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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子一塌,正好把比赛场地砸了。周谨行去的时候正在修,但看着是正日子比不了了。 漓霆:“那就延期吧。半年怎么也能修好了吧。” 周谨行搞过一阵基建,估摸着是差不多。但瑶天柱修起来应当是费时费力一些,也不知道来不来得及。瑶天柱不修好,试剑会是开不了的。 规矩就是如此,但定规矩这人就在自己眼前坐着,只是似乎也不怎么在意的样子。 漓霆:“灵力动荡的震源找到了吗。” 周谨行:“找到了几处,没什么规律,像是无差别攻击。没看出什么意图。也没在附近找到什么可疑的人。而且虽说是震源,但这么多感觉都不是我们要找的那一个。” 漓霆:“金库呢。” 周谨行:“安稳的,再者金库有没有事,问小泽你也该知道。” 漓霆:“问他?他都不记得自己是个金库了,问他能有什么用。等下啊,我接个江霖电话。” · 江霖的家里,在晚上该睡觉的时候,因为一个狗窝弄得家里鸡犬不宁。 起因是晚上谁睡狗窝。虽然到现在江霖都不知道这到底是哪吸引人,但事情发生过快,他已经无法制止。从客厅抢到厨房,从厨房回了卧室,江霖起初是懒得理会,觉着闹够了就该消停了,自己窝沙发上一边看戏一边吃西瓜。 但俩人从晚上八点,在家里跑到了晚上十一点。江霖半个西瓜都拿勺子挖着吃完了,一大一小还满屋子乱窜。 “二位,咱够了好吗。” 没人理他。 江霖摇摇头,又坐回去开始吃西瓜。 年糕抱着窝一边跑一边从喉咙里发出不满意的呜呜声,那上蹿下跳的看着江霖一阵心惊胆战。身后六个顾连泽对其进行包抄,围堵,拦截。依着顾连泽的心思,这要不是江霖家里摆件多,怕不小心砸了碰了,他早抓着那个兔崽子了。 六个顾连泽,江霖一个人还在感谢他没把最大的那个放出来。 眼看着就要凌晨十二点了,江霖是越看越心烦,“年糕你给我把我放下行吗。” “我不!我放下他就抢走了!” 然后紧听着顾连泽喉咙里发出一阵威胁似的低吼,六个顾连泽,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环绕立体声。江霖其实没见过他如此,那低吼有些慑人,让人听着不寒而栗,但只要一想到这声音的起因是因为一个狗窝,江霖就觉着不像话。 于是江霖就拨通了天帝电话。 漓霆:“你那边有点吵啊。” 江霖:“…啊,我就想问问,我家因为一个狗窝打起来了怎么办。” 漓霆:“别问,问就是动手揍他。” 江霖:“…”打不过。 漓霆:“不过教育理念不同就算了,你等下,周谨行在我这儿,我让他听。” 周谨行:“打起来了?小泽和年糕?因为什么,一个狗窝?哦…那动手揍吧。你家那小的我先就不说了,你家那大的这会儿心里年龄也就三岁,自己看着办啊。” 他们这边打电话的时候,那边六个顾连泽加一个年糕不约而同的停了下来,仔细听着电话里的内容。江霖抬眸看了一眼他们,那边客气着挂了电话,转头看向他们,“能不折腾了吗。” 年糕乖巧点头,然后举着狗窝准备回屋,但从顾连泽眼里看过去,就是想在炫耀他赢了一样。当即又追了过去。那他这一追,年糕还不得接着跑,在短暂的休战之后,家里又恢复了动荡。 江霖抬眼看着天花板的吊灯,茫然着思考对策,七个人在地板上追逐的声音实在是太吵了,江霖生怕一会儿把楼底下的人招惹上来,他可记得楼下那是个膀大腰圆的纹身壮汉来着。 从沙发上下去,灵巧着绕开了这群人,自己先回了屋。顾连泽见江霖走了,不由得就停下了步伐,随后跟着江霖就也进了卧室,但外面那个五个自己还在包夹着年糕。 顾连泽见江霖将床板抬了起来,他才知道原来床下面是有空间放东西的。看起来是在找什么,顾连泽就站在半步开外的位置低头看他。 江霖蹲在地上从床里翻找,总算找到了一根裹着灰的鸡毛掸子。数了数上面还有十二根鸡毛。江霖没多想,就把剩下的鸡毛都扯了下去。这还是小时候他母亲用过的,后来搬家当作遗物一并带了过来,但确实也没个什么用处就扔床里面了。 “什么东西。”顾连泽问他。 江霖也没说话,提溜着无毛掸子去洗水池子里将藤条清洗干净。顾连泽感觉到了江霖的不满意,当即也不敢再折腾,就小心翼翼跟着他。沾着水的藤条破空挥了两下,咻咻的声音让年糕抱着狗窝都还打了个激灵。 · “怎么不闹了。”江霖回头看屋里七个人突然间岿然不动。 顾连泽摇头,年糕也摇头。 江霖蹙眉挑挑下巴指着屋里那些,“把你那些身子收回去行吗。” 顾连泽这会儿也乖了,没多想就把身子撤了回去,地下当即散落着五个俄罗斯套娃,顾连泽也没让江霖动手,自己把那几个娃娃装在了一起放回桌上。 “继续追啊。”江霖也没个情绪,但俩人谁也不敢乱动,年糕拼了命的摇头,顾连泽耷拉着尾巴,耳朵也塌了下去。 江霖瞧着点了点头,“把那个窝放下了行吗。” 立刻松手。 江霖走过去把狗窝提溜起来扔进了书房,看着俩人那害怕模样,到是觉着有趣,他自己都不知道有什么可怕的,江霖这手无缚鸡之力,还能把他们怎么着了不成。 “过了晚上九点,不许再在家里折腾了听见没有。” “嗯。”年糕嗫嚅了一声。 “你呢。”江霖又去看顾连泽。 顾连泽还在盯着年糕,这事反正是过不去了,他倒不是想别的,他就是觉着要不是年糕跑,自己也不会追的。至于说什么让让孩子,顾连泽根本就没有这种概念。天界尊卑有别,顾连泽若真就不想让着他,其实也能说得过去。 江霖瞧着他是没脾气,执拗起来说也说不通的,不得已上去拿着掸子就抽在顾连泽腿上,但没敢用力,对于顾连泽也就是麻了一下的事。可这架势却是把年糕吓着了,以为江霖是真生气了。 顾连泽下意识挪开了腿,虽然什么也没说,但用尾巴讨好似的蹭了蹭江霖。 “你别来这啊,你给我好好说话。”江霖忍着没笑,还把顾连泽的尾巴拍了下去。 “听见了。”顾连泽不情不愿的应了,然后又用尾巴缠着了江霖腕子。 江霖把藤条换在了另一只手上,同时在他胳膊上抽了不轻不重的一记,“松开,睡觉去。” 顾连泽没法,只能堪堪松开,看着江霖走去了年糕那边。自己则撂起了睡衣袖子,胳膊赫然一道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