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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热量,英勇牺牲之后的“尸体”,它们很小心的藏在头发中间,随着贺昀修的动作时隐时现,看着实在难受。 祁真扯了一把贺昀修的袖子,加了些力道往下拉了拉,从小培养的默契让贺昀修还没领会到其中的意思,身子便先动了起来,听话的微微弯了下腰,随着祁真在自己头上挑挑拣拣,也不恼。 可是顾衡恼啊,当主要矛盾开始激化时,那些理性的思绪便会拧巴在一起,糊成一团,汇成一句话。 妈的好气。 老子会也不开了,文件也不做了,公司也不管了,钱也不赚了,就在这里听祁真讲了一个多小时关于贺坚强的故事,还逻辑严密的按照从小到大的顺序。 感情这两人还是竹马竹马,你妈就是我妈的关系。 祁真的本意大概是想用这种互动对话、双向了解的建设性的方式,让自己了解到他们之间的情比金坚,可是最后看着他们旁若无人的互动,顾衡很想以打架、放火、泼水等破坏性的方式结束今天不伦不类的会议。 顾衡气不过,就一手撑在椅背上,皮笑rou不笑的说:“贺影帝开机大吉啊。” “大吉大吉,顾总都这么给脸的亲临打气了,还吉不了那多掉价。”贺昀修捏了捏因为长久维持一个动作,导致有些酸疼的手臂凉凉的说。 也不知道林导从哪里听来的二逼点子,让自己举着一个特质的大鼎举了三分钟,说讨个好彩头。 祁真敏锐的发现了哥哥的不适,有些担心的皱了皱眉说道:“手怎么了?” “没事,林导让我举了一个鼎,撑了几分钟。”贺昀修不小心捏到了自己的麻筋,倒吸了一口气,那架势像是腰把手都卸下来,吓得祁真赶紧上手帮忙。 “什么?举个饼?”顾大总裁嘴角都抽搐了一下,这他妈都是什么跟什么,然后又看了贺昀修那不像是作假的神情,思考了片刻,接着开口道:“铁饼?” 贺昀修:…… 祁真:…… 祁真一边帮贺昀修按摩,一边带了些歉意扭头看着顾衡说道:“顾总,贺神说的是鼎,一言九鼎的‘鼎’。” 顾衡:…… 林导拿着老子的钱,不去多请几个群演,多建几个摄影棚,偏偏拿去买什么乱七八糟的鼎和二踢脚,他想干什么? 还让老子当着祁真的面,丢了这么大的脸,谢特妈惹法克。 看着祁真任劳任怨的帮贺昀修做这做那,还一脸心甘情愿的样子,顾衡觉得这个休息室根本不能叫休息室,应该叫地道,因为感觉随时都要窒息。 顾衡挣扎了很久,还是决定不再折磨自己。 他闭着眼睛深吸一口气,徐徐吐出,把那些死要活的心思往深处随手一塞,然后慢悠悠站起身子来,一把扯过一旁沙发上的西装,极其自然的说了一句:“公司突然有事,要去处理一下,你自己好好拍戏,别太累了。” 也不管这理由那两人信了没有,信了多少,就打开门脚步急促的走了出去。 祁真看着顾衡凌乱的脚步,莫名从中看到了落荒而逃的意味,有些不解的皱了皱眉。 顾衡这个人,奇奇怪怪的,眉眼间总透着一种自己看不懂的东西,就好像自己很久以前看过的一部电影中,男主角时常有的神情。 那是一个爬山涉水的旅人,快到山顶的时候,发现路忽的断了,想往回走,可是偏偏又忘记了来时的路,那种疲累和茫然,什么都成全不了。 可是为什么呢? 而一旁的贺昀修,看着忽然出现在剧组,哪里也不去,却独独在休息室待了这么久的顾衡,脑海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速度很快,猛地撞开了很多自己原先从没有想过的东西,留下边边角角的碎片,却又慢慢拼接起来,露出它原本的模样。 这是顾衡第一次来剧组,还是在开机仪式,人最多的这天。 顾钢管什么脾气,自己最清楚了,有这个时间,他宁愿去翻翻,都不想来这一言不合就嘴炮现场的地方。 他倒也不是活在真空里,打个太极与世无争什么的,几个人凑在一起喝喝酒那也是稀松平常的事,但是在剧组看到他,绝对是一件稀罕事。 稀罕到黎星投资的电影的导演,整部戏拍完了,都没见到他一面,被圈内开玩笑的戏称为“夜之精灵”、“心机の帝王”、“掌控黑暗的男人”。 不是因为他多可怕,手段多狠辣,纯粹是因为他基本不露面,但是一有什么风吹草动,他又能在第一时间知晓,瞒都瞒不过。 就好像片场里100多个人,有88个他的眼线。 所以,事出反常必有妖,这妖说不定就在这屋子里,才引得这“掌控黑暗的二百五”乱了方寸,自己捂着耳朵,跳进了陷阱里。 贺影帝低头看了看那时候屋里唯一的活物,自家弟弟。 他倒是依旧很像模像样的帮自己按着有些酸胀的手臂,看起来乖得很,只是那皱着的眉头和仿佛凝固在大门上的眼神,以及极其不走心的力道,把他卖了个彻底。 这是在想谁?顾钢管? 哇哦,贺昀修在心里吹了个口哨。 好像有戏看,但现在还不能点破。 因为自己了解祁真,他现在定然还没往那方面想,只是觉得顾衡有些奇怪,但是却也上心了,可是贺昀修不打算说什么,因为有没有感觉,能不能在一起这种东西,终归还是拿捏在自己手里。 一杯水放在那里,等你渴了,根本不用别人提醒,自己就会去喝了,如果等了很久,你还没感觉到它的存在,那这杯水凉了、落灰了,也就不能喝了,免得伤胃,那自然也就不是你的东西。 感情这东西,你情我愿,你来我往,才有意思。 而且照这个局势看,顾衡明显是剃头担子一头热,还有可能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处于这个状态。 现在想想,贺昀修觉得那时的自己的确是蠢了些,顾衡那愣头青,当时一颗心都扑了上去的样子,怎么就没往深处再探究探究。 他说自己直就是直的吗,很多人在没弯之前都是笔直笔直的,自己不也是见了顾唯,才把性向当做本金,赔了进去吗? 况且顾衡一向知晓待人接物的分寸,见到祁真却总是装腔作势端着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