 心有忐忑,一边焦急的盼着白闻歌来救场,许临面上纹丝不动,从容的去了里屋,捧出一副画卷来。 那副画卷的边边角角已有残缺,像是受了老鼠得磋磨,又或许是被书虫啃了,庆幸的是内容完好,还能一览入眼。 许临走近他,将画卷递过去时,对方先是打量了他几眼,确定他没有搞鬼之后,这才放开了道士,将那画卷接了过去。 画卷缓缓在眼前展开,那臻首娥眉的少女隔着漫长的时光,终是再度重与他重逢。 琴殊怔怔的看着那画上的少女,一手拖着画卷,一手颤抖着去抚摸那少女的脸,他的神情在一瞬间变得柔和,眸光也变得缱绻了起来。 瞧着他这副模样,许临松了口气,当即便去将一旁的道士搀扶起来,小心翼翼的带着他往门外挪动。 然而,豫琴殊低沉的笑声忽然自身后响起,许临一惊,回头看去,先前还被他小心翼翼抚摸的画卷,在一瞬间被他撕裂,弃之如敝履般,丢在了地面上。 再抬起头来时,他的双眸赤红如血,疯狂的恨意在其中涌动着。 “珍宝?她骗我、弃我,逼我远走他乡,这样一个女人,你觉得我会把她的画像视若珍宝?!” 语罢,他更加肆意的笑了起来,可是他的表情却是难过的比哭还要难看。 情况急转而下,眼看着豫琴殊的情绪又不稳定了起来,情急之下,许临抽出道士手中的桃木剑,以一个守护者的姿态,将受伤的道士挡在了自己的身后。 妈的,搞什么嘛,这鬼怎么变脸变的这么快? 亏他以为豫琴殊是对冼千结有情,这才守在赵大花的身边,看这样子分明是有仇啊! “琴殊公子,我观你画下这副画时,饱含爱意,如今又守在千结姑娘转世的身边,难道不是为情吗?” 知道自己打不过对方,许临只能继续一个拖字决。 可一旦提起千结二字,那白衣鬼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