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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的顾钧这两天却过起了悠闲的居家日子,因为林泽正式答应合租,家里需要添置些日用品,形同摆设的冰箱也需要添补些能吃的食物,顾钧其实会做饭,只是懒得弄,平时不是在单位就是在外面解决了,再说了一个人折腾半天吃吃也就五六分钟的事,再好的饭菜也是没滋没味的,可现在不同了,林泽不方便出门又不能天天叫外卖,虽不至于顿顿撞上地沟油吧,但估计吃多了总会遇上黑心店家的,加上林泽的肠胃不算好,外卖油大吃多了受不了。 看到连吃了两天外卖的林泽跑洗手间跑到手脚发软脸色青白,顾钧开车去了超市,推着小车在生鲜蔬菜rou蛋区还有调味品区采买了一大堆的东西拎回了家,因为买的多,超市还送了条灰太狼的围裙,回到家,一穿、还挺合适。 化身灰太狼的顾钧在厨房里丁零当啷的一阵忙活,然后端出了两碗西红柿鸡蛋面,面上还撒了些细碎的碧绿的小葱。 林泽迟疑地吃了一口,意外地挑了挑眉,竟然味道不错!原本已做好了硬吞准备的林泽有些迫不及待地挑起了第二筷子的面,这两天他的肠胃可真是受了不少罪。 看到对面的林泽吃得这么香,顾钧莫名地觉得下厨好像也没那么令人讨厌,有个人可以一起吃饭感觉还不错,哪怕对面这个人是个疑点重重的家伙。 吃完饭,林泽主动承担了洗碗的任务,顾钧没拦着,只是指点了下林泽洗碗所用的东西摆放的位置。 林泽忌讳别人将他当弱者同情照顾,而顾钧也从来没有认为林泽是弱者。 倚在厨房门口看着正努力将碗筷归置放好的林泽,顾钧不知怎的胸口有些焦躁烦闷,他在林泽进厨房前就已经将刀、剪这类的可能会划伤人的东西都放好了,可看到林泽用手去探查厨房内摆设时,他的心还是会忍不住悸动一下,尤其是当林泽的手在摆放刀具的架子附近摸索的时候,他差点就要冲过去将他的手从那里拿开。 如果林泽的眼睛能看见,他的这双手应该是做什么的?修长、白皙、骨节分明的双手,放置在黑白琴键上该是赏心悦目的一幅画。 听到门口那人离开的声音,林泽暗暗地松了口气,他不习惯被人这样盯着,这让他每一次的伸手摸索都觉得难堪,尤其是当着这个顾钧的面。 谦你大爷:在吗? 文武双全:活着 谦你大爷:忙? 文武双全:你想干嘛?有事说事,别绕,哥心慌…… 谦你大爷:能找到好的眼科医生吗? 文武双全:……那个林泽? 谦你大爷:嗯 文武双全:具体什么情况?他的眼睛还有治?案子不是了了吗?你怎么还…… 谦你大爷:就问你能不能联系上好的眼科医生? 文武双全:我得找找,可你也得让我知道他眼睛是个什么情况吧?否则人家问我,我怎么说?就说看不见,你给治治?你当是感冒啊,开个板蓝根或白加黑就算对症下药了? 谦你大爷: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小时候是好的,出了场车祸后就看不见了,但有光感,眼前有模糊的影子,我也就知道这么多。 文武双全:最好能做个细致的检查,然后有针对性地寻找相关的专家,云城的眼科不行,你得去省医院,有了详细的报告我可以发给几个医生朋友,让他们一起帮忙打听咨询。 谦你大爷:行,我知道了,先谢谢了。 文武双全:有情况,你小子难得谢人啊,就口头上谢啊? 谦你大爷:那收回! 文武双全:别啊,口头有谢也够稀罕了。对了,你还闲着呢? 谦你大爷:嗯 文武双全:钧子,这事透着蹊跷,我总觉得不正常 谦你大爷:你啥时正常过? 文武双全:说正事呢,臭小子!难道你没觉着这案子结得太草率了?别的咱不说,就说那“屈打成招”四个字,如果真是畏罪自杀,他干嘛还费劲写这些?要知道咬破手指头是很痛的,我试过,压根下不了那口! 谦你大爷:……你丫有病吧?吃药了没? 文武双全:滚!老子这是实践出真知!钧子,你别告诉我,你没觉得这里有问题。 谦你大爷:你怎么样?廖远调过来你们配合的怎么样? 文武双全:挺好,廖远专业上确实挺厉害的,我还挺期待看他在心理侧画这方面的发挥,可惜这次没机会用上。 谦你大爷:是吗?呵呵 文武双全:呵呵你个头!有屁就放! 谦你大爷:学长,你觉得云城目前真的需要空降一位留美博士来助阵吗?而且还是在他最擅长的领域中无所发挥的案子,这样的大材小用难道不可惜吗? 文武双全:钧子,你这话……我很是不安啊…… 谦你大爷:嗯,那就不安着吧,先下了,好梦 文武双全:墙裂鄙视你! 退出界面,顾钧靠在椅背上,伸手揉了揉眉心。 廖远,你在这其中究竟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你的突然出现究竟是巧合还是刻意的安排? 烦躁地叹了口气,顾钧起身离开书房,客厅中林泽正安静地坐在沙发上,茶几上摆放着他的针灸箱。 “忙完了吗?忙完了,我帮你做一下针灸吧,这两天天气有些潮湿。”听到顾钧的声音,林泽扭头冲着顾钧的方向说到。 顾钧微微一愣,“哦,好,谢谢。” “不用,反正我也闲着。”林泽伸手摸上了针灸箱,“在这里还是去你房间?” “就这吧,客厅里光线好些……呃,我都可以,看你方便。” 林泽无声笑了笑,“那就客厅吧,你躺着无聊还能看看电视。” “林泽,我……” “顾钧,你和我说话不用这么小心,虽然我看不见,可我也一样喜欢呆在亮堂些的地方,我又不属老鼠。” “呵,我属蛇,可我也没好命能冬眠啊。”顾钧说着走到沙发前躺了下来,“还别说,吃饱了真有点犯困了,一会我要是睡着了,你可以扎醒我。” “嗯,这要求我挺乐意帮你完成的。”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林泽身体移动时身上衣物发出的摩擦声,他的技术很好,顾钧几乎没感觉到什么刺痛感,只有细微的酸胀和麻痒,就像小蚂蚁在肌肤上来回爬行,偶尔啃上一口似的。 本以为会和往常做针灸按摩时一样很快就会入睡的顾钧却发现方才的那点倦怠睡意竟然都抛下他自个遛弯去了,腿上的酥麻感觉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引着,渐渐往上移,一直痒到心里,然后冲到了喉咙口。 掩嘴轻咳了两声,顾钧伸手想摸电视机的遥控器。 “对不起,”轻轻捻针的林泽垂头低语道。 顾钧刚摸到遥控器的手一顿,“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