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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麓怀里抱着一堆文件气喘吁吁的出现在了门口。 “少爷,这些是下午要处理的文件,按照夫人的吩咐帮你送到了医院,如果有什么事情,请随时打电话给我。”白麓弯腰将那堆文件堆到了江行简的面前,轻喘着从病房离开了。 时越看看压着怒火的江行简,又抬头看看正在向外走的白麓,却从白麓望向自己的眼中看到了瞬间消散的不明感情。 时越愣了一下,背脊有些发凉。 第八章 小助理的兔子不跳了 突然成为夫夫的两人在空荡的病房里,气氛很是尴尬。 尤其在午饭时。 时越的右臂受了伤,他觉得江行简应该不会帮自己,于是强迫自己用左手拿起了筷子。 曾经在野外生存训练营参加训练的时候右手没少受过伤,虽然左手不是很方便,时越还是勉强能应付一下。 只是在不知道第几次夹不起来菜的时候,被江行简往手里塞了一只勺子。 时越看看埋头吃饭一言不发的江行简,又看看手里银色的小勺子,开心的抖了抖并不存在的尾巴,一种甜蜜的感觉涌上心头,连饭菜吃到嘴里都香了不少。 “少爷,我什么时候能出院呀?”看江行简吃完了午饭,正坐在一边等着手不方便的自己,时越这才小心翼翼的问。 江行简明显听到了时越的话,面带不悦,过了好一会儿才回答,“怎么?这么迫不及待嫁给我?” 嘴里塞的满满当当的时越被江行简突然的回答吓了一跳,嘴里的食物被呛得差点喷出来。 “……咳咳咳…”时越用力捶着自己的胸口,用力向下咽着米饭,江行简见状,蹙着眉头冷着脸递过来一杯水。 时越连忙接过水,也不管江行简是从哪里倒来的,几口喝了下去,才缓解了一些喉咙里的难受。 “咳咳……谢谢少爷。”时越将空了的水杯放在自己面前的小桌子上,为了缓解自己的窘迫,他咧开嘴干笑了几声。 江行简显然对时越刚刚的行为很是嫌弃,他微微蹙起的眉头写满无奈,“吃饭都能呛成这样?” 时越就当他在吐槽自己,也没放在心上,陪着笑,“嘿嘿…我被少爷你的话吓到了,少爷太直白了……” 时越向来很少用这种近似撒娇的语气跟江行简讲话,平时就算在家里都很官方化,他态度的突然转变让江行简也有些难以适应。 江行简侧过身,不让时越看清自己的表情。 眼看气氛又要变得尴尬,时越连忙开始救场,“少爷,我觉得我今天就可以出院了,伤在胳膊上,在这里住院太贵了,医药费什么的,我可能付不起。” 医药费什么的,当然由江家来出,时越只是想快些好起来,这样就能尽快和江行简一起享受“婚后生活”。 虽然时越知道,他想象中的“婚后生活”可能并不会实现。 时越从来不是幸运的人,就连这次被指定的婚姻,他都觉得不会这么顺利。 “明天我会安排人接你我出院,今天就先在这里勉强一晚。”江行简像是没看透时越的小心思,他顺着时越的话往下继续说道,“结婚后,搬去老宅住,这是家族的意思。” “好。”时越在心里小小的期待了一下明天以后的生活。 从来没做过什么重活儿的江行简肯定不会收拾桌子的,他按响了门口的铃,很快有专门的护工跑了过来询问有什么事,日常面瘫脸的江行简指了指床上的小桌子,护工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在护工收拾的时候,时越低声道了句谢谢,护工阿姨摆摆手,说这些都是小事。 午饭过后,江行简依旧坐在单人沙发上处理文件,时越床边有白麓为自己拿来的游戏机和平板电脑,时越耳机里播放着音乐,眼睛却不时落在江行简的身上。 阳光下,江行简的冷白色皮肤看上去晶莹剔透,让人联想起刚刚剥去荔枝皮的水盈盈果rou,总诱惑着人去咬一口。 时越承认自己总是被江行简的美色所引诱,但他觉得自己依然是个注重内心的人。 比起多看两眼江行简的身体,他更想听江行简跟自己多说几句话。 在文件的最后签下自己姓名后,因为惯性,江行简在名字末尾的右下角空白处重重点了一下,发出沉闷的声响,随后他抬起了头,正好抓到盯着自己看的时越。 “你在看什么?” 时越来不及点开一个视频,被江行简的带怒意的质问给问得一愣。 他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心想总不能告诉他自己在觊觎他的美色,于是努力挤出一个讨好的笑容,“我就是想提前适应一下咱们两人的生活,万一以后发现不合适怎么办……”我又不能退货。 江行简看他嬉皮笑脸的样子,以为他压根就没打算严肃对待这件事,原本对时越的一丝怜悯也烟消云散。 “放心,这场婚姻只是走个形式,我不会标记你,你也不用有什么心理负担。”江行简的语气并不像在开玩笑,时越自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还没来得及伤心,却又听到更伤人的话,“我知道你是为了讨好长辈才同意的这件事,我也理解,但希望你不要入戏太深,否则后果自负。” 诚然时越知道自己嫁给江行简是高攀了江家,但他也没想到会有被说“入戏太深”的一天。 从知道自己喜欢江行简的那天开始,时越就将所有的心意埋藏在内心深处,只敢借着助理的身份陪伴左右,为他默默付出,却从来不敢逾越,不敢靠江行简身边再近一点,他怕江行简知道自己的心意。 江行简的话,到底还是让时越纤细的感情受了伤。 他心里原本活跃的小兔子也垂下了耳朵,委委屈屈的缩在角落,而时越则没精打采的耷拉着脑袋,点点头,“我知道了,少爷。” 看时越因为自己的话情绪变得低落,江行简冷哼一声,“你不会真的……” “没有!”时越知道他要问什么,于是第一次打断了江行简的话,他猛地抬起头,殷红的眼角和紧紧攥着被子的双手出卖了他的脆弱,“少爷所以为的事情,我从来没有奢望过!” 眼前的Omega因为激动浑身颤抖着,连柔软的发尾都微微颤动,因为垂着头,白皙的脖子撞入江行简的眼镜,宽大的睡衣并不合身,向里面窥去,能看到Omega背上的肩胛骨,它像一只巨大的蝴蝶伏在时越的背上,妖娆又清纯的拨了拨江行简的心弦。 “没,没有就好。” 江行简有些慌乱的别开了视线,转身走向自己开始坐的沙发,一颗心依然跳个不停,那蝴蝶的形象一直在眼里闪来闪去。 时越不知道江行简为什么突然放过自己,他都做好了听江行简说更伤人的话的准备,突然被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