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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靠在软榻上,手里捧着一本诗词正津津有味的翻看,他这三年也长高了不少,虽然身体看着还是有些瘦弱,可那一身偏偏佳公子的韵味已然在他身上能感觉到。他微微抬起眼皮去瞄了下放在一旁的沙漏,又转回眼睛继续看着手中的诗词,心里却是默算着时间,一,二,三奴才给陛下请安。政德宫外的守门侍卫单膝跪地行礼,殷天齐一摆手,大步走了进来。萧亦然嘴角勾着笑意,轻哼了声,动了动腿,一直窝在他腿边的白色长毛猫懒洋洋的翻了个身,毛茸茸的肚皮朝天继续打盹儿。伸手挠了挠它暖呼呼的肚皮,萧亦然抬眼看向已经走到身边的殷天齐,见他脸色不好轻笑一声,是不是又被我那个爹惹恼了?哼,你倒是了解他。抬手让小栗子为他更衣,殷天齐瞪了眼萧亦然,见他一副懒洋洋的样子有些气闷。自己为了他的事情烦闷不已,这家伙居然还在这儿说风凉话。陛下你可别迁怒到我头上,又不是我让他去烦你的。萧亦然见他眼中神色一变就知道自己要遭殃,赶紧开口先拿话堵他。你还知道!那你怎么不去帮朕分忧?天天就知道陪这只肥猫!抬手抓着猫尾巴,一下将胖乎乎的白猫扔到地上。喵呜~!白猫落地,别看它胖,动作还是很轻盈的。不满的回头朝着殷天齐呲牙叫唤,它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到萧亦然脚边仰着头喵喵叫。雪球,上来。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萧亦然嗔怒的瞪了眼乱发脾气的殷天齐,将跳回身边的白猫揽在怀里替它揉了揉屁股。白猫甩甩尾巴,乖乖的窝在他怀里,只是那双圆圆的猫眼死死的盯着殷天齐。深吸口气忍下再把这猫扔出去的冲动,殷天齐去了内室换衣服,随后出来坐在他对面的位置,去把今天的奏折搬来。这话是对着站在一旁的小栗子说的,很明显,他要跟萧亦然单独谈谈。萧亦然摆了下手,政德宫内的宫女太监也都行礼离开,他转头看向板着脸的殷天齐,挑眉,还有其他事儿?这两天殷天齐压着脾气他清楚,朝中的老臣都太过做作,以为新皇登基没什么基础所以开始拿乔,可这三年的时间他也看清楚了,殷天齐不是不能办了他们,而是没找到适合顶替这群老臣位置的新晋官员,只能先放着不去理会。不是快到三年一次的科举了么,徇私舞弊的事情肯定会有不少,我也想去考个功名,起码不会让那些人轻看了去。这事儿他已经惦念很久,只是第一次跟殷天齐提起。嗯,你想去就去,拿个头名回来朕也好封你个一官半职。殷天齐笑着看他,对于他家小孩儿的聪明才智还是很有信心。萧亦然揉了揉怀里白猫的脑袋,撇撇嘴。虽然殷天齐对他有信心,可他自己倒是有些没底气。他跟那些人不一样,跟在太傅身边学习的时间不长,都是自己看的书还有就是听殷天齐讲的一些不理解的地方。有时候他都觉得自己的想法可能会与常理背道而驰,但殷天齐却很欣赏他这点。往往一件事情他钻了牛角尖进了死胡同,只要萧亦然在身边帮他分析一下,立刻通透。虽说作为一代君王这样的习惯不好,可他还就是不想改,也不打算改。两人静默良久,小栗子将奏折搬回来放到了殷天齐面前的小方桌上,又让一旁的宫女将食盒放下,从里面端出来几样高点,陛下,御膳房新做了几种甜糕,请陛下与公子品尝。殷天齐点点头示意放下,看着原本窝在萧亦然怀里的白猫闻到了味道动了动胖乎乎的身体,甩着尾巴喵喵叫着要吃,他捏了块甜糕递过去,白猫闻了闻头一扭,不吃。萧亦然轻笑一声拿过殷天齐手里的甜糕掰碎了放到手心里,将手放在白猫的嘴下,雪球,乖乖。喵呜喵呜~白猫伸着带着倒刺的小舌头边舔边呜呜,吃的还挺幸福。殷天齐哼了一声,这畜生还是自己抱回来给小孩儿养的,结果可好,现在根本不亲近自己,每天都窝在萧亦然怀里撒娇。懒得搭理对面的一人一猫,殷天齐翻了翻面前的奏折,第一本,脸色变了变,扔到一旁。第二本,脸色黑了,又扔到一旁。第三本一直到第六本,他烦躁的将奏折摔到地上。写了什么?萧亦然伸手拿起被扔到他身旁的一本奏折,拿起来翻看。别看!殷天齐阻止的慢了,他已经翻开。上面具体写了萧亦然没看见,因为被殷天齐抢了去,可他看见了几个字,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陛下应尽早立后第36章萧亦然脸色惨白,搂抱着白猫的胳膊也瞬间用力,雪球被他的力度勒痛,米呀啊一声惨叫伸着爪子在他手背上挠出长长的一条血痕,自己跳下榻炸着尾巴毛跑远了。傻愣愣的盯着自己渗出血迹的手背,萧亦然抿着嘴半天没回过神。传太医!殷天齐吓了一跳,赶紧凑过去拉住他的手扭头对寝宫门外喊了一嗓子。萧亦然被他一碰,赶紧收回手,抬眼傻愣愣的看他,眼圈都红了。奴才告退。下了榻只穿着足袋(就是古代的袜子)连靴子都没穿,弓着腰行了礼伸手一推殷天齐,转身就向后殿而去。殷天齐愣了下,收回伸出去的手握了下,看了眼萧亦然的纤瘦的背影,又看了看被他扔到小方桌上摊开的那本奏折,微微眯了下眼睛,刚刚一瞬间的惊慌慢慢淡去。他挑了下眉,原本下压的嘴角慢慢勾起弧度,脸上的表情更是带着满足的笑意。啧,然然这是吃味了?不错不错,小孩今年十三岁,他都明里暗里教育了那么久,再对他没什么企图可不行,他早就快忍受不住去侵占萧亦然,将他的身心都变成自己的。不急不急,再等等,等到他的小孩彻底开窍那天。不过希望不会时间太久,要不然他会等不及。萧亦然从后殿的侧门回了自己所住的宣德殿,将伺候的宫女太监都赶出去,他一个人窝在床榻上蜷着腿抱着锦被。心里一抽一抽的难受,这几年他跟殷天齐形影不离,基本只要殷天齐在的地方都有他的身影,他已经习惯了当殷天齐的小尾巴,每天晚上就寝的时候会有殷天齐温暖的身体搂抱着他,这样才会让他安心入睡。或者是当年毒药侵袭的原因,萧亦然总会在半夜被噩梦惊醒,后来殷天齐发现索性就让他晚上宿在龙床上。那可是龙床,自古只有帝王和宫妃才可以住宿的龙床,而宫妃也只是在侍寝时被带去,过后带走。而萧亦然,安心的在龙床上睡了三年,与帝王同吃同住。开始的时候那些宫女太监还很惊奇,不过有些从祁阳宫跟来的伺候他们的老人儿倒是见怪不怪,至于传言没有一丝的风声走漏,这也能算得上是殷天齐的手段。现在的这些宫女太监要是在政德宫内见不到萧亦然的身影还会觉得不习惯,为什么?萧公子在的时候陛下脾气都会特别的好,不会挑他们的错处。小青子提着食盒,将刚刚政德宫里萧亦然还没有吃到嘴里的那几篇甜糕给他拿了过来,摆在小桌上后他看向正将脸闷在被子里的萧亦然,想了想还是走过去伸手拉了拉被子,看向萧亦然带着水汽的双眼。公子?陛下让奴才把这几盘甜糕给公子拿来,陛下还说小青子抿了下嘴,看向转脸瞪着他的萧亦然,带着笑意上前扶着他起身,陛下还说,等公子生完气他再来赔罪。萧亦然哼了声,坐到桌子边拿起一块白色的带着茉莉花香的软糕塞进嘴里,鼓着脸颊瞪了眼小青子。雪球呢,刚刚那小东西挠了我一爪子,把它抱来我看看。他看了看手背上已经不在渗血的伤口,毫不在意的蹭了蹭。小青子赶紧拦住他粗鲁的动作,从怀里拿出一小盒金疮药,边给他涂在伤口周围边小声的念叨:这是陛下让奴才带来的,说是消肿祛瘀,等伤口愈合后再涂上还可去疤痕。萧亦然撇撇嘴,伸手接过宫女抱来的白猫放到腿上,捏了捏它的尾巴又捏了捏它的耳朵,白猫在他怀里缩着发出呼呼呼的声音,明显就是不舒服却也不敢再乱抓。刚刚被殷天齐逮住打了两下屁股,小雪球学乖了,它也知道自己犯了错误挠了小主人。咪呜咪呜的抖着胡须叫了两声,那小声音听着就招人疼,萧亦然又抓了两块糕点喂给雪球,想了想还是歪过头看向小青子。这两天的奏折都是在让陛下大婚的?他一项不去多问这些朝政,可现在不问不行,他要是不弄清楚自己心里的别扭烦闷是怎么回事,估计就不用睡觉了。小青子转转眼珠,垂着头不说话。萧亦然心底的火气蹭蹭往外冒,啪的一下挥手将盘子拨到地上,气的直打哆嗦。怪不得前儿晌午的时候太后让人把他叫过去,跟自己家长里短的说了那么多,还说什么自己大方一定会明白陛下现在的处境,还说什么皇家子嗣一直都是她这个太后的心头事,让他帮着想想办法。他现在才想明白,感情儿那会儿太后就是变着法的让他去说服殷天齐,让他同意大婚迎娶众美女来扩充后宫的!越想越生气,萧亦然咬着牙根攥紧小拳头,哼了一声。行啊,不就是觉得他这几年太缠着殷天齐,没给殷天齐找女人的时间么,他不缠着了还不成,他又不是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