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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软的枕头中,他面部朝下,枕头上馨香的味道让他快要昏厥,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衣服被一件一件的脱下,江行简的两腿跪着撑在他身体的两侧,双手狠狠地钳制这他的腰窝,把他用力的按在身体的下方。 少爷,疼…… 时越的泪腺被激活,泪水在此涌了出来,他张着嘴无声的呐喊着,却根本阻止不了江行简的暴行。 他能感觉到江行简一只手向下按压着自己快要断掉的腰,一只手毫不留情地攥紧自己的头发,将颈后的腺体露了出来。 很快,腺体被身后的人狂暴地撕咬开,他几乎要将时越的腺体撕扯下来,疼痛感让时越长大了嘴巴不停喘息着——他已经疼的叫不出声音,只能用这种办法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 冷清凛冽的雪松香从背后传来,它逐渐蔓延到整个卧室。 时越无比贪恋这种味道,他疼痛的身体竟然因为信息素的安抚慢慢缓解了许多,他不知道的是,他颈后的腺体已经血rou模糊。 江行简像一只被激怒的雄狮一样疯狂地侵占着时越的身体,他毫不怜惜地将时越按压着在床上做了一遍又一遍,就算这样,他看着时越的眼神中依然满是仇恨。 他憎恨当年把自己“送”给白管家的时越,憎恨没有得到任何惩罚的白管家,憎恨曾经差点轻易相信时越的自己。 可就算清晰的知道自己憎恨的是什么,江行简还是觉得自己的大脑里有一种微妙的感情无法宣泄出来,他咬牙将自己面前已经疼得快要昏厥过去的时越翻过来,蓦然间,对上了时越微睁的双眼。 那双眼睛中的光已经开始涣散,他的胸膛微微起伏着,气息微弱,身上的青紫痕迹能够看出他究竟经历了怎样惨绝人寰的对待。 可就算如此,时越还是固执地用力翘了翘唇角,用无声的口型对江行简说出了几个字。 每个字似有千钧重。 像是诅咒,又像是祝福。 —— 当所有的感官回到身体,时越慢慢从昏迷中清醒过来,他不得不承认,昏迷的这几个小时,是他这段时间睡过唯一一次安稳觉。 因为心里忐忑害怕,前段时间时越能够平稳入睡的时间变得很短暂。 很多时候,他都怀揣着心事入睡,再在午夜思念着江行简惊醒,当看到江行简谁在自己身边,时越会悄悄地凑到他的怀里,像个不要脸的小偷一样汲取一些温暖,可如果江行简不在身边,时越会睁眼直到天亮。 ——他总是控制不住自己胡思乱想的思绪,严格来说,是他怕江行简去找别人。 这样患得患失的心情再也不用继续了,时越睁开眼睛,看到阁楼的木质房顶时,心情竟然是轻松的。 身体上的疼痛和灵魂上的撕扯,总有一个要解脱,时越望着房顶无力地叹了口气,他清楚地知道,现在是自己应该做出选择的时候了。 摸出手机,给江行简发了一条短信,时越又重新躺回了床上。 出乎意料的是,江行简竟然很快来到了阁楼门口。 半开着门的时越看到江行简的一刻,有些恍惚。 那曾经是他最爱的人,可是此刻记忆里的温暖却变成了这般狰狞扭曲的模样。 到底是谁的错呢? 时越想大概错的是自己,是自己开始了这场原本不应该存在的婚姻,是自己太过贪心,无视信息素匹配度的警告,贪婪地接受了江阿姨的建议,是自己太嫉妒霍之周还有其他情人,才导致他们的悲剧也发生在了自己的身上。 时越这时才发现,其实自己并没有那么幸运。 自己多的是侥幸,侥幸之所以称之为侥幸,是因为它违背了事情的发展规律,它只是一个意外。 这种侥幸并不能维持长久。 时越不知道从哪里听说过一句话,“为了逃避问题而建立起来的关系,都维持不过五年”,现在他只觉得好笑——不用说五年,这段苦苦支撑的婚姻关系连五个月都没能维持。 时越觉得在走廊里说这件事不太好,他转身,示意江行简进来坐。 江行简跟着时越走到了小阁楼的中央,他看着时越日渐孱弱的背影,不知为何,心里猛地一悸,呼之欲出的话语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好在时越转过身体,即使缓解了江行简的尴尬。 身上披着深色大衣的时越被大衣衬得脸色越发苍白,他深呼吸一口气,抬起了那双曾经饱含爱意的眼睛,鼓起全部勇气,忍着身上的酸疼,踮起脚尖吻了吻江行简的唇角。 他的吻很轻,像是一阵凉风擦过,不留任何痕迹。 就在江行简以为时越又要跟自己说那些长篇大论的情和爱时,他忽然听到了完全相反的话。 时越微笑着说,“少爷,我们离婚吧。” 第四十章 小助理和老江的对峙 时越卧室内的风景江行简看过许多遍,但只有此刻,他发现窗外花园内的花已经开始凋零,不知不觉中他们已经走过了盛夏。 外面的阳光并不强烈,甚至有风猛烈地吹进来,风卷起落叶,天好像很高,很远,很凉。 那是迟暮的讯号。 江行简凝视着时越的眼睛,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从时越的眼中只能看到一片荒芜。 “时越!你怎么敢……” “少爷,”时越坦然地摊开了双手,他把自己展示给江行简看,语气很是平淡,“既然你已经达到目的,那我的价值也就仅限于此了,还是说……您还想对我实施其他的惩罚?” 不等江行简说话,时越移开了目光,侧了侧头,尽量让江行简看到自己颈后被纱布包裹的腺体,“这里…还需要很多次信息素的摄入,只是昨晚一次并没有什么大的作用。” 时越的眼神变得悲哀,他伸出手指,隔着纱布摸了摸软软的腺体,随后笑道,“少爷不要为了我浪费信息素了,您签了离婚协议书,把我赶出江家,就算是对我最大的惩罚。” 时越像一只在沙滩上沉默已久的蚌,为了自己所爱之人心甘情愿的长开厚重的壳,把还未孕育出珍珠的白嫩软rou展示给江行简——他几乎是铁了心要承受江行简所有的恶意。 江行简在错愕之余后退了几步,看着似乎已经爱到癫狂的时越,冷笑了一声,“时越你以为这样就可以博取同情吗?!还是说这样做就能补偿你曾经做错的事情?” 不是的…… 时越闭了闭眼睛,在心里呐喊道。 我从来没想过博取谁的同情,我只是想要你好好看看我。 “少爷,我没有奢求过你能彻底原谅我做的那件事,但是,我以为这样做能让你开心——让我退化成永远无法和你在一起的Omega,把我赶出江家,对我来说是生不如死的事情,”时越抛弃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