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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桌上,翘着屁股被大roubang猛插/抱起双腿让男人插,胸都被压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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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晋察射完精后,性器还插在女人的身体里,慢慢变得疲软,他并没有立即抽出来,而是抱着女人往后退了几步,男人身高腿长,很轻易就坐在了长案上。

    男人粗粝的大手放在女人平坦的肚子上,下巴也搭在她的肩上。

    男人安静的过分,炙热的呼吸全部喷到她的脖子上。

    唐宛有些不舒服的扭了扭。

    晋察放在她肚子上的手往下压了压,声音低而压抑着什么,“别动。”

    唐宛不动了。

    接着她感受到埋在体内的性器越来越大。

    晋察抱着她站了起来,转了个身。性器一直插在她里面。

    晋察俯在她耳边低低道,“抓紧了。”

    他说完,还未等唐宛反应过来,握住她的腰就猛地挺腰耸动起来。

    “唔。”唐宛被撞的猛的往外倾,直接扑到了桌案上。

    胸乳压在冷冰冰的桌面上,屁股因为这个姿势高高的翘起来,更加方便男人的插入。

    可怜的乳rou被坚硬冰冷的桌面无情的摩擦。

    男人的动作太猛,整个身子都止不住的往前扑,她为了稳住身体,手紧紧抓着桌案,用力的指甲盖都要掀了。

    晋察动作太猛了,像是在憋着一口气,每一下都用了十足的力气,次次往宫口撞,不过十几下就蛮横的撞开了她的宫口。

    唐宛之前就快要高潮了,等晋察射了之后抱着她坐在桌案上,虽也得到了暂时的休息,可还是遭受不住这样猛烈的进攻。

    埋在身体深处的情欲被勾起,快感来得又猛又烈。因为暂时的暂停,使得这时的快感比之前更加无法忍受。

    唐宛整个身子都趴在桌上,脑袋因为这个姿势有些供血不足,整张脸都憋的通红起来。

    晋察抱着她的屁股,roubang每一下插入到最里,抽出到只剩一个guitou的时候,再狠狠插入,原本就有些充血的花唇,这会儿更加的红肿外翻,yin乱非常。

    囊袋啪啪的剧烈拍打在腿心处,有时甚至会往前撞击到阴蒂上,使女人身子猛的战栗起来。

    唐宛越发觉得难以忍受起来,小腹上方仿佛悬挂着一层薄薄的透明水膜,热流在水膜上越聚越大,不知何时会突然炸裂,给她带来覆顶的快感。

    她被这种不确定的等待感弄得愈发焦躁起来,甬道急剧收缩着,死死绞弄着体内的异物。

    晋察忽然将roubang抽了出来。

    唐宛感到一股巨大的空虚感,腰腹甚至无措的扭动了几下,屁股往后顶,想要寻找那根又热又硬的东西。

    有什么握住了腰,随后她就被男人翻了过来。

    晋察握住她的脚踝,将她的腿折起来压在胸前。

    她的胸都被自己的大腿给压扁了。

    “抱住腿。”

    男人发号施令。

    也许是这种无法抗拒的语气,也许是为了稳住自己的身体,她刚抱住自己的腿,男人扶着roubang在湿淋淋的xue口滑动几下,再次强势的插了进去。

    唐宛被这种填满的感觉弄得嘤咛一声。

    还未舒缓一会儿,他一进入就再次大开大合的cao弄起来。

    唐宛被插得嫩rou外翻,花唇翘肿,呻吟更是止不住的从口中溢出来。

    这样的姿势,若不是有男人扶着,她好几次差点被撞得摔在地上。

    可即使是这样,她还是被插得东倒西歪。

    保持平衡真的太难了。

    暗室内的时间格外缓慢而漫长,她不知高潮了多少次,男人还硬着,像打桩机一样,插得又快又猛,她几乎要抱不住腿,花xue都被roubang插麻了,男人才抱着她的身体射了进去。

    她太累了,身子更是疲倦的厉害,男人一射完,她就什么都不想管了,卸了力气往后一倒,就在躺桌案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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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宛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她躺在床上,看着头顶月白轻飘薄丝帐,还有些缓不过神来。

    她身上已经清理干净,换了干净的衣裳。四肢被铁链擦伤的地方已经上好了药,清清凉凉的,除了肩颈处尚有轻微的僵硬感,并没有其他受伤后的疼痛感。

    小腹深处隐隐有些胀痛,是昨日性爱太过激烈的缘故,下面也上了药,包括里面的私密之地。

    花xue因上了药的缘故,没有昨日那样红肿,经过一夜的休息,已经恢复了七八分,花唇樱粉,瞧着颇为娇嫩可爱。

    唐宛试着下地走路,双腿间温凉舒爽,也无往日激烈性爱后的艰涩难行,也不知这用的是何药,效果很是不错。

    房间很宽敞,斜对面立着一扇苏绣双面绣山水屏风,窗牖叫一根叉干撑着,微煦阳光携着几徐清风飘进房间,懒懒的自屏面倾斜过来,与她扑了个照面。

    透过窗户,能看到一片与林风共舞的竹林,在沙沙竹叶声中,越发显得房间的静谧。

    唐宛忽然意识到,她目前还处于晋府,在恒竹山居的那片竹林里。

    昨日那间暗室,应该也在恒竹山居的某一处暗地。

    她很少到晋察这里来,因而并不知道恒竹山居还有这样幽静雅致的地方。

    只是,也不知晋察是何等的狂妄,竟将她押居于晋府一角,也不怕晋阳找上门来。

    唐宛百无聊赖的看着房间的布置,忽然就对放在桃木多宝格字母柜上那上锁的檀木盒起了兴致。

    她走过去,拿起盒子看了几眼,几步就将机关解了,随着啪嗒一道落锁声,她打开盖子,只见里面静静躺着一只珍珠耳坠。

    很普通的样式,那颗珍珠个头也不大,胜在精致小巧,下方还垫着一方白色锦帕。

    唐宛捻起那耳坠,手指轻轻拨动链子,白色滴珠便轻轻摇晃起来,在淡金黄色的阳光下越发显得清透圆滑。

    原来这只走失的耳坠在他这里。

    原也不是很稀奇的首饰,劳烦他还专门用个机关盒子装起来。

    那时她刚搬到旖桃院,为了躲避晋商中午的吵闹,便寻了一艘木船赶去湖中,她就惬意躺在船上,躲在高高荷叶下纳凉。她水性好,也不用怕小船会将她带去何方,悠闲躺着,好不自由清净。

    等回去之后才发现一只珍珠耳坠不见了,寻了许久也未找到。

    虽只是一个小饰物,若是叫他人误捡了去,也是不好。

    只她那时并未怀疑叫他捡了去。

    虽然那时觉得他对自己可能有些小心思,却也并不会觉得他会在意这样小小的一颗珠子。

    只当自己无意间掉到水里去了,许是叫沉到湖底去了。能回归大自然也是一桩好事。单只耳饰也无用处,也怕真叫人捡了去,索性将剩下那只沉了湖。只没想到这只原来在他这里。

    她准备将耳坠放回的时候,忽然觉得底下垫着的帕子瞧着有些眼熟,待展开细细看了几眼,方才发现这帕子也是她的。

    放到鼻尖一闻,还能闻到几许淡淡的清香。

    应是盒子密闭性较好,倒也留下了些许锦帕上的香味。

    这帕子并未落字,上面绣的是清丽兰花,比较经典的款式,不止晋府,众多许多女眷都常用,单看这些并不能知道是谁的帕子。

    她的则叫绣娘稍稍作了一点小改动,别的还是一样,只兰花有一瓣残缺了一角,这样不仅可以与其他人的区分开,又多了几分别致。

    这条手帕上绣的兰花,就恰好有一瓣缺了一角。

    乍看只是条普通帕子,细看才能发现区别。

    因此刚开始只当是它是用来垫耳坠的寻常帕子。

    她印象中并不记得自己有丢过手帕。

    也有可能是不小心掉了,她也没有发现,这样的帕子她有很多。

    看着这些属于自己的东西,她轻轻叹了口气,选择将东西原样放回。还特意摆成原来的样子。

    拿着这些物证去找晋察对质,并无别的意义。

    转身的时候不小心将桌案上的花瓶撞倒,虽没有碎,却也发出了不小的声响。

    摆好后,过了许久,也没有丫鬟进来过问。

    她心中微诧,这样的动静不应该呀。

    心中隐隐闪过某个想法,她打开门,发现门外并无人守着。

    安静到只有虫鸣鸟叫,风摇竹叶响。

    像是一处被人遗忘的桃花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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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宛忽然心跳的很快。

    晋察为何没有派人在这里守着?难道就不怕她离开?不怕她告诉别人,是他将自己绑走关了起来?

    她心中疑虑重重,可又实在不愿放过这样好的逃离机会。

    若是碰到守林子的丫鬟婆子,也是好的,至少可以将她带出去。

    前面这片竹林很是陌生,遥遥看过去也无标志性的建筑来辨别,她从头上拔了一只簪子,握在手中,每隔十步就在竹身上刻一道划痕,以防自己迷路。

    她不怎么会辨别方向,就一直往前走。心道,这样即使方向错了,不过多走些路,总能走出去。

    唐宛硬着头皮走了一个时辰,发现这地方她来过,身旁竹子也有她刻下的痕迹。

    这样的感觉就像是在雪地里走直线,结果走成了一个圆,竟回到了原点。

    她试着改变方向,反正她也记不住,便随着心意胡乱的走。

    又走了大概半个时辰,实在是有些走不动了,便停下来去看竹子上的刻痕,无一例外上面都有两道刻痕。

    唐宛这才觉得不对劲起来。

    她走出来一身汗,叫林间的阴风一吹,身子忽然打了个冷颤。

    凭白就想起上次来,她同样也绕了许久,还是他带路方才出得竹林。

    莫不是晋察在这里设了什么法阵不成。怎的只有他走的出,别人却是出不得了。

    这下唐宛却是不敢乱走了。她的腿都要走断了。想要往原路返回,偏偏一直在原路打转,竟连这个圈子都出不得了。

    偏这地方邪门得很,她走的恁久,这样大的林子偏偏一个人都没碰见。

    这样想着,远远瞧见一绿衫女子朝她走来,周身雾气迷蒙,步履轻飘。

    要说这也是怪事。她走了两个多时辰,现在也就是下午两三点,这个时辰,头顶上的太阳这样烈,竟也会起雾起么?

    待绿衫女子走近了,这才发现她是将自己掳走的人。

    唐宛提起的心瞬间就落了下来,她伸手摸了摸额上的冷汗,道,

    “还好你来了,我一醒来,屋子里就我一个人,也没人陪我说话,心中觉得憋闷,便想着出来走走。”

    “不成想,一进林子就迷路了,想原路返回也不能了。”

    “幸好你来了,不然,我也不知何时才能出去。”

    那绿衫女子看了一眼旁边的竹子,唐宛心里一惊,将握簪子的手往身侧藏了藏。

    绿衫女子朝她点了点头,并不拆穿她,“跟我走吧。”

    唐宛松了一口气,忙跟上女子。

    她刚说的这话,连她自己都不能相信,因此惹得女子生疑,也并不觉得意外。只没想到她这样快就察觉她在竹上做的标记。

    唐宛忍不住往她的脚底看了一眼,虽她对这时的武功不甚了解,可见她脚步轻轻,也能瞧的出来,她也是有些功夫在身上的。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这样我也好称呼你。”

    绿衫女子走在前面,并不答话。

    瞧着走的也不算快,偏她要追上去,却是走的颇为辛苦,她本就走了两个多时辰,没一会儿就累的气喘吁吁。

    见她不理自己,自个儿走的飞快,还真有些怕她将自己落在这儿,于是硬着头皮追了上去。

    看着女子清冷的侧脸,心道,自己还没计较她力气大,往自己颈子上劈了这样重的一记手刀呢。

    唐宛也是执着,越发起了兴致,偏要缠着她说话,问出她的名字来。

    绿衫女子似被她弄得颇为不耐,生硬吐出两个字,“青衣。”

    唐宛一愣,这名字与她还挺相像。

    “这名字与你还蛮般配,是谁给你起的名字?”

    绿衫女子身子一僵,彻底不愿说话了。

    唐宛原本就是随便问问,也没想着她会真告诉自己。刚才也是兴致所起,这才与她说话,若是可以套出消息,也是一桩好事。

    这会儿见她不说话,也安静下来,落后女人两步,认真记起出去的路线来。

    青衣带着她走到一处石壁,她也没看清女人在石壁上何处位置轻轻摁了一下手印,只见些许微尘落下来,石壁分开两半,往两侧回缩,面前就出现了一石洞。

    青衣率先走了进去,见她还站在洞口,了然道,“你若是不愿进来,我这就将门关上了。”

    唐宛原本还心有疑虑,见她这样说,毫不犹豫就跟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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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衣是晋察身边的人,这不用怀疑。只是,她原以为她是将自己带回竹林小院中,不成想将她带到这处石洞来。

    唐宛问起,她只道,“你跟着我走便知了。”

    于是收起满腹的好奇心,开始打量起这通道来。

    主道看着像是存在了上百年之久,可通两至三人,很是宽敞。其余的支道明显能看出来是新凿,泥土很新。

    这些通道都是连通起来的,里面四通八达。每几处洞口形成单独的防御处,可供几十人基本生存。若是有洞口塌陷,也不会影响其他的洞口。所有的洞口看起来单独存在,但又巧妙的连接在一起。

    好似地下迷宫一般,像是能通往晋府的任何一处角落。

    唐宛不禁为这巧妙的设计布局惊叹住,同时心中又隐隐升起一股不安感来。

    她初醒时所在的暗室,应该就藏匿于其中一角。

    只为何青衣要将自己带到这处来,还要让自己看到这样隐秘的地底通道。

    是晋察的吩咐吗?

    怀着种种疑虑,青衣忽然在一处平平无奇的石壁停下。

    只见她在石壁上轻轻一按,一处凸起的圆形使托自壁内伸出,上立一麋鹿,只见她握住麋鹿的身子顺时间旋转了四十五度,又逆时针转六十度,如此反复三次,洞门开启。

    唐宛心中惊诧,嘴巴也轻轻张了起来。青衣淡淡瞥了她一眼,好似并不在意她会看见。

    唐宛连忙收敛惊讶的神色,跟着她走了进去。

    这处通道与刚才相比,要狭窄昏暗很多,仅容一成年男子通行,一百步才有一壁灯。

    她记了一下,在七盏时停下,往左行五盏,再往左前方小道行六盏……

    她掰着手指头记得起劲,青衣忽然又在一石壁前停下,按照新的规则旋转麋鹿。

    这些石壁看起来根本一模一样,她现在已经记不清青衣会在何处停下,然后通过石壁。

    如此大概通过九处石壁,她已经有些头晕脑胀了。

    并且她忽然发现,不仅每通过一次石壁,就连每次换方向时,壁灯的距离都会发生改变。

    这下她终于知道青衣为何不避着她开门了。

    原来是根本不需要。

    这样弯弯绕绕走下来,她不仅记得吃力,走的也有些吃力,步履不自觉慢下来。

    她这一天自醒来还未进食,又在林子里如无头苍蝇般走了两个多时辰,腿都要走断了,还要在曲折小道内绕来绕去,又看着她握着麋鹿转来转去,越发觉得头晕了起来。

    青衣加她速度慢下来,声音微微有些不耐,“怎么了?”

    唐宛要扶着墙壁才跟上她,“我有些头晕。今日还未进食,大抵是低血糖……嗯血气不足。”

    青衣持怀疑态度看了她一眼,见女人不仅小脸苍白,唇瓣也暗淡许多,的确是气血不足的模样。

    她这才想起女人与自己不一样,大抵是娇室花儿一样柔弱的存在,若是她真出了什么差池,只怕主子会怪罪下来。

    于是放慢脚步,也默认她扶墙行走。

    小道内空气稀薄,唐宛还是觉得头晕的厉害,像是有无数只蹦蹦跳跳的小麋鹿在她脑子里绕着圈圈三百六十五度旋转跳跃。

    这样一想,就有些停不下来,脑子里全是各种麋鹿各种圈圈。

    一没忍住,就扑到一处石壁干呕起来。

    青衣站在不远处看着。

    等她觉得好些了,扶着墙壁站起来时,终于听她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