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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末端,看著并不很重,但秦濯咬下时水份却很多,金黄色的果皮一碰到牙尖即破,渗出的汁液甜香如蜜,果rou软熟,不消两口便没了一个。说来他如今的身体状况已是不同凡人,在一整年都靠食桃花丹维生后他已然许久没有大小排泄的需求了,饥渴与营养不良的情况更是没有,唯有食欲偶然还会冒出个头…他想起前些日子吃的竹米,那段时间明释减了他食丹的份量,可竹米的量也很少,或许是因著效果比食丹还好些,整整两日他才觉得确是有些饿了。小小的果子还剩四个,白狐跑过来蹭秦濯手臂,红娘子便没再捉弄他,正与明释说著奇怪的话。“…青竹还在笼房裡呢,别的都已经…”“沉沙不归没来要人吗?”“他们不会承认这件事的小殿下,玲玲的意思是直接去找他们麻烦,不管他们担不担这笔帐…”“沉沙不归?”秦濯咽下最后一颗果子,舔了舔手指,好像上面还有丝丝香甜味道。他记得明释跟他解释时也提过沉沙不归这个词,在黑圣天的时候李玿也跟他说过什麽是五大域,可知道归知道,他实在是对五大域没什麽具体印象。“昨晚那三隻蝎子是沉沙不归的卒子,专营下流行当。”明释简短地说道,扯过秦濯的手也跟著舔了一下那白细指尖,评鑑道:“嗯,明珠桃熟的正是时间…他们正在牢裡,你要去瞧瞧他们吗?”这一幕就像掀开了一壶内容暧昧的香球,某种暖温馨香的氛围隐约溢了出来。红娘子吃吃笑著一把捂住某隻狐侍的眼睛:“大少爷您可行行好,别太刺激这些小闺女们了。”“…不去。”秦濯默默收回手,刚垂下又被白狐含进了嘴裡,还用狐狸细碎微尖的牙齿轻轻啃著,舌头卷著手指在指缝间来回滑过。不过白狐舔他的手跟一个男人舔还是有所区别的,他瞧了瞧那些一脸无辜可爱的纤细白狐,又瞧了瞧底下这隻跟头神兽似的白狐,问:“这白狐…可是跟它们一个品…家族?”差点便把品种两字说出来了。上一次问到类似的问题时红娘子可是避之不及,这次虽然依旧表情点为微妙,却是好好地答了:“白玡山上狐族确能算是一个家族,但我们并非同宗同脉,像你昨天见的那隻小青狐便是通冥玄狐一脉,这几隻狐侍却是属冰心白狐一脉,与他血缘较近,可也非同宗……”“那它是?”秦濯听得更莫名其妙了,什麽通宵玄狐冰心白狐的,听上去贼像游戏的设定,可那不重要,他最想知道的还是白狐本身。他问的是红娘子,答的却是明释。只听男人眼眸幽深地看著那隻在舔他手指的白狐,声音异常低沉冷漠:“它是……食魂狐。”「食魂狐」三个字引出了一阵寂静。它听上去可比通冥玄狐还恐怖一点,秦濯看了眼那几人神情,知道自己问著了不该问的东西了…但明释没有训他,大概是无事吧?他忽地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这个年纪才能用上的办法——秦濯捏了捏手指,硬是挤出一脸天真无邪的笑容拽住明释的衣袖——撒娇:“刚才那个叫明珠桃吗?好好吃啊,还有吗?我还没吃过那麽好吃的果子呢!”“……………”明释低头望向他,挑起了眉。“…噗……”红娘子偷偷笑出声来。秦濯的老脸有点挂不住了,但是他知道问题不是他们有没有看出来他是故意的,而是他们愿不愿意走这个台阶———“去给秦公子再拿一些来。”「善解人意」的明释温柔又和善地笑著说道。——于是秦濯得到了一怀抱的黄澄澄果子,直到见到清玲时还没吃完。「诉心园」三个字如同「潜光居」一样刻在青石玉壁上,入得门后奇花异草沿著石路两旁一路长去。在秦濯看来这位女士显然要比她儿子讲究许多,虽然也有些看似很有趣的东西点缀,但多半都精细华丽…像那些照明用的琉璃盏,上面所绘花草支支不同,能串成故事来读,又有那供清水滴落的银台水盘,雕有百兽嘻戏的石柱梁壁和处处佈落的红幔织物等等,无不充斥著一名成熟女性对生活的仔细和品味。古人讲究避忌门厅内室直通,故入得大门尚有几个隔间。路上秦濯悄悄瞧了一眼,猜测有些可能是书房或偏厅,值得一提的是他似乎还看到一个像习武场的地方,裡头刀剑众多,有些意思。不过他们要去的是中庭——圆月拱门迎客松,方牆爬藤月季花——穿过去后最为瞩目的便是一池水塘。这山洞如明释那处一样,上开天顶,有天光映入,清晰可见那池水不知为何格外幽蓝泛光,上面种的不是常见的荷花莲花,是一片水晶珠儿一般聚集著浮在水面的小花,秦濯说不出名字,也不觉得曾经在前世见过。除此以外亭子后面还有另一个水池,看上去黑糊糊的,裡头似乎有东西在游动……秦濯没有多看,因为享子前围坐在玉石桌子前的一对男女已经站起来了,笑眯眯地望向了他们。具体的场景设定和过渡就写的很头痛,还有一大堆伏笔要埋…嘤嘤嘤求留言,求燃料!☆、三六、心情複杂“是小秦吧?我们夫妇二人一直十分感激你一直对我们儿子的宽………唉。”秦濯讶异地看着那位男修在旁边的女子一掐下止住了嘴。她看上去十分年轻,却作着少妇打扮,脸容娇小可人,透着一股机灵相。秦濯对比了一下这两人与明释的脸容,感觉如无意外,那么这对年轻男女确实便是明释的父母。尤其这位男修,长得一派正气,看人的神情很爽朗和悦,脸上只差写了好人两字。不过若是不谈气质,光看五官明释确实与他颇为相似,再中和一下这位女修的样貌,看着便是那么回事了…唯一让人别扭的便是这二人在秦濯的眼中实在太过年轻,却是明释的长辈,看着让他有点别扭。“外子不识待客,请多见谅。”清玲拽了把贺弘先,自己上前挽住秦濯手臂将他往桌边引,那白狐也跟了上去,她动作自然地拍拍白狐脑袋,柔声道:“我名清玲,外子名贺弘先,兽修不如人修讲究,小秦直唤我两姓名好了。”秦濯望了一眼明释,心想你们儿子都还不许我唤他的尊号呢,我哪敢唤你们名字?没想到明释收到了这一眼,以为他在征求自己同意,竟大体地一挥衣袖:“家慈这般说,你便这般叫罢。”???秦濯满头问号。所以你让我叫你「主人」难不成只是叫着好玩的?!!三人一狐都看着他,他压力一度飙升,尽量拿出以前谈生意时的状态僵着脸笑道,被挽住的手更是动都不敢动:“小子只是个刚入门的弟子,怎敢对两位上尊不敬?两位对后辈的客气,秦濯不胜感激,敬重之情无以言表,还请允许秦濯以尊号称呼二老……”“呼嘻嘻嘻……”掩着嘴的清玲将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