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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子,就是他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抗拒的弱点。男人根本不把丽人的话放在眼里,依然满不在乎,更何况,他这些日子的所作所为,不也证明了我们的猜测是对的吗?哼......丽人看着男人的狂妄冷冷笑着,深含眼底的是寒冽的目光。一旁,秦苓瞧着眼前的一切,突然感觉似乎连自己都掉进了一个陷阱,原本自以为掌控在手中的局面,都不过只是一种假象罢了。sect;sect;sect;sect;sect;一个秋季难得晴朗之日,一早就心情很好的漆雕府众人决定将早餐安排在菊苑园内的大树下用餐。你搞什么?好好的不在大厅,为什么把大家都叫到这里吃早饭?怀中抱着只有一岁多的漆雕闵凡,连韵文追着从一大早就忙忙碌碌的漆雕莫桤问道。怎么了?整日都在大厅,难道今天好天气,在外面吃一顿又有何妨吗。俊朗不凡的面容上有着一双慵懒邪气的眼睛,漆雕府的二公子莫桤此刻正兴致勃勃地指挥着下人在石桌上摆好饭菜。虽然是好天气,可也毕竟是秋天了,凡儿会冷得。将孩子斗篷上虎头的连帽为闵凡罩好,连韵文只能被莫桤无奈的按着坐下。二哥?为什么我觉得你像是在看戏的表情?刚刚进入菊苑的漆雕莫雨一脸笑意的走过来,一下子就看穿了莫桤的打算。二哥,父亲的脾气你是知道的,若是被骂,我们可是不会包庇你得。换好的朝服就等着吃完饭就进宫的莫文好心的警告。已经连着三四天,父亲时时刻刻追在那个一脸冷漠的应长老身后的事情在漆雕府已经是人尽皆知,所有的人都在好奇着应无梅的身份,也都在奇怪着一惯冷漠的前当家主为何突然间变了。放心好了,要是没准备,我也不敢来找死的。莫桤神神秘秘的瞄了眼不远处的屋子,今天一早大哥进去了,到现在还没出来呢。说着,还不忘搞怪地眨眼撇嘴。那个应长老,真的是大哥的生身之人吗?漆雕莫雨回想父亲书房的那幅画像,怎么看也不是一个人呀。虽然长相不同了,但似乎确实是一个人。大哥这几日爹亲、爹亲的叫着,难道还会有假吗?这些年,父亲和母亲都以为这个秘密隐瞒的很好,却不知家中的孩子早就已经知道了那个男子的存在,多年前,他还曾偷偷带着小雨跑入了荒废的禁苑,虽然最后被父亲发现让他跪了三天三夜的祖先,可那天......禁苑中那个目光哀伤沉痛的男人背影,依然映进了他们兄妹的心底。与小妹对视了一眼,相视一笑,两人都看透了对方想到了和自己一样的事情。这样不好吧,我们都坐在这里,冥叔一出来就会看到我们的。连韵文还是很担心的问道。能有什么事呀,最多不过......咣的一声剧烈拉门的声音传来打断了连韵文的话,四人一致看向了屋子。一个青色的身影打开门后从里面跑出来,向着菊苑外而去。无梅。他身后,漆雕冥紧着追了上去。父亲......好像变了。莫文看着远去的背影,感叹道。是呀......莫桤叹了一口气,摇摇头道: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父亲他老人家.....竟然跑得这么快。哎呦!!话刚出口,就被连韵文一巴掌落在头上,韵文,我说过的不要打我的头,会傻的。莫桤抚着伤处嚷着。再傻也就不过如此了。连韵文不睬他只管喂闵凡吃粥,冥叔也敢奚落,真是个不怕死的。韵文。莫桤不依的更提高了音量,你也太伤我自尊心了吧,我傻.....我傻能在大哥不在期间将家里管理得这么好吗?说到这里,莫桤就忍不住得意洋洋的竖起尾巴来了。哎呦!正自己美着,头上就无缘无故的又挨了一下。谁呀?气势汹汹的回头,一看到身后站着的莫伦,他立刻蔫儿了下来,大哥。你说的对,你既然能将家里管的这么好,一会儿我要到翡翠楼去和皇城所有药材业的老板商量事情,你也要一起去。拉着生莲坐下一边为他备好早餐,莫伦边对他道。啊?莫桤不情愿地皱着眉,不是说你出来以后就不用我管了吗?可你刚才不是说自己将家里管理得很好吗?既然如此,我想让你继续管理你也不会有什么意见的对不对。不由他分说地,莫伦就拎起领子将死活赖在石椅上不动的莫桤揪了起来。大哥,我不去可不可以?最后一招,莫桤完全放弃为人父的尊严,对着莫伦扮起可怜。不可以。毫不客气地拒绝,莫伦拉着一步三回头的他,向外而去。片刻,菊苑通往前院的路上,一声惊呼传来:啊.....我的臭豆腐,还没吃呢。这厢,围桌而坐的四人除了单纯的生莲都不约而同地捧腹大笑起来。作者有话要说:☆、第28章无梅。一路追追赶赶,漆雕冥最终还是在后花园将应无梅给揽到了怀中。无梅,我们都不年轻了,若你每次都这样跑,我恐怕就真的要累死了。应无梅不去睬他,只是一劲儿努力喘气去平复因清早奔跑而狂跳的心,反而是一直抱怨累的漆雕冥却依然能将他用力箍在怀里,脸不红气不喘。都经过了这么多年,当年襁褓中的孩子都已变成了挺拔不凡的青年,为何这个男人却还依然能保持者当年的样子,甚少改变。深邃漆黑如黑曜石般的眼睛,线条分明的脸庞,因长期在外游历而被晒得褐色的皮肤,高大英挺的身材一点也没有走样,看上去充满了男人的魅力和刚强,丝毫看不出是超过四十岁、已经是爷爷的人了。挣脱他的怀抱不去看他,应无梅冷着脸径自向前走。无梅,我们还没吃早饭,就算你要去药材行,至少也要等到吃了饭......漆雕冥跟在他身后殷殷的示好。不必了,我和阙大叔讲好去他那里吃的。应无梅毫不领情的更加快了脚步。那午饭呢?也一样。那好吧。漆雕冥有些无奈的点了点头,干脆拉着他向外走,虽然也很想吃今天中午特意让人给你准备的菊花浣鱼,不过偶尔我也愿意尝尝外面的饭菜。表现得一脸可惜的摇头叹气,气得应无梅张着嘴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无梅,你没事吧。气人的人到一脸无辜的询问。甩开他的手,应无梅背过身闭着眼深深呼吸才能让自己平复怒气。一个高大宽阔的怀抱如这几天来每次生气时一样,从身后抱住了自己,记忆中完全没有变样的低沉嗓音带着一声叹息缓缓靠近耳边:不用再试图激怒我,也不要故意的漠视我,你了解我的不是吗?我们都同样的骄傲,同样的执著,认定的事情都不会改变。我已经看穿了你的把戏,因此就算你现在再说任何刺人的话我都不会动怒,我只知道我要拥住落梅,紧紧地紧紧地将他揽在怀里,就好!!我不是灵落梅,灵落梅早已经死了。冷淡的声音没有了高昂的语调,怀中微微颤抖的身体让漆雕冥感觉出**内心的混乱。那死去的不过是一个容纳落梅的躯壳,我要的,是落梅,会陪我看书,教我种菜,执拗的非要为我补衣,好心到即使知道会惹怒我也要为别人求情的灵落梅。漆雕冥在唇边缓缓勾起一抹回忆地笑,往日心底深处一幕幕动情地画面都随着怀中真实的温度一点点浮现出来。落梅....也是一样,想到了当年种种,眼神深重的透出迷蒙,仿佛着此刻的心境一般看不清真实。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已经无法回到当初的灵落梅,你也同样无法回到当年的漆雕冥。年少时在激烈的感情都会随着岁月的流逝被渐渐冲淡,曾经的坚定执著、激情炙恋在这么多年的艰难险阻、聚散离合以后,也都终回归平静无波,心湖再也无法激荡起涟漪了。为什么不能回去,你还是你,我还是我,难道只是因为换了一个身体,所以就......可你能让死去的人复活吗?你能让这些年所有的波折都化为无,一切都回到从前吗?应无梅打断他的话,表面的平静神色却难以掩盖眼底的激动情绪。漆雕冥看着面前倔强坚强的**,只能苦笑,当年之时,早已尘埃落定,逝去的生命,我无力去改变。因此,逝去之物都不可能回来,过去的岁月也不可能回复,你不能,我也不能。应无梅目光清澈中透露坚定,撼动了漆雕冥的心。他明白落梅在为逃避寻找借口,有意的苛难他又岂会不懂。但落梅可明白,他心中早已明了,过去那个总是笑得云淡风轻,性格温顺的落梅是真的逝去了,如今的,只是应无梅,一个性格冷淡倔强、会对着他发脾气的男子。他怆然笑开,不着痕迹的松开紧握的手,你说的对,逝去之物已是不可能在寻回的了。敛眼遮去哀伤的神情,他将一直拿着的斗篷披在应无梅身上,从家里到药材行业需要很远的路,我已叫人备好了马车在府外,你路上小心,晚上早点回来,我......就不去了。也许是他的方法错了,经过了这么多年,人心总会改变的,当年的一切早已被岁月封尘归于平静。说来可笑的是,他执著着对落梅的感情,却忘记了他不过是落梅生命力出现了不过短短一年的人,相对于这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