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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皮鞭,挨抽

    他肌rou磊落分明,透着力量感,潘伯礼“吧嗒”声解开皮带扣,拉开裤拉链利索的脱了裤子,没一会儿又脱了四角内裤,露出他褐紫的庞然大物。

    这个恐怖丑陋的男性特征以这样的方式袒露出来甄姩几欲作呕,甄姩抗拒的摇头,可潘伯礼却视若无睹,逮小鸡崽子般抓住了光溜的甄姩。

    被逼入绝境的甄姩哭的一塌糊涂,短短一天几乎要把这辈子的眼泪都流干净,眼睛红肿,娇嫩的皮肤经过泪水的刺激已经出现干裂的痛。

    潘伯礼把甄姩推回床,不疾不徐的捡起条自己的内裤就往她嘴里塞,堵住那些迟来的求饶。

    不得不说甄姩的还算有点眼力见儿,看出潘伯礼跟她来真的后整个人都怂了,潘伯礼对她的所作所为就很异常,说不定真的是什么变态、神经病,玩儿死她都活该。

    在潘伯礼对折皮带,高高抬起的时候甄姩挣扎着爬起来,立马扯了嘴里的内裤,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骤然抱住潘伯礼的腰。

    男人的身材比例很好,虎背蜂腰螳螂腿,两具赤裸的身体严丝合缝的搂在一起,潘伯礼发出了声喟叹,对于甄姩的主动服软心里异常的满足。

    她哀切的求饶:“哥哥,哥哥不要!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别这样对我!”

    潘伯礼也不应答,皮带在自己的手心轻拍了几下,发出几声脆响。

    驯养员驯养凶猛顽劣的猎物时总会采取暴力,这叫立规矩,让它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培养服从性,适当的时候给点甜头,不至于令其枯竭无望,当然,人也一样。

    潘伯礼在幼年就清楚认识到的东西,到现在历经十多年的切身实践,早已烂熟于心。

    潘伯礼声音带着淡淡遗憾,那双眼睛狼也般的残酷,脱口而出的话令甄姩心肝儿颤:“从今天开始,犯了错就要受罚。”

    甄姩这下是明白了潘伯礼是铁了心要打她一顿,几乎是下意识的用尽全力推了他一把,冷不防间高大体格真被甄姩推了个趔趄。

    甄姩趁机赶紧连滚带爬的逃跑,就在她离房门只有咫尺之遥,身后的长发再次成为被牵制的软肋。

    甄姩惨叫一声,拉住潘伯礼,想在他手里解放出自己揪疼的头皮。

    潘伯礼冷嗤一声,如愿的松开她,抬腿就在她纤细的后腰上使劲儿一踹,轻飘飘的甄姩几乎被踹出几米远,重重砸在墙上,像个破败玩偶,一个姿势倒地连挣扎都做不到。

    潘伯礼走到她身边,恼的恨不得一巴掌扇死她,恨恨舔了舔后槽牙,面目上是残酷的嗜血意味。

    潘伯礼被甄姩大胆的举动气笑了,伸手薅住她的头发迫使她莹润的鹅蛋脸高抬,那张美丽的面孔上再没了生气,似好半晌回不过神来,瞳孔里空洞的能够装下一百个潘伯礼。

    在她暗淡下去的黑瞳映照着男人穷凶极恶的模样,那张嘴大张大合怒斥着什么,可甄姩全然听不清了。

    她惶惶懵懵的看着男人,耳边像是有无数机械的轰鸣,细微的尖锐的,刺激的脑仁儿生疼。

    他掐着她的脸晃,又是一巴掌落在脸上,动作狠辣,毫不留情,潘伯礼见甄姩仍然不答,掐着她脸蛋的手几乎像连着那块皮rou一起揪扯下来。

    “小贱人,今天索性让你长长记性。”

    潘伯礼哼哼冷笑,像丢勒色一样将她推开,起身后捡过床边的黑色皮带,又踱步回去,皮带在潘伯礼手中对折,甄姩明显能够告诉到一团黑影再次笼住自己,像密不透风的网。

    她怔怔抬了下眼皮,就看见潘伯礼噙着冷笑,居高临下的打量她,手里垂下的是爱马仕的皮带,时不时轻轻晃一下,似乎在测试皮带的顺手度。

    甄姩这才像回过神来般,盯着潘伯礼手中的皮带苍白的嘴唇嗫喏着什么,见潘伯礼像个恶鬼一样蹲在她身前,忍不住哭的哀切,甚至打了几个小小的嗝,身体在干净的大理石地面上尽可能的蠕动,想要逃离这个恐怖如斯的男人。

    潘伯礼并不在乎甄姩的举动,甚至饶有兴趣的看了会儿想着她能挪到哪儿去,在对上甄姩那双求助哀求的眼睛,潘伯礼心里的怒火以及施暴欲达到沸点,手臂高抬,手臂上的肌rou应用力而鼓起流畅的弧度,微微颤动着,在下一瞬用力的抽打在甄姩光洁的裸体上。

    皮带抽破空气发出的声音,和剧烈击打在身体上的声音,以及──

    “啊啊啊!!”

    房间里回荡着少女尖锐的歇斯底里的叫喊,她腿上赫然一道红痕,有些地方甚至破了皮。

    这样强烈的痛感刺激到超负荷的少女,她像极了一条被搁浅的美人鱼,痛苦的尖叫,哭喊,爬行,却再也没了回归大海的机会,因为她遇见了窥觑她久矣的疯子。

    潘伯礼明显很满意鞭策的手感,看上去有些癫狂,嘴里吼着问甄姩:“还敢不敢反抗我?说话!”

    “不──不─敢、啊!不敢了!救──命、啊!!”

    潘伯礼放肆的笑起来,手里的皮带再次抽打在她躯体上,这下没了停顿,一下接着一下。

    “我说的话与你就是圣旨,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听懂了么?!”

    “额,懂了──我……听懂了──!”

    他的笑容越来越癫狂,看着女孩儿的徒劳的挣扎来躲避落下的皮带,叫喊越来越微弱。

    直到他耗尽大半体力,甄姩已经奄奄一息,潘伯礼失了理智,才顾不得奄奄一息的甄姩能活多久。

    潘伯礼直起腰喘着粗气,那双眼睛越发的亮,像是暗夜里窥伺猎物的狼,就差泛着绿光。

    潘伯礼一把丢开皮带,近乎变态的欣赏起这具体无完肤的裸体,这是他亲手做下的标识,够让她记上好一段时间。

    她尽管挑战他潘伯礼的底线,看她能不能讨得到好。

    潘伯礼的脚尖恶意的戳上甄姩腰背上最为严重的鞭痕,它们交错着,重叠着,通红泛着青紫看上去触目惊心。

    甄姩眼皮微弱的睁了下,在沁在眼睫毛上的辛辣的汗水下又阖然闭上,再也没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