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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神经呀!屁股会说话吗?」「当然会啦,你别忘了主人我可是色情业的大亨,周游世界,什么旁门左道的技俩没学过。屁屁也是有屁屁神的,我只要跟你的屁屁神说说话,他就会告诉我你最近真实的状况了。」「不会吧......」从小被严加保护,生活十分单纯的富家少爷被唬得一愣一愣的。「不信就拉倒。不过......小奴隶真的不想看看是否真的有屁屁神吗?」说实在的,叶方遥还真是好奇。他知道男人走遍世界各地,见多识广,说不定还真有其事呢。「快啊,把裤子脱下来,主人要跟你的屁屁神说话。」真是好奇杀死猫。少年忍不住脱下了裤子,「好了......你说吧。」叶方遥羞红着脸将手机移到后面的屁股。「&#*%@......」听不清男人在手机里说了些什么,叶方遥偷偷把手机放到了耳边。「小奴隶不乖,你偷听喔。」「吓,你怎么知道?」这未免也太神了吧?「哼哼,当然是屁屁神告诉主人的。」「骗人......」哇塞,难道还真有屁屁神啊,那不行,这下更不能让那个家伙跟屁屁神讲话了,不然他的丑事不就全被他知道了。「嗯......算了算了,我们不要再讨论这种怪力乱神的事情了。」「看来屁屁神告诉主人的没错,我yin荡的小奴隶果然每天都痒得睡不着,偷偷用手指挖喔,嘿嘿......」呜......惨了,真的被他知道了。「放屁!我才没有!」「喔......你出口辱骂屁屁神,恐怕会遭到报应喔......」「哼,你不要想吓我。」「是真的,上次我在泰国看到有个男的得罪了屁屁神,结果屁股痒到受不了,抓得鲜血淋漓,痛得一直在地上打滚呢。」「骗人......」「放心啦,小宝贝,主人不会看我的小奴隶活活受罪的。这样吧,你明天一早就到东区麦德森街,那里有人可以帮你作法消灾解厄。我告诉你怎么走......」※※※那天晚上,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屁屁神真的给他惩罚,叶方遥果真屁股痒得睡不着。一想到自己会丢脸地抓得浑身是血,他就快哭了啦。趁着全家都还没起床的时候,少年偷偷从窗户爬了出去。匆匆跑到围墙边,叶方遥用每天在神学院偷翻墙的本事一下就爬了过去。「少主!我们在这里。」叶方遥一眼就看到他三个堂弟开车来接应。「呼,好险没被发现。快开车!」「是!」车子像箭一般飞快地冲了出去。「少主,你到底要去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啊?」葛雷好奇地问。「给我闭嘴!」叶方遥狠狠赏了他一个暴栗,「我叶大神父是何方人也?怎么可能会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呜......那你干嘛要搞得这么神秘,还偷溜出来啊?」「要你啰唆!」嘻,少主八成是要和什么女人幽会。威利、吉姆和葛雷三人对看了一眼,都在心里偷笑。但等车子到达了目的地,三个堂弟看了差点没晕倒。什么嘛,少主是不是疯了?在神学院整天看天主和十字架还不够,现在放假了还要跑来教堂活受罪?看着路旁这座小小的天主教堂,三人不禁摇头叹气。唉,少主果真走火入魔了。「你们在外面等我,不准乱跑!要是本少爷出来找不到人,你们就死定了!」语落,叶方遥就急匆匆地跑进了教堂。可能因为时间还太早,教堂里空无一人。叶方遥疑惑地走了进去。奇怪,主人不是叫我来这里找一个穿著黑衣的男人,怎么现在连个鬼影子都没见到。好奇地四处走动张望,在走到布道讲台的时候,突然一只手从讲台后方的布帘里伸出来,一把将他拉了进去──「唔唔──」原本要出口的尖叫全都被一只大手捂在了嘴里。「嘘......是我,可爱的小奴隶......」喷在耳边的炙热气息与亲密话语让少年腰部蓦地一阵酥软。每晚可望的炙热怀抱就在身后将自己紧紧包围,叶方遥直到此刻才知道他有多么想念这个男人。「你......你怎么来了?七天之约还没到呢。」万分的甜蜜涌上了少年的心头。「没办法,有一个小白痴得罪了恐怖的屁屁神,所以我来作法帮他消灾解厄啊。哈哈......」「大坏蛋!你又骗我!」叶方遥恼羞成怒地转过身来用力捶打他。「唔──」秦振扬突然捂着胸口,满脸的痛苦。「哼,又想骗我!我这次才不上当。」叶方遥不屑地撇撇嘴。直到看见男人脸上的苦笑和右胸口衬衫上隐隐渗出的血迹,叶方遥才惊觉有异!「你怎么又受伤了?!发生了什么事了?」少年大惊失色,激动地想扯开他的衬衫瞧瞧。「没什么好看的。」秦振扬抓住了少年的手,「来,让主人抱抱。」「呜......放开我!」叶方遥的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你让我看,我要看!呜......」「嘘......嘘......别哭......」完全不顾身上的伤口,秦振扬紧紧地将少年抱进怀里。「是不是哪个女人干的?呜......那个臭女人!我要杀了她,我要杀了她!」心脏疼得令人全身发抖,从小笃信天主,胸怀慈悲的少年从没有一刻这么想杀人!「不行!主人不准你插手这些骯脏事,何况她要找的人是我。」「告诉我,什么时候发生的?医生怎么说?严重吗?」叶方遥眼泪直掉,不舍地轻轻抚摸着他的伤口,不停地追问。「前天晚上的事,医生看过了,不要紧,只是皮rou伤。」被几个杀手突击,只差一厘米子弹就正中心脏的事,秦振扬并不想让他心爱的小奴隶知道。「什么?前天晚上的事?那你昨晚为什么不告诉我?」「现在说不是一样。」看到男人无所谓地耸耸肩,叶方遥顿时心疼得不知如何是好。「疼吗?」看见你心疼的眼泪,我怎么还会疼......秦振扬一颗心像要溶化似的,忍不住低头亲了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