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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脸红。”

“我说的是真心话。”江默宸看他，“我和你结婚的时候，没想过我会拥有这样一段感情，或许你不相信，但是你是第一个令我感觉到什么是心动的人。那天晚上，我看着你站在夜幕下，灯光照在你的身上，拉长你的影子，我们之间，只不过是几步的距离，可是我却感觉自己走了很久，一路走过去，全是自己的心跳声，一声一声，震耳欲聋。我第一次知道，原来心动，是这样子的。”

燕清池很快想起了那天晚上，是江默宸生日，他去看他的那个晚上。

“所以你是那天喜欢上我的？”

“应该是在更早之前，只是之前一直没有去正视自己的心情，在那一天晚上，终于清晰、明确的认识到了。”

燕清池点头，“这么看来那一天很重要啊，不仅是你的生日，而且在这一天，你明确了自己喜欢我，我们有了砚砚。”

江默宸看他，“所以你想把婚礼定在九月三十号是因为？”

“因为这一天才是我真正的生日。”

“那以后，你的生日就过九月三十号吧。”江默宸建议道。

“不用了，”燕清池道，“我没有那么霸道，占用了别人的身体，再抹杀别人的存在。虽然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接手这具身体，但是每个人来这个世上走一遭都不容易，所以我希望保留这个燕清池的生日，用这个日子，至少让我记得，他曾经来过这个世上，也记得，我并不是一开始就属于这里。”

这个答案不在江默宸的预想之中，对他而言，既然已经穿成了这个人，代替对方活下去，是再正常不过，而在这个过程，对方必然要被自己取代——因为人总是习惯按照自己的生活习性生活的，这并不是有意的取代或者抹杀，而是不可避免，无可奈何。可是燕清池，却用自己的温柔，无声的给对方在自己的生活中留下了一席之地。

他低头笑了笑，尊重着属于燕清池的那份温柔，“好，那就按你说的，生日不变，只是多加一个，每年九月三十号，你真正的生日，我给你过，只有我们两个。”

燕清池觉得这样也不错，可是，“那我们还在这天办婚礼吗？”

“办。”江默宸肯定道。

“所以我们的结婚纪念日也是这天？”

“也可以过我们领证的那天，可以过两次。”

燕清池觉得有些好笑，“这样子算下来，我感觉一年到头，能过好多节日，你记的过来吗？”

“放心吧，和你有关的，我都记得。”

燕清池无声笑了。

“那我们就说定了，今年九月三十日办婚礼，婚礼前一个月，晒结婚证。”

“好。”燕清池点头。

江默宸低头亲他，燕清池抱着他亲了一会儿，然后站起身，离开了他的腿，“我要去洗澡了。”

“等一下，”江默宸拉住他，“我有两个问题。”

“什么？”

“如果你不是本来的这个燕清池，那么你是什么时候穿过来的？我是不是你的初恋？”

燕清池看着他，忍不住笑了，“我还以为是什么呢，江先生，你一个三十而立的人了，拉着我问你是不是我的初恋，你以为你十三岁啊，初中生啊？”

“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

“你觉得我像是感情上的新手吗？”燕清池反问他。

江默宸愣了一下，心道也是，燕清池在感情这方面可比他熟练多了，他可没忘记，最开始的时候，先主动拉近两人关系的不是他，是燕清池。

“好吧。”江默宸松了手，“去洗澡吧。”

燕清池看着他平静的松手，没有多问，也没有表现出失落，转身向前走了两步。等快走到浴室，回头的时候，就见江默宸还在床上坐着，从背影看不出什么，燕清池叹了口气，觉得自己真的是越来越心软了。

他转身走回去，跪坐在了床上，从身后抱住江默宸，脑袋挨着他的脑袋，语调欢欣道：“我看起来很不像是感情新手吗？”

江默宸侧转头看他。

燕清池笑了笑，偏过头亲了他一下，“我可没说我不是新手啊，你要知道有些人呢，看起来在感情上游刃有余，其实还只是初出茅庐的菜鸟，只不过表面唬人罢了。”

江默宸抓住他的胳膊，“所以呢？”

燕清池叹了口气，“我以前对自己要求很严格的，我的养父希望我能继承家里的家业，我弟弟也一副‘哥哥不是有你嘛’的样子，所以我根本没有时间和精力去做学习和训练以外的事情。所以，”燕清池看着面前眼里带有笑意的男人，“虽然你出现的不算早，但也来的不算晚，刚刚卡在了初恋的那个位置。”

江默宸一把把他拉进怀里，就想亲他，结果却被燕清池一个翻身下床，“不好意思，我要去洗澡了。”

江默宸连忙追了上去，“我陪你一起。”

“不需要。”

“不，你需要。”

“谁说我累了一天了，不想在浴室折腾我的。”

“我哪舍得折腾你啊，你只负责躺好放松，剩下的我自己来。”

燕清池推他，“才不要，你个小火车，污污污。”

然而江默宸还是挤进了浴室门，和他在浴室打闹了起来。

等到两个人折腾够了，从浴室出来，燕清池躺在床上，这才隐约感觉到困意。

“困了？”江默宸问他。

燕清池点头，“有一点。”

“那就睡吧。”江默宸关了灯，抱住了他，“晚安。”

燕清池靠在他怀里，“晚安。”

“对了，”江默宸突然道，“对我而言，你也是我的初恋。”

燕清池轻笑，“快拉倒吧，我又不在乎这个。”

“真的。”他低下头贴近他的额头，“我之前不是说了吗，你是第一个让我心动的人。”

燕清池挑眸，“之前没有？”

“当然没有，所以那天我发现后，才会在惊讶之余，有一种释然。我以前的时候，总是能很理智的看待问题，哪怕觉得自己喜欢谁，却也能进退有度，所以觉得自己该结婚了，就可以直接和你结婚。我那时候觉得，爱情大概也就是这样，直到那天，我才发现不是的。我在你这里产生了心动，我想要告诉导演，我的爱人来了，你进机场的时候，我想让你留下来，却也想陪你一起离开，那个时候我才知道，我以为我很早之前就见到了爱情，然而，直到遇到你，你才是爱情真正的模样。”

燕清池唇角微微翘起，抱紧了他，“这样吗？”

“嗯，”江默宸轻声应了一声，“我只是有些惋惜，没有早点遇到你，可是如果太早遇到你，我遇到的，也不会是现在的你了。”

“对，”燕清池道，“我刚刚是不是没有回答你，我是在和你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