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9
恒滚热的胸膛,他有些无措的抬头,眼睛对上周恒的时,听周恒说:“麻烦到因为太想你,今天我推掉了很重要的会议。” 说完,周恒完全不给慕容青思考的时间,一个弯腰,唇就压了下来。 由浅到深,周恒没有花太久磨合,他在慕容青呼吸一泄的瞬间,就顶开他的唇齿,一边用舌头勾绕他,一边吸允他口中的气息。 慕容青手中的提盒差点掉落。 电梯门开了,周恒搂着慕容青转了个弯,推着慕容青下了电梯,唇齿一直没有分离过。 直到他把慕容青推到门口的鞋柜,把他手中攥的东西拿过去放在鞋柜上,连他的胳膊也一起用手臂抱在其中,接着就密密实实罩住他,他的重量一半压给慕容青,舌头加快速度,不让慕容青有半刻喘息的机会,带着蛮横冲撞,专挑敏感细嫩的地方。 逼迫慕容青感受他,对他屈服对他深刻,同时,也是把一天的郁气发泄出来,他揉的狠亲的凶,但这都抵不消他心中的煞气。 一天了,他隐忍不爆发,不是因为他脾气好,而是因为他太爱慕容青。 慕容青肺田里的氧气几乎一瞬间就被周恒抽空,他被他周恒抱的又紧又无情,胳膊都被硌疼了,大脑一片炸白,双眼失焦泛出水光,鼻尖冒出一层细汗,不及吞咽的涎水顺着他唇角流下,使他看上去无辜又勾人。 周恒这一吻可谓热辣激烈。 等他把慕容青放开,慕容青已经瘫到他怀里,脸色都发白了,银光潋滟的嘴唇合不拢的张着,大口大口吸气时像是病入膏肓的病人。 把人亲的晕晕乎乎的周恒却极其沉静的眯眼看着那人,喉头攒过,说话间只是带着一丝沙哑,眼神过分凌厉,又带着一丝引导:“你就没有想对我说的吗?” “恒哥,我……”慕容青蓦地xiele一口气:“我……” 我怀孕了。 可是让他如何说的出口。 天知道慕容青牙根要咬的多紧,才没让那句话喷涌而出,他忍不住发出哭腔,“呜……” 然后他说:“刚才,脚后跟磕到柜子上了,好疼。” 磕是真磕到了,挺响的,但是空心板子,怎么会疼。 可是周恒一听慕容青喊疼,就顾不得那么多了,他当即就蹲了下来,右膝往地上一跪,焦急的握住慕容青的腿:“哪只脚?” 慕容青泪眼汪汪的看着跪在他面前的周恒,心里酸酸胀胀:“左边。” 周恒小心翼翼把慕容青左脚抬到自己膝盖上,脱了鞋袜给他检查,脚后跟红都没红,他抬头看了慕容青一眼,见慕容青怔怔愣愣的样子,放下他左脚又去检查他右脚。 没有看出伤到的痕迹,但周恒还是把光脚了的慕容青抱起来,进门把他放到沙发的贵妃椅上,然后坐在他身边把他脚放在自己大腿上揉捏起来。 周恒边捏边问,慕容青心脏酸胀的快要出不来气了,好一会他才一边抽脚一边哑声说:“不疼了,就那么一下。” 周恒握住他脚腕不肯放,他又快急哭了:“真的不疼了。” “嗯。”周恒答应着,放开慕容青的脚后跟,但攥住他脚腕的手并没有松开,他低头看着慕容青的脚,说:“真好看。” 慕容青被手段高明的周恒撩的有点晕乎,心头的酸又不觉酿成了甜。 周恒把他的脚挪下腿,平放在沙发上,伸手用手背擦了下慕容青眼角那滴泪:“我去给你拿药油。” 慕容青本就是说谎,周恒的过度关心让他忍不住脸红:“不、不用了。” “嗯。”周恒没有强求,他已经明白慕容青只是为了扭转当时快要出状况的境地,看来这人对他的防备已经根深蒂固:“你老实坐着,我去做饭。” 慕容青连忙想要从沙发上跳起来:“我做……” “坐着。”周恒摁住他肩膀打断他:“行了,不要给我添乱。” 慕容青抿抿唇,终于不再动作,心里为自己的撒谎感到对不起周恒。 望着周恒的背影,慕容青鼻子一酸,眼睛又忍不住湿润了。 听到厨房响起放水的声音,慕容青紧绷的背才放松了些往后靠靠,但他的目光始终没离开周恒。 离客厅隔了个走廊和大餐厅的厨房不是开放式的,但整面都是半透的磨砂玻璃,慕容青看不清周恒,却能看个模糊的身型轮廓。 他这会儿脑子才逐渐清明起来。 刚才周恒说‘你才是我的麻烦’,之后又说麻烦到因为想他而推掉了很重要的会议。 还跪在地上把他穿着鞋子的脚放在西裤上。 分开之际,他终于下定决心离开后也要好好生活,甚至把以后去哪儿做什么都规划好了。 可是,忽然到来的孩子,和周恒突如其来的温柔,把他弄得乱糟糟的。 周恒的意思难道是即便和别人结了婚,也让他继续留下做他的情人的意思吗? 其实,当初能答应做周恒的情人,他也不是什么高洁之人,虽然他和母亲就是被找了小三的父亲抛弃的,但他喜欢周恒,有一万个借口可以说服自己留下。 可是,现在不行了。 他怀孕了。 根据国家政策,他一个未标记无配偶的Omega怀孕,孩子是要交由国家抚养的,因为一个单身的Omega带着一个孩子,孩子遭受危险的几率太高。 不过国家出于对怀孕Omega的保护,孕期开始国家就全权负责,出身半岁父子分离交由国家,孩子十八岁成年允许相认。 他慕容青的孩子,不可能父子分离,所以他在一周前得知怀孕时,就在逃到山区和进入单亲孩子抚养机构做一名工作者间徘徊。 前者有更大几率他不会失去孩子,后者则对孩子将来的成长教育方方面面更有利,但国家机构不是那么容易进的。 如果继续跟着周恒,对他坦白,祈求他让他留下孩子,这个几率应该也在七成,周恒淡薄但从不残忍,而以周恒的能力,让他把孩子留在自己身边抚养也是轻而易举的事。 但他的孩子不能是小三的孩子,这是他的底线,所以这一点一开始就被他扼杀在萌芽了。 直至昨天,他无意看到一个和国家抗衡多年后被国家无视掉的秘密私立机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