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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迩纯在哭,有种预感,一定出了什么事。“I.K先生,您下午4点与副首相夫妇已经有约了。”JOHN提醒着现在更为重要的事。“那就爽约好了,马上去,迩纯应该在广播台,一定出了问题。”打着迩纯的手机,在数声盲音之后,I.K已听不进任何的劝慰。“可是得罪了首相……”“最多我拿命陪给他,去找迩纯!”一摆手,I.K猛的砸了下车窗毅然决然的命令着——无所谓,就算翅膀被折断了又怎么样?他始终都是只冲不破网的囚鸟,他已经不能再失去另一只鸟了,那是他唯一的财产。“是的。”不再多说,掉转车头,黑色车子箭一样的飞向公路尽头。····················玩出火了。那间关着的13号播音室,在看到那扇门时,I.K就知道,他可能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在身后观望的工作人员都是一副惶恐的神型,却没人感靠近,听广播台的台长说,娱乐版的主持人最近不太正常,她的妻子正在起诉他家庭暴力,这大概就是迩纯打电话来所谓的一些状况吧?如果他当时来了,一切就都不会发生了——他以为只是游戏的,那种能让纯纯潜意识中的堕落细胞活跃的游戏,可他没想到……只是不想看迩纯被别人碰,不想听他因rou体的兴奋而感到精神罪恶的呻吟,不想面对那样的迩纯……但他从来没想过,那可能会要了迩纯的命……「I.K先生,他还有呼吸,不过很微弱。」保镖受过良好的特种兵训练,并且他对迩纯也很有好感,至少他不会真的伤害迩纯,把迩纯暂时交给JOHN,I.K觉得放心。也多亏保镖的这句话救了他,当他看到他已然全身是血知觉全无的宝贝,却还在遭受那个疯子的施暴时,I.K只有一个念头,他想碎尸。「送他去最近的医院,我得跟这疯子聊聊。」踢开刚刚从他可怜的小宠物身体里取出来的电线,冒着火花的金属丝发出噼啪的响声,I.K将手中那枚银色的长钉丢在地上,捻着指间的粘稠的血液,他的冷笑中带着腾腾的杀气,他保护的那么完美的玉茎,竟被用这么冰冷的物体穿钉……随便拉了把椅子,坐在被JOHN一拳打碎鼻骨疼得打滚的主持人先生跟前,I.K对抱着迩纯的JOHN摆摆手,示意他们先离开——他得跟肇事者单独谈谈才成。「那我们先走了,I.K先生,台长已经报警了。」JOHN这样提醒着,但他知道,这起不了多大作用,通常I.K先生总是很冷静的,但现在……迩纯伤得太重了,很难确定他是否能安然无恙的挺过来,其实这孩子除了精神上有些压抑,喜欢跟自己过不去,也还算个不错的人,至少……没理由要他的命。如果这个小东西死了,恐怕会出更大的麻烦,鉴于这样,保镖听从了I.K的命令,关上门离开了。「先生,真要谢谢你管教了我家这个小白痴,他终于知道什么叫小屋见大屋了……你是个真正的疯子,呵呵。」慢慢的将捂着鼻子发抖的那位主持人先生扶了起来,让他坐在自己的一起上,I.K将手帕递到他的手里,绕到他身后,有节奏的拍着他癫痫般颤抖的肩膀——「看到那么多鲜血的感觉是不是很兴奋?」「……呜……呜……」点着头,很快又摇头,似乎那个疯子也预感到了什么,躲闪着I.K冰冷的指尖,他使劲用手绢捂着不断流血的鼻子,一双放大的瞳孔中满是惊惧。「您看看,如果血是从自己身上流出来,那么……感觉就全变了……您其实不用怕成这样,我们是同类哦,我也个疯子,他们都这么说,呵呵呵呵呵呵。」将左手缠在主持人的脖子上,I.K用自己的脸颊轻轻的在那张吓得惨白淌着汗的颊上磨蹭着,感觉到主持人因越发的恐惧而更加的颤抖,I.K冰冷的笑意更深了许多——「知道吗?最让我兴奋的就是……死亡」抄在口袋中的右手提了起来,一枚很小巧的银色注射器本来是用来帮助自己做个完美牺牲品的,现在却似乎有了其他的用场——「不用担心,像你这样的人,死去一个会有一千个生出来,你不会寂寞的。」「不……不要……你不能杀我……我……我是……」「你是杂种!见鬼去吧!」「呜——————」缠在主持人颈上的左手猛的一捂那张想要呼救的大嘴,I.K的眸子猛的挣了一下,深邃的光芒越发幽暗,另一只手从肌rou紧绷得冒出青劲的脖颈上一鼓作气将空空的注射器拔了出来,没有太多的挣扎,抽搐的主持人睁大的瞳孔慢慢散开,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逐渐冰冷。「呼……」听说肌rou松弛剂可以时呼吸肌受阻从而杀人于无形?今天他终于有机会尝试了。I.K很早就觉得自己有天会杀人,可是,他没想过,会是在光天化日之下,杀一个与他背后的人所指定的计划完全无关的人,并且是为了迩纯……「是为了他吗?也许只是想试试这样的感觉,那样,就知道自己死的时候该如何闭眼了,呵呵。」自言自语的,将注射器装回兜里,I.K再次拍了拍那位坐在椅子上走到终点的老兄,带着一抹无谓的笑容踱向出口,拉开门——永远都是最后出现的警察向一群黑色的虫子将他包围,因此,他无法陪在迩纯的身边的,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内,他不得不跟这些虫子打交道,进行一些历行的盘问,验尸官的报告对他很不利。“I.K先生,我想再问您一次,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那位主持人先生的死我们怀疑是跟一些药品有关,而在搜身时,我们在您的衣袋里发现了这只注射器。”一个没有窗户的房间,一盏亮得像探照灯的台灯,一张简单的长桌,一把硬板的椅子,I.K翘着二郎腿,在桌子的一边散漫的抽着迩纯平常常抽的烟,而另一边,是走来走的警官拍着桌子对无数次吼着提醒他——“那位主持人是国家最高法院副检查官的亲戚!他对此事非常关注,请您合作一点!现在所有的证供都对您不利!”“……呵,随便你们怎么认为,你写供词,我画押,这样成了吗?”I.K一笑,不晃不忙的继续抽着烟,一个副检查官罢了,呵,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有权不用,过期作废?!OK,这很好玩。“那么,你是承认你杀害了那名主持人了?”“……”耸耸肩,I.K对精神紧张的警官翻了翻眼睛,继续抽着烟,像是闲聊一样的劝慰着——“您这种办事作风迟早会脑溢血的,哼,就算我杀了他……我也照样能从这儿出去。”当,当,当——“警官!警长叫您立刻放人!”“你说什么?!可他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