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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完这个后的事了。圣香祖仙:(笑)香不香。庆总:…真香。☆、三九、往事如烟第二道香,充满了rou欲。秦濯还在那张床上,可他看见原本庆宗主所处的地方却是自己的女友。曾经在秦濯三十多年的直男人生中,他有过好几任女友。作为一个皮相白淨的斯文型男生,从小学后期就有许多女生偷偷看他,后来转校、搬到另一座城市的初中、高中、大学…直到出来社会这种现象也没怎麽变过。只不过,在那个情窦初开的年纪一切都很青涩,充满了自我中心、无限地夸大美化的幻想,也充满了忐忑不安患得患失的小心思,最后秦濯的第一任女友,就是那个时候班裡唯一一个敢来跟他表白的女孩子,为此据说还被老师训了一场。秦濯记得自己当时只觉得有点莫名其妙,他回去问过父母问过朋友,大家都支持他谈一段恋爱。尤其他的爸妈,连口说老师那边他们会去请求通融一下,女孩的家裡也会去联络,反正小孩子家家十岁出头能闹出多大事情?倒不如趁早试一下恋爱的滋味,无论喜不喜欢到高中会考时也该定下心了,不至于到时候才失控。他便因此答应了那个女生,真的谈了一段过家家一般的清纯恋爱。依稀记得初任长的很清纯,有点像小珠儿,留著长长的清汤挂麵,说起话来文艺矜持,偶然又特别大胆。然而两人才谈了半年,对方就以「你实在太无聊了,我觉得你一点也不喜欢我」为由分了手。秦濯也不觉得伤心,他只是有点哭笑不得,好像成绩表上被打上了「差」一样,怀疑自己是不是哪裡做得不够好。后来好几次的恋爱也是以差不多的理由收场,只有一个比他年纪大一些的明确说,她很喜欢秦濯,可是秦濯对未来的规划无法达到她的需求,所以大家尽量早聚早散各找各妈…秦濯很高兴她这麽说,而不是嫌他无聊、不够「男子气慨」或者不够激情之类。秦濯不想去强行做一些自己实在做不到的事。此时锁链那绑著的便是他最后一任女友,是个三十岁时相亲认识的妹子,两人年纪差不多,生活习惯也和秦濯很合的来于是正式交往,可是一年多后,妹子说年纪渐大没安全感,觉得秦濯总拿她当外人防著,要求分手。秦濯很快同意了,妹子反而哭的稀里哗啦,说她其实只是试试,但原来秦濯真的不在乎她。秦濯愣了一下,有点后悔…如果妹子能早点这麽说,他就会按照她所说地挽留她……但谁会知道她是在试探呢?自己只是按照她的意愿同意了而已。至于她说的「防人」,他们又还没结婚,他不觉得自己有把一腔热血、所有身家性命财产全交她手裡的必要。那阵子他开始思考要不要接受之前一个男性友人的告白,也许自己跟同性会比较有话题,反正爸妈只想他找个人互相陪伴,二老前些年听说外国通过了同性婚姻法时还故意打电话来兜了半天圈子,暗示他喜欢同性也是没关系的等等说了一大堆。他想了好几天,对于同性他没有太大反感,可是如果上床呢?对方说要上床的话他要怎麽办?还有未来……他只跟女生谈过,同性领域完全是白纸一块,身边也没有人能给他去问。愁了几天后他在朋友圈查找那位朋友,发现对方已经找到了新欢——是个爱笑爱运动的年轻女孩子。——秦濯匿名联繫上了那个女孩把事情说了,并把这位朋友拖了黑。“秦濯。”他一眨眼,发现那锁链绑著的人换成了明释。说来,他似乎从来没见过明释宽衣裸体的模样,无论什麽时候,就算在寒潭裡时明释都是衣袍完整的,cao他时只露出下身…一个多月过去,他只知道明释皮肤很白,肌里均称,衬上皮相如果当个明星拍写真集的话估计会造成疯狂的抢购潮。“秦濯,你在乱想什麽呢?”明释不著一缕地跪坐在那裡温文尔雅地道,白色长髮散落在床单上,身材果然根骨挺拔,浮著漂亮顺畅的肌rou线条。可是让秦濯更在意的是他腰上的一道伤疤。那道已经收起口子像红线一样的伤疤绕著明释的腰划了整整一圈,就像他曾经被腰斩过又拼回去了一样。他顾不得掩饰满脸疼惜,爬到他面前问他:“你这是怎麽了?什麽时候受的伤?”“那有什麽紧要呢?”明释俯首朝他笑道,笑得妖惑迷人,头顶还冒出了两隻狐狸的毛绒绒大耳朵。“你还在废话什麽?难道你就不想对我做些…什麽吗?”秦濯喉咙一硬,下腹又硬又热,忍不住就想伸手……他挣扎了好几回合,没能扛住,咬著牙揉上了那对耳朵。明释的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他弹了弹耳朵,耳尖在秦濯的手心留下了微妙sao痒的触感。“你在做什麽?”他问。忍不住越摸越开心的青年性性地收住手认错,老脸羞红:“…对不起……”“你真是个有趣的小崽子……”明释勾起嘴角,话音刚落,秦濯便眼前一黑,发现自己取代了明释的位置,脖子和手脚都被锁链拘得紧紧的,浑身一丝不挂,曝露著两腿间直挺挺的阳物。明释靠过来握住那根阳物,两人黏得很紧,在他耳边呵气:“果然,你更喜欢当被锁的一方。”秦濯正说自己不是的,眼角忽然又看见一个明释,正拈著一朵花把玩,瞧见他目光走近了来,邪笑道:“你说我若是将这花朵插入你阳物裡,岂不是「箫上开花、有靡靡之音」,端的是风雅无双?”什麽鬼风雅!!!秦濯吓得摇头,背后却又有一对手揽住了他,在他臀缝间摸索——他无法转头,却能听见明释的声音轻轻道:“今天我便要看看你这屁股能吃下多少根…”秦濯脑中轰然,他恍惚了一阵,再清醒时发现自己被两个男人的躯体夹在了中间,股间被火热的体温包裹著,两根粗长性器在他裡面一出一入,挤出许多叽咕水声。而他胸前两乳正各自被一隻手把玩著,还有人在拍打他的臀rou,每拍一下被撑到极限的xue口便忍不住要紧一下,得了乐趣的男人更是频频拍打那团富有弹性的白嫩软rou,好叫他像被插著跳舞一样。还有一根阳物横在了他嘴边逼得他头往上抬,一个明释正捏著他的脸,一开口那物就长驱直入塞了他满嘴。忽地又有人握住他两隻手,分别引到了两根湿黏烫手的硬物上,要他上下握动伺侯……随著xue裡的阳物一顿狠cao洩了精后,退出去后又换了另两个,各种体液混和著明释的气息包围著秦濯,他连呻吟都被堵在喉咙中,恍惚地随男人们玩弄,那无人慰藉的阳根上不知被哪个明释插了朵小花,颠来颠去就是掉不下来。往事与回忆全部被cao回脑子深处,在明释的摆弄下他忘记了一切的纠结与不如意,曾经有过的情绪,那些看开的和未曾释怀的都在缠绵rou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