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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衬衫, 强光照射下,后背上的巨眼纹身隐约可见。 中年男人在门口没有丝毫停留, 大步朝着酒店里面餐厅走去,边走边示意手下保镖们快速清场。 没用多久,整个餐厅里除了他们就没有其他人了,就连餐厅经理和服务员都被赶了出去。 中年男人毕恭毕敬的站在老人身旁说:“祁老, 夫人, 你们没事吧?” 老爷子搀扶着老伴,在中年男人帮扶下, 站了起来。 “没事了, 没事了, 多亏了这位小……” 老爷子这才意识到这里现在已经是人去楼空了,除了自家几个人了之外再也没有其他人了, 连忙抬头问道:“阿灿, 你刚进来的时候看见几个人十几岁的年轻人了吗?” 被老爷子叫做阿灿的中年男人摇了摇头:“没见到, 我进来的时候, 除了这里的服务人员就只有几个医护人员, 就没别人了。祁老,要不这样,您先带老夫人回去,这里的事情就由我来处理。” 老爷子点了点头,“无论如何都要找到这位小兄弟,免得让道上的人说我们知恩不言谢,落了口实,知道吗?” “知道了,祁老。”阿灿严肃道。 此时一直沉默不语的老奶奶,用手拍了拍阿灿,轻声叮嘱道:“他们还是学生,千万别吓到他们。” “放心吧,夫人。”阿灿再次点点头就恭敬的目送老爷子和夫人离开,末了才把弯着的腰直了起来。 守在门口的一个手下有些不解的问了问旁边比他年长些的人:“宸大哥,咱们的灿哥怎么对这老爷子这么恭敬啊!这老爷子到底是谁啊?什么来头?” “嘘!小点声,”年长的人抬起食指放到嘴边比了一个安静下来的手势,“这老爷子姓祁,祁安文,是个术士,咱们道上的人都称他为祁真人,当初他可是单手救过咱们灿哥全家的人。” 那个手下听到这里忍不住好奇的问:“祁真人?术士?宸大哥,你这话怎么听着这么不社会主义呢,真人、术士这些不都是电视里面那些玄乎其玄封建迷信才用的词吗?” 林厉宸狠剐一下那人的脸,低声呵斥道,“你懂什么,大千世界,门路众多,别随随便便就扣个封建迷信,要知道那些真正的达官显贵他们都是非常重视和相信的好不好,对于那些懂行的人更会被称一声真人。这些跟你平时看的那些国产恐怖片说的都不是一个世界维度的事,没事别瞎bb。” 林厉宸手劲儿很大,那人被剐了之后一直捂住脸。 “要知道咱们这位祁真人,那可是服务过***的。”林厉宸瞄了下周围,又低声说了句,“不然***怎么能这么青云直上的呢。” 那人听完瞬间顾不上脸上的疼了,眼珠子都要掉地上了,此时要不有身后的玻璃墙,估计直接就躺了:“我cao他个仙人板板,都扯上***啦!牛!!真牛!!!” 这时灿哥正好从里面出来,林厉宸抬起一腿就踹到那人身上,,那人立马就闭上了嘴,抬头挺胸迎了上去。 *** 回学校的路上,依旧是五个人两辆车,三儿和张彪一辆,李琦,伽罗叶还有项阳一辆。 伽罗叶和项阳跟来时一样,坐在后排。 他侧着身子,看着身边的项阳。 他很纳闷,自从自己上次迷迷糊糊间在项阳身上吸了几口之后,能力居然莫名其妙得到很大的提升。 刚才在酒店,那老妇人就是最好的证明。 之前在冥界,自己最快也要一分钟才能归魂顺位,但是刚才自己只用了几秒钟,而且还是在人间这个阴气这么稀薄的环境里。 鬼力能运用灵活自如到这种程度,远远超乎他的想象,看来自己有必要再在他身上好好的多吸上几口,或许自己下次还可以多尝试下别的位置。 例如——手指? 伽罗叶的目光缓缓地落在了项阳的手上,骨节分明,白净修长,真的挺漂亮的,放进嘴里的味道应该会很不错。 又或者…… 嘴唇? 伽罗叶的目光又缓缓地落在了项阳唇上,两瓣嘴唇真的是超软超暖超润,入口即融的那种,特别是口腔里的舌,真的是每动一下都能让他紧绷。 再或者…… 再或者…… 自己可以更全面一点。 正好这时出租车开进入了隧道,隧道两侧微弱的光线打在项阳微微偏着的脸上,显得十分柔和,很好看。 再或者…… 伽罗叶抿了抿嘴唇。 再或者…… 自己可以把他整个抱进怀里,慢慢地吸,从他的头发、眼睛开始,再到他的嘴唇和手指,吸遍全身每一寸肌肤。 想着想着,伽罗叶就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变得颤抖起来,脸蛋都像是在被火给烤一样,好烫好热好躁。 “师傅,开下空调,”李琦坐在副驾,用手扇了扇,“怎么突然这么热,搞得跟蒸桑拿一样。” “是哦,搞得跟个三伏天一样,太不正常了。”师傅接话道,“行了,打开了。” 李琦拨动了下空调出风口,对着吹:“现在的天气就是越来越阴晴不定,搞得跟发春似的。” 随着冷风呼呼的灌入,刚才高到快要灼烧起来的车厢内总算回归到正常,伽罗叶的小脸也跟着慢慢平静了下来。 是哦,搞得跟个发春似的。 下午的课依旧平平淡淡。 老师在上面讲解着全国四大盆地,什么聚宝盆,什么高海拔,什么面积之最,关键那几个名字还都差不多,听着就让人头大。 这人头一大,就容易胡思又乱动。 伽罗叶耷拉着脑袋看着项阳,今天他依旧散发着那股诱人的香气。 “你都不听课吗?”项阳问。 “不想听,”伽罗叶趴在桌上,“饿!” “这么快,”项阳笑笑。 “对啊,”伽罗叶望着他,舔了舔嘴唇。 项阳跟他对视了一眼,放下笔伸手到兜里掏了掏,摸出了一颗巧克力放到了他的嘴边,“给。” 伽罗叶看着嘴边的巧克力,又看了眼项阳的手指,眼珠子忽的一转,“你喂我。” “啊?什么?”项阳瞪着眼睛,在想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我中午动针了,”伽罗叶继续趴在桌上,把巧克力往项阳那边拱了拱,“手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 项阳看着不断逼近的巧克力,犹豫了半分钟之后,他拿起了那颗巧克力,剥开了。 然后…… 喂了过去。 伽罗叶嘴角立马浮出一抹诡异的微笑,他张着嘴往前挪了半截,直接把巧克力连同项阳的手指都给包了进去。 舌尖在搅动巧克力的同时也在舔着手指。 两秒钟之后,项阳才猛地抽回自己的手指,指尖残留着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