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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清了清嗓子,“您能把脑袋凑过来一些么?” “到底什么事?” “您先别问,嗯,凑过来一点就好。” 顾悦言想了想,旋而挂着疑惑的表情侧了个身,往任昊那边儿移动了稍许距离:“这样可以……唔……唔……” 任昊快速迎上去,吻住了顾悦言的嘴唇,似蜻蜓点水一般,任昊又重心向后,飞快移开了身子,眼巴巴地瞅了瞅顾悦言。 顾悦言脸色一下子难看起来,眉头深深拧成了一团,下意识摸着自己的嘴巴:“小昊,这似乎不是jiejie与弟弟该做的事儿吧?你让我凑过脑袋去,就是为了占我便宜吗?” 任昊紧张地擦擦汗:“姐,对不起,我,我实在忍不住……就……就那个什么了,呃,您是不是生气了?” 顾悦言左手在嘴唇上揉了一下,眉头渐渐松了开:“谈不上生气,只是觉得你不应该这么做,我是你的老师,同时也是你的jiejie,于情于理,你都不应该吻我的,唉,算了算了,你还是孩子,倒是我较真了。”顾悦言看来是真的没动气,甚至连那只被任昊握住的小手儿都没有收回来,依然让他握着。 任昊自觉把她的话理解为了默许的意思。(,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 第145章【梦游,避孕药,请家长】(6000字章节) …… 顾悦言随手拉了下台灯灯绳,平躺在床上,屋子一下陷入了黑暗。 “我身子乏了,你要是躺够了就快些出去吧。” 待任昊眼睛适应了黑暗,他方是朝顾悦言看去,顾悦言的睡姿极为标准,不仅是平平躺着,甚至连双腿也绷得很直,可能是因为一只手被任昊抓着,顾悦言只能单手平放在腹部位置,过得片刻,呼吸渐渐均匀起来。 这种状况当真是让任昊哭笑不得,明明是你走错了房间,怎么现在倒让我出去啊? 此情此景,任昊只能理解为,顾悦言是在暗示自己,不,或许说她是在勾起自己来的更准确一些。 显然,任昊不是什么心思坚定的家伙,简简单单就被勾引了。 同一个被窝下就躺着自己暗恋了近十年了女性,而且,这个女性处于一种无防备的状态,任昊想来想去,也没理由不做些什么。 他松开顾悦言的手,往下挪了挪身子,正好与她的脑袋齐平,盯着她闭紧的眼皮看了好一会儿,任昊头一低,再次吻了上去。 一边儿吻着,任昊一边把被子掀起来,将两人的脑袋也蒙在了被子里,黑黑暗暗的情况下,任昊也放开了一些,解开顾悦言睡衣的扣子,伸手插入,慢慢摸索起对他来说还很陌生的女性身体。 顾悦言像是睡着了一般,即便被任昊的手掌摸来摸去,也仍是一动不动。 …… 不知过了多久。 顾悦言慢慢睁开眼睛。眨了眨。忽然感觉全身凉飕飕地。她矮头一看。被子不知何时已是离开了身体。现在地她。完完全全暴露在了空气中。 顾悦言下意识打了个哆嗦。而后入眼地情景。让她飞快变了脸色! 她地睡衣扣子不知被谁全部解了开。皱皱巴巴地在胸前分开着。虽然睡衣没被脱下。可该遮挡地部位一点也没被遮挡。跟光溜溜地没什么区别。再往下看。更是叫她触目惊心。自己地睡裤竟是飘飘嗒嗒地挂在右腿地膝盖上。细细看去。似乎睡裤里还卷着一条白色内裤。而自己地左腿。却什么也没有。白花花地晾在那里。 顾悦言做了个深呼吸。侧头看去。只见任昊砸巴着嘴。在自己身旁睡得正香呢。顾悦言伸手捅了下他地脸蛋:“任昊……醒醒……” 任昊眼皮动了动,迷糊着睁开眼,“……哦,姐,你醒啦?”任昊说完话,才稍稍清醒了一些,眼看着顾悦言几乎全裸的女体,脸上一红,忙是移开了视线。 顾悦言眉头皱的更深更紧了,不过她的语气还是那般沉稳,“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吗?”顾悦言拽了拽挂在腿上的睡裤,“是你干的?” 任昊语塞,沉吟道:“嗯,对不起,那个,您先盖上被子吧。” 天还黑着,推算下来的话,现在也就三点四点的样子。 顾悦言接过任昊递来的被角,将被面盖在身上,她看看任昊,失望地叹息一声:“任昊,知恩图报这四个字我当然知道,你救过我的命,甚至这次也救了我母亲,本来的话,你提什么要求,我都不应该拒绝你,但你这样趁我睡着的时候干出这种事,你不觉得有些过分了吗?” 任昊眼巴巴地看着她:“姐,对不起,我还以为你知道呢。” “我知道?我知道什么?” “不是您晚上跑到我被窝的吗,我,我以为您是……咳咳……以为您是勾引我呢,我摸您您也不动,不是默许我了吗?” “什么跟什么啊?”顾悦言沉目指着屋子:“我好好地在屋里睡觉,一睁眼就看你躺在我被窝里,怎么成了我钻你被窝了?怎么还勾引你?任昊,你睁眼看看,这里明明是我的卧室吧?” 任昊也愣住了:“不会吧?姐,您也睁眼看看,这卧室明明是在睡觉之前您让给我的啊,您忘了,您还抱着小猫来这里玩儿呢,天!您不会什么都不知道吧?您该睡的地方应该在另一间没卫生间的屋子吧?” 顾悦言眼神明显一怔,快速在卧室里扫了几眼,皱起眉头看看他:“是你把我抱来的?” “我,我冤不冤啊。”任昊哭丧着脸道:“我要是把您从您卧室抱到我这里,您说您能不醒吗?” “那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在这儿?”顾悦言更是奇怪了:“你说说,我怎么来的这里?昨夜发生什么事了?” 任昊瞅她真的一无所知的样子,心中一动,似乎明白了什么,随之而来的,则是急迫的紧张感,任昊干巴巴地咽了口吐沫,不敢怠慢地说了出来:“夜里我正睡觉,忽然听见开门关门的声音,后来,床上也跟着动了一下,于是我睁眼,谁想就看到您了,嗯,开始我以为您是起来上厕所后,回去的时候走错了房间,于是就叫了您几声想让您回去,可,可您睁眼以后,却是看起了书,甚至跟我聊了天,当时我就想,您既然知道没走错屋子,还跟我睡在一起,那答案似乎只有一个,咳咳,我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