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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说的燕家干涉了燕清舞的私生活。 叶河图霍然起身,走到门口的时候冷冷抛下一句:“这么多年了我脾气收敛了很多。可不代表我的儿子有什么好脾气,到时候出了事情可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们燕家。” 蔡咏颜静静坐在原位,回味着咖啡的余香,黯然神伤。 河图,我原本以为你这辈子永远都不会爱上一个女人,所以当时放手放得无所顾忌。 如果知道是这样,我当初就算会让你恨。也不要放手了。 这样,起码,你会记得我地模样。 咖啡,原来不是都会苦尽甘来的,到头也许是更苍凉地苦涩。 安静坐在大厅观看中央经济频道节目的杨凝冰斜眼瞥了下墙上的古典玫瑰挂钟,已经七点钟了,也就是说他出去将近有两个钟头,不知道为什么,习惯了这个男人的存在。一旦改变,就有点不自然了。 掏出一块佩戴了十多年的玉佩,这被身体温润了十多年的玉佩愈加温暖剔透。谁能想到这块鬼斧神工的玲珑玉佩,竟然是由一块废料雕琢而成,当初和叶河图结婚,愤怒之下她把叶家送给他们一个价值连城地玉璧砸碎,事后叶河图只是静静将所有碎裂玉块收拾干净,一年后,便有了这块琢成美人、梧桐、蕉叶与覆瓦垒石从而构成一幅江南山水画的玉佩。 原本,杨凝冰一直没有碰这块玉佩,直到那次他因为叶无道闯祸而大发雷霆,她才悄悄佩戴上这块“江南美人”。 那次,是叶河图第一次在杨凝冰面前失态,他不顾杨凝冰给了大声哭泣的叶无道一个耳光,语气深沉:“如果仅仅是我叶河图的儿子,可以是个纨绔败类,可以是个没有用的二世祖,被人欺负了就可以跟家族诉苦。但杨凝冰的儿子,被人欺负了,就给我依*自己的本事连本带利讨回来,事后就算天塌下,有你老子我顶着!” 那天,她才明白,不管怎么样,他是真的爱他。 听到门铃响起,杨凝冰悄悄收敛起情绪,打开门,是一张充满歉意的温醇脸庞。 这张脸,从背后凝视了自己多少年了? “明天你没有事情吧?”杨凝冰问道,把视线不露痕迹地从叶河图身上转移开。 “嗯,没有事情。”这样问,叶河图就算有事请也会没有事情。 “那就这样。”杨凝冰转身走上二楼,留下一个不小的悬念。 莫名其妙的叶河图摸了摸工子,跟着上楼,只不过他去地是自己的书房,因为怕打扰杨凝冰所以特意整理出这间古色古香的书房,嶙峋奇石,尺寸间见天地胸襟;千年兵器,杀伐气势冰冷流溢;青瓷古瓶,默默承载岁月沧桑。 不过叶河图在这间琳琅满目的书房中,他最钟情的还是玉石,三十年前,他痴迷的是兵器, 二十年前,他沉醉的是书画。 如今,他潜心钻研玉石。 中国人历来是最讲究把玩石头的,米柿养块上水石每日“要观其能否破皮吐新”,王阳明爱端砚“夜夜与爱石共眠”,吴昌硕则有十二块田黄印章“画画皆有痕迹”。中国人与石之间讲求的是一种爱不释手的感觉,内敛而不张扬。不像西方人爱钻石,看地是切割工艺,讲的是光学折射,感觉却是冰冷夺目。所以说能把中国人爱石的感觉展现到极致的。唯有玉。因为玉出于石而精于石,“性温婉而不易得”,质地细腻,初看就像能看出水来,但又坚硬得难以雕琢。 叶河图拿起一块蓝田玉放在手心慢慢把玩,杨凝冰不在地场合,他都是这般沉默着的,闭上眼睛静静坐在紫檀木雕龙椅子上。 “叔叔,你有很多心事。爷爷说,男人需要把很多东西带进坟墓。叔叔,这是为什么?”一个略显稚嫩的声音在叶河图耳畔响起。赫连琉璃走进房间,乖巧的趴在书桌旁,她在紫枫别墅内基本上不和刘清儿说话,杨凝冰也太忙,所以相处最多的还是这个整天无所事事的叶家叔叔。 “因为一个成功的男人需要埋葬许多东西,比如爱情,比如荣耀。还有,比如生命自”叶河图睁开眼睛温柔的摸着赫连琉璃的脑袋,眼睛满是慈祥,看着小女孩茫然的眼神,不由得露出善意微笑,“琉理你还小,自然不懂,做男人最好不要做英雄,你爷爷如果变通一些。赫连家族就不是今天地境况了,琉理,答应叔叔。以后等你长大了,你就在无道的背后守护他,好不好?” “嗯,我们拉勾。”赫连琉璃伸出纤弱地小手,小脸满是认真执着,令人心痛。 “琉璃,就算上辈子你真的欠了我儿子,你这辈子也早就还清了。” 叶河图把赫连琉璃抱到怀里,心中有些不忍,这么听话的一个孩子竟然承载了那么沉重的家族罪孽和悲惨经历,他再淡漠看待人世也有些酸楚,孩子总归是无辜的,若是常人,叶河图还懒得理会,但偏偏是个也许在将来和儿子纠缠在一起的玲珑孩子,“琉璃,我也知道我那个儿子觉得欠了你,希望你能够有个平静的未来,那你呢,你自己觉得呢。” “我要做无道哥哥地眼睛。”捂住胸口的赫连琉理咬着嘴唇坚定道,胸口的那块叶无道在她出生不久后就送给她的暖玉,是她这么多年唯一的温暖,她虽然小,却极为懂事了。 “叔叔答应你,你爷爷和父母的仇我来帮你解决,现在我那个儿子要解决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根基不稳却偏偏四面树敌八方通杀,唉,真不知道是自信还是自负。”叶河图苦笑着摇头道。 “有很多敌人吗?”赫连琉璃眨巴着水晶眸子担忧道。 “不少,远忧有华夏经济联盟,其中孔家和南宫家族恐怕已经开始怂恿宋家对付无道了,龙帮虽然目前疲于应付日本黑道,但是这一轮过后也许就是对太子党的清洗,还有就是梵蒂冈的教廷和日本山口组以及欧洲地几大势力;近虑就是北方黑道联盟、北方太子党,李凌峰和何解语的商业联盟,这个兔崽子,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偏偏要学什么谋而后动,追求事情的稳妥和周全固然不错,可是他以为每个对手都会像柳云修这个变态那样等他一两年吗!” 叶河图不吐不快,而且也没有把赫连琉理当作孩子看待。 “那形势岂不是危如累卵?”赫连琉理紧紧拽着衣角忐忑问道,从小就听赫连神机讲述历史古籍地她谈吐和视野自然比一般大人还要强上半分。 “你无道哥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