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跃脸色僵了下,发出了一声只有身边余一非才能听见的冷哼声,便不再搭话了。 余一非急忙走出办公室,还是不要掺和到这二位的你来我往当中去,免得被误伤。 张涛从浩瀚的纷杂的走访资料中抬起懵然的红通通的兔子眼,左看看右看看,正想开口,就被对面射来的两道冷光给冻了一个哆嗦,伊妹儿正用一种你想找死别拖我们下水的不仗义且凶狠的威胁目光瞪着自己。 张涛无辜地抽了抽鼻子,他只是想打个喷嚏啊……既然伊姐不让,那就憋着吧。 看资料看久的发红的眼睛雾气濛濛的可怜巴巴地眨着,被忍着的喷嚏憋的。 伊妹儿心里如台风刮过,什么情况?自己把这小直男给逼哭了???尼玛!我干了什么?我什么也没干啊…… 舒一龙的电脑很快被取了回来,顾钧直接从去年九月底开始往前查,吴芳是在那个时间开始逐步做整容的,那个时间点舒一龙还曾登录过几个有关的网站和论坛,有些是直接点击链接进去的。 搜索邮箱和通话记录,八月份时有人通过邮箱发过相关的链接给他,是个QQ邮箱,再找QQ通话记录,用户头像显示不在线并已取消了和舒一龙互为好友的关注,但从舒一龙这里还保留的记录上来看,是对方主动来加的他,并咨询有没有整容方面的需要。 这其实不奇怪,现在只要你在网络上搜索过什么内容,下一次你再登录的时候就会有很多类似的东西推送给你,并羞答答地客气地和你说“猜你喜欢”……问题是我让你猜了吗?! 你去办张银行卡或者去买了房,从此你电话中“您需要贷款吗?”“您的房考虑卖吗?”的问候就会阴魂不散地提醒你,别以为有了微信和QQ后,电话的通话功能就不存在了。 很正常的一个大数据时代下的信息泄露然后被推销的人盯上的平常事,但谁又能判断这许许多多的‘正常普通’下面究竟隐藏着多少刻意的引导、教唆甚至是诱惑? 顾钧有个习惯,他喜欢先将自己脑子里的东西理清楚了再往外倒,而不是刚有个想法就迫不及待地往外吐露,不成熟且容易失焦,这点倒是和顾谦极为相像。 拥有高智商和情商的顾谦从来不会抢话,在他的身上你能充分地体会到什么叫真正聪明的人都是嘴慢过脑子的,而不是自以为伶俐便嘴快过脑子的。 只是这种习惯在有些人眼中便成为了故弄玄虚的显摆,刘子跃已经很不爽地将大茶杯在桌上顿了好几回了,但他终究还是忍着没有直接用言语表达不满。 顾钧的书写终于停了下来,白板上黑色水笔重新构画出一副关系和时间图表。 QQ和邮箱号和舒一龙并排出现在左上角,然后是吴芳、刘大洪、寄件人,邮箱号和寄件人直接连接了一条虚线,上面画了一个问号。 秦悦单独出现在右上角,她和舒一龙还有寄件人之间连着虚线,而寄件人和舒一龙之间也连接着,同样有个问号。秦悦的旁边有个圆圈,里面写着恋人,同样后面也跟着个大大的?号! 时间线则是从2000年跳跃式的到了2015年的七八月,然后是十月、2016年的四月、五月……时间轴上就一个字:秦。 寄件人、恋人和邮箱号下面都划上了粗线,重重的两道。 线索信息人人都能看到,但未必都能梳理然后整合出来,顾钧写完,所有人也都明白了接下来追查的重点了,寄件人现在几乎没有线索可追,但邮箱号却或许有迹可循,注册的IP地址和QQ早就实行的实名注册,也许能留下些痕迹,‘恋人’这条线索是最可能追踪到的,但也是最难查的。 顾钧放下水笔,环顾了下几双紧盯着自己的眼睛,然后略停顿了下,和其中的一双眼睛对视了下,对方没能坚持住,很快就收回了视线,顾钧嘴角轻微地扯了扯,几乎看不出的动静。 “根据刘大洪的交代,吴芳案件中出现了新的关联人,同时他坚称自己并不知道舒一龙杀人,这点我们还需要进一步查证核实,刘队,这事由你负责,查访寄件人和追踪这个发邮件的人都很困难,你带着弟兄们辛苦下了,伊妹儿你跟着我去查秦悦当年的交往对象,有些事由女孩子出面询问会比较合适。” “你认为这三者之间存在什么样的关系?”刘子跃主动问道:“同伙?” 顾钧摇了摇头,“未必,我倒是觉得这三者很可能是对立面……” “怎么讲?” “一个捂盖,一个揭盖,”顾钧一边思索着一边回答道:“如果是同伙,那也很可能是反目了。” 刘子跃瞧着顾钧的眼神起了些微的变化,他不想承认当听到顾钧自己去查恋人这条线时心里是暗松了口气的,或许是顾钧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两者将面临的压力也许是天差地别的。 可是顾钧没有给刘子跃这个自我安慰的机会,他能说出‘捂盖’就很清楚地明白这背后代表着的是什么,但他还是主动选择了,即使不愿承认,刘子跃也不得不在这一刻高看顾钧几分。 要查当年的事,第一要走访的人就是秦悦的父母,目前都在省城。 顾钧向郭局汇报完后,就直接去了郑斌那,拿了眼科医生的联系方式并盯着郑斌当着他的面和对方联系后才离开,离开前偶遇了下刚从楼上走下来的‘小白菜’,两人都只是客套地打了声招呼,顾钧和他擦身而过的时候余光扫了眼,没有郑斌口中的“小白菜啊叶儿黄啊”的惨,但脸色不太好倒也是真的,眼睛下面有两个黑眼圈。 已抱得美人归的顾钧心肠还是软的,他有点不忍想要停下脚步关心两句的,但廖远却脚步不带停地从他身旁走过去了,倒显得顾钧有自作多情的嫌疑了。 这样更好,将来真能做个同事。顾钧三步并作两步地迈下楼梯,他没有回头,所以也没有看见廖远站在楼道口朝下凝望的眼神,里面混杂着不甘和怨怼还有渴望。 顾钧回到家时,林泽正在阳台上收晾晒的衣物,自动升降的晾衣架已被调整到林泽伸手便可以够到的高度,前后两排。 听到身后的动静,林泽并没有离开阳台,而是在阳台上回身冲着进来的顾钧笑了笑,“你回来啦。”然后继续从衣架上收已经晒干的衣物。 顾钧倚在阳台和客厅的玻璃门上,静静地看着,林泽伸手的时候会露出腰间一小块肌肤,细瘦紧致的腰身就在顾钧眼前忽隐忽现的,收下的衣物林泽都会放进干净的洗衣篮中然后一起端回衣帽间,在那里重新折叠整理,俯身放衣物的时候居家的休闲裤会微微吊起,露出林泽纤细骨感的脚踝。 阳台上还挣扎着勾留了少许的落日余晖,没有太多的热度但足够明媚艳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