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林钰宁怀疑靖王是变态 靖王再次病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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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不以为意的撇撇嘴“我说的不对吗?哼,娘亲,你看林钰宁,他总是凶我”林钰宁有些头疼“娘亲还病了,你不要闹他”看着背着张鸢对自己吐舌头的想想,林钰宁心更累了,对着一脸温柔笑意的张鸢说“娘亲,您好好休息,儿子们去练武场了,晚上来陪您用晚膳” 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张鸢的脖子继续说“您好好养身子,万事有儿子在。”张鸢感觉到他的眼神,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好,娘亲等你们”又交代了他们几句注意点,别伤到自己。两个孩子拦住她要起身的动作,并肩往外走去,留下张鸢一脸怀念的看着他们的背影感慨。 “过得可真快啊”张鸢感慨出声,小莲在旁边搭话“是啊,翻过年,六公子就十岁了,小公子也要九岁了”张鸢叹了口气想,怕是过了今年两个孩子就要单独开院子住了,张鸢有些舍不得,但又知道这是为他们好,这些事上她又做不得住,全得看靖王的意思。 张鸢不是个自己为难自己的人,她无能为力的事情她从来不深想,见过了两个孩子,日头也挂起来了,张鸢不再去想这些烦心事,歪在软榻上,温暖的日光照在身上,不一会儿就意识模糊了。 因着在张鸢这耽误了些时间,林钰宁和想想一路急急忙忙的赶去练武场,就这样还是比平日里迟了一会儿,顶着夫子怒瞪的双眼,像两个小鹌鹑一样一个拿剑一个拿刀老老实实开始了每日晨间的功课。 这一练就是两个时辰,练完还要去学堂,直到午膳才会有片刻的休息空间,他们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到现在想想都还会去找林钰宁午睡,看着抱着枕头来找自己的想想,林钰宁挪了挪给他腾地方。 往日里沾床就睡的小家伙儿今天格外的不消停,翻来覆去的折腾个不停,闭着眼睛想事情的林钰宁被他扰的心思浮躁,睁着眼看着他“你又在折腾什么,一上午心不在焉的,怎么这会儿还不消停?” 想想转过身,圆圆的眼睛带着怀疑的压低声音对林钰宁说“哥哥,娘亲是不是被欺负了?”林钰宁顿了一下,想想自从五岁那年知道自己和林钰宁只差一岁后就不再像以前一样“锅锅”叫个不停,林钰宁哄了好久,还承诺再也不喊他小笨蛋都没把人哄好。 这还是他大了后第一次叫林钰宁哥哥,林钰宁心里五味杂陈,眼神复杂的看着弟弟,声音柔和了不少 “怎么会这样说”想想猛地翻起身来,看着林钰宁说“娘亲的手腕上有一块青紫的印子,比你打我时留下的印子还要深” 看着林钰宁眼带威胁的看着自己,想想赶紧继续说“娘亲的指甲还裂了,刮疼我了”说完躺下看着床帐语带委屈的说“她最疼我了,平常肯定会注意到的,她今日都没发觉”林钰宁看了他一眼“我没打过你。” 想想摆摆手,看着他语带嫌弃的说“哎,你说你这人,这个重要吗?不重要,娘亲比较重要,到底是谁欺负娘亲了”林钰宁看了一眼连切磋和殴打都分不清的蠢弟弟,低声说“这府里能有谁能欺负到她” 想想的眼里全是不可置信“怎么会?”靖王一直偏爱想想,刚开始学武的时候,林钰宁浑身都是青紫都不见他心软,还要亲自上手去教,他的力道可比夫子重了不少,林钰宁没少吃苦头。 想想那会儿本来就比林钰宁小一岁,哭一哭撒撒娇,靖王就心软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任由他糊弄,等想想到了林钰宁的年龄不管是学业还是功夫都和当时的林钰宁差上许多,都说是想想像张鸢,靖王下不去手狠心去教。 这事是真是假还未可知,但靖王对这个小儿子确实比较宽容倒是人人可见,同样的事情,想想做得,林钰宁不见得能做。想想又是个想的开的,旁人说的那些林钰宁被靖王寄予厚望而他以后只能仰仗哥哥的鼻息这事儿浑不在意。 他除了比较疑惑自己娘亲为何不爱出门,也不交际,一直都觉得自己父母感情和睦,不像旁的府里有那么多争端。王轻舞和张鸢的关系还不错,对他们兄弟两个也很和善,靖王对他来说,是个好父亲,对自己娘亲一直也很好。 今日的事情打破了他一直以来的想法,他还未接触人事,靖王又管他们管的严,他自然想不到那些伤痕是怎么留下的,他当下还在震惊平常看起来那么正经慈爱的父亲竟然会打人。 看了一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想想,林钰宁想了想对他说“忘掉你看到的,半个字都不要跟爹爹提起,听到没有?”林钰宁怕这个小傻子跑去找靖王问他为何要打娘亲,到时候张鸢少不了被迁怒。 林钰宁虽说只比想想大了一岁,但他一直被寄予厚望,靖王的打算明眼人一看便知,为了和这个小少主打好关系,林钰宁这些年形形色色什么样的人都见过的,靖王也不插手,就让他自己去处理。 他们小时候有人因为林钰宁和平安亲近就对着平安下绊子,大了更是各显神通,每个人都有着不少小心思。林钰宁就是日日和这些人打交道,身边的人换了一波又一波,知道的也比想想多了许多,也知道张鸢的不容易,靖王对他来说也是个尽职的父亲,只是林钰宁更心疼自己被关在后院的母亲。 “为何?”还未搞清状况的想想楞楞的问出声,林钰宁对他的刨根问底有些头疼,又不能直白的对他说不要关注父母的房事,毕竟他可能会继续问,什么是房事,只能对他说“你不要问了,你长大了就知道了” “切,神神秘秘的,哼,不说算了”想想翻过身去,背对着林钰宁,整个人气鼓鼓的,林钰宁不放心凑过去板着他的肩膀一脸严肃的说“为了娘亲的安稳日子,你谁都不能说,知道了吗?” 林想想一脸烦躁要推开他,看到他一脸的认真严肃和紧张,最终点点头应了下来,林钰宁又交代了一遍,看他记住了才放过他。兄弟两个之间安静了下来,想想不理解但他也知道林钰宁不会害自己,他不让对人提,那就不提了,心里想着以后多去陪陪娘亲,不一会儿呼吸就重了。 林钰宁转头一看他已经睡着了,给他盖盖被子,也闭上了眼睛,他就算是知道娘亲受了委屈也做不了什么,他自己都还要靖王的羽翼遮挡,如何能为张鸢出头,他不是想想,他早就知道了侧夫人就是妾,妾是可以任人处置的。 在他更小一点的时候,也曾经看到过张鸢身上的痕迹,那时候他跟想想一样,什么都不知道,只不过他是去问了张鸢。张鸢只对他说要他不要管,后来靖王就把他的学业安排的更满了,还要将他们移去前院,是想想哭的要死要活闹了靖王许久,靖王才未真的将他移到前院。 那是林钰宁第一次知道父亲在府里是说一不二的,他打定的主意自己和娘亲谁都反抗不了,自此之后林钰宁对那些繁重的学业再也没有一丝丝的抱怨,他想他要快快长大,他不要自己的母亲像那些被随意送人的妾室一样被人欺辱。 林钰宁翻来覆去的静不下心,看了一眼睡的香甜的弟弟,自己起身倒了一被凉水灌进嘴里,单手摸上自己的脖子,想着张鸢脖子上的印子手指缓缓移动,双眼有些痛苦的闭上,脑子里不住的回想昨日发生的事情。 那日靖王在南春院大发雷霆,当时他和弟弟去问安,靖王还考了他们的功课,之后就带着他们去了南春院,中间并未有什么事情发生,林钰宁也知道自己娘亲的性子,她惯来柔弱从不忤逆靖王,那是为何? 林钰宁百思不得其解,突然想到某个伴读说的话,心下微动,难道他爹靖王是个变态?毕竟自己娘亲貌美又比他年轻,爹爹比娘亲大了近二十岁,他的长子都已经有了长子,已经做了爷爷,和张鸢比起来实在不算年轻了。林钰宁年少的心灵受到了冲击,以至于到了成年时都对房事毫无兴趣,靖王都以为自己的儿子是不是那里有隐疾,不过那些都是后事了。 现在的林钰宁也想不到那么远,他只想自己的娘亲能在府里过的自在些,张鸢倒也还算自在,她的处境没有林钰宁想的那么悲惨,也没有想想以前想的那么好。只是比着平常人家的妾室,她的日子确实还算不错,只要不去想,她就也能过的不错,若真是个妾室,张鸢估计自己大概是会认命的,可惜啊她不是,这个命她也不想认。 两个儿子的心思靖王还不知道,他只觉得林想想这个小孩儿最近总是偷看他,不过他也无暇顾忌,他又病了,真的生病的那种病。他身体还未痊愈又折腾了张鸢一宿,眼睛一眼都未合,第二日白天还忙了一天。 到了晚上刚闭上眼睛没多久,张鸢就醒了,那夜的兵荒马乱他实在不想去想了,靖王本就不年轻了,身体又还没有好全,受不住这连着两夜不合眼,病倒了也算正常。靖王病了,府里的气氛又紧张了起来,索性这次只是风寒,并不严重,暂时也并未像上次一样惊动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