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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脸颊,然后……捏住。 “我要洗澡。” 九二轻轻挣脱,“知道了。” 九二以为师叔说的洗澡是他自己要洗澡,但是为什么要把自己的衣服也脱了? 不过,师叔的身材真好。 “口水。” 九二慌忙摸了摸嘴角。 九二:“……”并没有。 秦荒皱了皱眉,把衣服又给九二穿上,“太瘦了。” 九二:“……” 于是大木推门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秦荒给九二穿衣服的动作。 “你们在干什么!” 大木愤怒了,九二看着那么老实一个人,怎么能背着掌柜的做这种事。 秦荒慢悠悠地拿过一件衣服披上,勾起嘴角问他,“你觉得呢?” 大木被他这种正义凛然震惊了。 九二:“……” “大木哥,怎么了?” 大木一拍脑袋,终于想起来自己为什么会进来。 “不好了,又有人死了!” ☆、阿宝 “师弟,师父的钦差令牌是哪儿来的?” “我偷……额……借的。” “……” 那人躺在地上,了无生气。 九二悄悄撇了一眼师叔的脸色,弱弱问道,“这……这是知县?” 不是怪他们才过了一天就不认得知县,而是那死者穿着官服,脸已经被毁的面目全非。 “不是。” 秦荒指着死者,“知县没这么高。” 姗姗来迟的知县恰好听到这句话。 “……” 师爷惊呼一声,才让知县的目光落到尸体上……那衣服…… “老爷,那不是你前天丢的衣服吗?” 知县点头。 秦荒:“怎么回事?” 知县:“下官前日早上醒来便发现丢了,四处寻而不得。” 秦荒:“哦?” 知县忙跪下来,“下官知错!” 秦荒:“唔。” 知县颤颤巍巍的擦着额头上的冷汗。 九二抽了抽嘴角,他要是没看错的话,他师叔分明朝他笑了一下。 忽然秦荒想到什么似的眼睛从在场各位的脸上扫过,“那小孩呢?” 大木:“还在客栈。” 知县恍然大悟般的“啊”了一声,留下仵作,便招呼师爷浩浩荡荡得带着人去客栈。 客栈好像只有掌柜一人。 九二加快脚步。 “你说什么!” 凌桦摇着小孩的肩膀,“再说一遍!” 小孩淡淡看了他一眼,不做声。 因为这个奇怪的大人已经让他把那句话说了很多遍。 于是九二他们来的时候,就看到掌柜的单膝跪在小孩的面前,半靠在小孩身上。 小孩的脸憋的通红。 被压的。 九二走过去蹲下,轻声道,“桦哥?” 凌桦茫然地看着他。 九二感觉的到他的身体在颤抖,哄人似的轻轻拍打着他的背后。 秦荒的脸色有点难看。 知县狗腿的嘿嘿两声,“大人,这小孩可是有什么问题?” 秦荒:“嗯?” 知县:“您刚才问小孩在哪儿。” 秦荒眼睛盯着九二没有移开,“哦,好奇罢了。” 知县:“……” 知县叹着气从缘来客栈出来。这几日,他感觉自己仿佛老了十几岁。 县衙里面还摆着两具尸体,一个头颅。 第一个女子尸体是站在桥上被发现的,那么她究竟是怎么立于桥上的? 第二个尸体面目全非,却穿着他的官服,难道死者就是偷他官服的贼? 而那个头颅的身体一直还未找到。 “唉。” 师爷毕恭毕敬的站在一旁,宽慰着知县,“您别过于忧心了。” 他怎么能不忧心呢。在他管辖的地方发生了这种事,现在搞得人心惶惶,而且,钦差大人也在这儿,他要是稍不注意被参上一本就完了。 天气有点闷热,他的心情越来越烦躁,抬头看去,瞧,都出现火烧云了,怪不得感觉…… 等等,火烧云? “糟了!师爷!快去看看发生了什么!” 街角处是石榴镇林大商户的府邸,此刻正燃烧着熊熊烈火,而整个府邸居然除了火烧的声音,再没有其他的声音,也就是说,根本没有叫喊和挣扎。 火势非常大,尽管大家都尽力救火了,却还只是九牛一毛。 也许是天公作美,恰好一场大雨,扑灭了熊熊大火。 只是现场充斥着一股烧焦人rou的恶臭味,令人作呕。 而且最奇怪的是每个尸体都安躺在房间里。 谁家的小孩在旁边的街道上又在念着那首诗瑶。 “嘀嗒嘀,姑娘出门买菜去, 嘀嗒嘀,少年学成归来时。 笑啊笑,姑娘遇见少年郎, 哭啊哭,夜半姑娘头悬梁。 老爷判案斩少郎, 一场大火人尽亡。 儿孩桥头来玩耍, 看见姑娘桥上走。 左手拿着红盖头, 右手拿着少郎头。” 秦荒无意敲着桌子。 伍作说那些人都没有中毒的迹象。难道他们是集体自杀?这说出去未免荒谬了些。 那个小孩从他房门口走了过去,秦荒忽然笑了笑,走出去。 “放开我!放开我!” 小孩被秦荒拽着胳膊,身体悬空吊在二楼。 其他人在一楼仰头看着。 凌桦:“他在干什么?” 九二:“原来那小孩会说话!” 凌桦嘴角抽了抽,“这是重点吗?” 九二挠挠头,“那重点是什么?” 凌桦:“……”真累。“叫你师叔把人家放下来。” 九二似犹豫了一会儿:“师叔应该有自己的想法。” 呵呵。 凌桦甩了甩袖子转身离开。 独留九二愣在原地。 秦荒巅了两下那小孩,“你是谁?” 小孩瞪着他,完全没有要回答的意思。 秦荒又松了松手。 小孩才惊恐地叫道: “阿宝!” “你跟死者什么关系?” “他们是我父母!” “他们?” 秦荒感觉到原本在手中挣扎的小孩渐渐安静下来。 “放开我……” 秦荒挑眉,把他拉上来。 阿宝攥着衣脚,低头小声说,“我没有撒谎……” 那桥上的女人和头颅确实是他父母。 他还记得父亲出门去了,女人满脸温柔得和他说,阿宝乖,自己出去玩。 可是再等他回家的时候,便看到女人倒在血泊中,他扑过去,愰着女人,女人的血沾了他一身。 他出去找人来帮忙,大家都哈哈一笑,说你这个中元节玩笑被识破了。 后来他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