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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认个错也没什么大不了。孟清和着实没想到会是这种情况。送走三波良医,见事还没完,不得不以商议军情为借口,躲进了沈瑄的军帐。身为大军参将,继续住在主将的帐篷里委实不像话。孟清和咬牙坚持,誓不妥协,才换来了独居的待遇。可遇到了为难的事,还得往沈瑄的帐篷里躲。看着单手支颊,面容俊雅,无声浅笑中的定国公,孟十二郎咧嘴,求收留。“遇上难事了?”“国公爷神机妙算。”“要我帮忙?”“国公爷智慧无双!”“哦。”声音拖长,修长的手指轻轻点着摆置情报公文的短案,道出一句让孟清和想吐血的话,“我考虑一下。”“国公爷……”“恩?”“昨夜大雨,属下发现帐篷漏雨,无法住人,请国公爷收留。”沈瑄双眼微眯,笑意加深,仍是没有点头。孟清和磨牙,这是要他哭着抱大腿的节奏?如果不是实在扛不住了,他立马转身就走。无奈被人排着队道歉外加星星眼,实在是亚历山大,HOLD不住啊!“国公爷,差不多就行了吧?”孟清和侧头瞅瞅帐外,巡营的士兵刚刚路过,亲兵装柱子中,很好!帐帘一落,几步走到沈瑄面前,双手一按,低头,对准还带着笑意的唇就堵了上去。半晌,抬头,舔-舔-嘴角,“这样总成了吧?”沈瑄挑眉,拇指擦过下唇,不语。孟清和瞪眼,还不成?成!再次低头,继续堵嘴。这一次用上了全力,后脑被大力扣住,下唇有些疼,百分百会留印子。分开之时,头不免有些晕。“国公爷?”还想往上扑,却被按住了肩膀,扣住手臂,撞进了对方怀里。铠甲带着凉意,意外的让他觉得舒服。只是鼻子撞了一下,一股酸意直冲脑际,头更晕了。沈瑄扣住孟清和的肩,黑眸越来越近,气-息-拂-过眉间,额头相抵,良久,低沉的声音传入耳中,“十二郎不觉身体不适?”“啊?”孟清和眨眼,疏忽间,沈瑄的面容竟有些模糊。“你在发热。”声音落下,晕乎中的某人登时被抱了起来,下意识环住沈瑄的肩膀,反应慢半拍,单手抚上自己的额头傻笑,“不热……”沈瑄无奈了。莫不是烧糊涂了?“来人,请刘大夫。”“是。”帐外亲兵应诺,一阵刀戟-摩--擦-声,很快远去。孟清和被放在沈瑄的帐中的榻上,下意识拉住沈瑄的手臂,迷迷糊糊的往前蹭,是熟悉的冷香。即便是在行军途中,定国公的帐内依旧清爽。热度更高了。沈瑄顺势坐到榻边,将人捞进怀中,轻轻拍着,听闻帐外亲兵回报良医带到,才安抚着孟清和躺下。帐帘掀起,刘良医背着药箱走入,行礼道:“见过国公。”“免礼,麻烦刘大夫。”沈瑄看似冰冷,处事却带着世家子的尊贵与雍容。刘大夫放下药箱,看向榻上的孟清和,搭脉之时,表情愈发严肃。一时间忽略了定国公和兴宁伯过于-亲-密-的姿势。毫不意外,孟清和病了。疲累交加,加上受寒,烧得厉害。好在不是同成国公一样的症状,也不是让军汉们都扛不住的疟疾。刘良医开了药方,交给沈瑄,都是寻常的药材,大军中备得很足。“今夜发了汗,若能退热,当是无碍。只不过……”“刘大夫不妨直言。”“在下认为,兴宁伯应当休养,不宜继续随大军前行。”帐篷里陷入了沉默,沈瑄沉吟片刻,道:“此事本官自会斟酌。刘大夫暂且退下吧。”“是。”刘良医离开了军帐,亲自叮嘱医户熬药。沈瑄坐在榻边,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划过孟清和的脸颊,忽然被握住了。“我没事。”孟清和感觉用不上力气,仍是攥紧了手,大脑中仿佛有个声音在不停告诉他,不能放手,“照刘大夫说的,喝过药,睡一觉就好了。真的,我一直在用赵院判的丸药,都养好了。这次是不小心,下次不会了。”沈瑄没说话,定定的看着孟清和,黑眸中闪过莫名的情绪,突然俯-身,覆-在榻上,下巴抵在孟清和的颈间,轻轻蹭了一下他的脸颊。“国公爷?”“恩。”声音很低,孟清和心头揪紧,环住沈瑄的肩,用力抱紧。“我没事,真的。”所以,不用担心。“……恩。”两人都没再说话,直到亲兵的声音在帐外响起,汤药熬好了,沈瑄才撑起手臂。孟清和却是一边烧得迷糊,一边呲牙。无他,手臂麻了。药很苦,孟清和很想一口悶,架不住沈瑄一勺一勺的喂。不过三勺,脸就皱成了一团。良药苦口,用得着苦成这样吗?严重怀疑熬药时候加了黄连。“国公爷……子玉……我自己来!”美人再温柔也不成了。气氛什么的,温柔什么的,全都是浮云、谁说被美人喂药是享受?纯粹是遭罪,受苦!孟清和用最后的力气抢过药碗,入手guntang,险些扣到地上。“小心。”沈瑄又把药碗接了过来,托到极稳。孟清和瞅瞅沈瑄,伸出手指,戳了一下碗边,指尖红了。“国公爷,不烫吗?”“烫。”沈瑄轻笑,低头-吮-去孟清和嘴角的药渍,“药要趁热喝才更有效。我知道苦,十二郎暂且忍忍。”勺子又递到嘴边,孟清和张开嘴,想起刚刚药碗入手时的热度,似乎,再尝不到一星半点的苦。一碗药喝完,孟清和的眼圈有些发红。或许生病的人都脆弱,不管不顾的抱住沈瑄,死活也不抬头。“十二郎,先松开。”就不松,爱咋地咋地!沈瑄干脆把人托起来,拥进怀里,药碗放在地上,军帐里的人不出声,除非有重大军情,亲卫不会擅自掀起帐帘闯入。“十二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