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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放下心。笑着呼噜温庭礼那颗毛茸茸的脑袋,将他的发丝缠绕在自己手指上打转。 论好朋友刚刚出柜,就带着自己男友当众秀恩爱是什么感受? 众室友表示:好想踹翻这碗狗粮,好想打人…… 在众人暴走之前,邹乐也举杯站了起来,“我们一起干个杯吧,祝阿礼和梁哥长长久久。” 众人碰了一杯。 温庭礼瞧见邹乐那故作开心的样子就心累,不由得叹气,这段时间能劝的他都劝了,该说的也都说了。可又能怎样? 其实温庭礼也并没有立场责怪邹乐,他清楚邹乐这性子也不是一天养成的,邹乐家里的情况,确实一言难尽…… 温庭礼拍了拍邹乐的肩膀,“以后遇见事情不方便跟别人讲的,也要告诉我知道吗?你别一个人憋着,你要是能自己抗过去也就算了,可你这性格……我真怕你哪天就抑郁症了。” 邹乐笑了,拍开温庭礼的爪子:“哪有你这么说话的?放心,没那么严重。” 温庭礼就没再多管。 在学校的最后两日,温庭礼忙着收拾东西,留出了几本以后或许用得上的专业书,把其他用不上的课本及辅导资料打包送给了下一届的学弟。 这也算是他们学校的传统了,很多人都这么干,反正当废品卖也挣不了几个钱,还不如做个顺水人情送出去。 至于其他不方便带走的生活用品,就在校园内摆个摊,以十分便宜的价格处理掉。 赶上周末,梁池闲着没事,也来给他帮忙。 这不收拾不知道,一收拾就收拾出了一堆乱七八糟的小玩意儿。 梁池抽了张纸,擦了擦从桌子与墙壁的缝隙中翻出来的结了蜘蛛网的U盘,一脸无语。 温庭礼啧啧两声:“它失踪两年了,真没想到还有见到它的一天。” “哦,U盘这种小东西也就算了。那你告诉我床脚那个黑乎乎的是什么东西?”梁池抬了抬下巴道。 温庭礼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只见最里面的那个床脚下,安安静静地躺着一只疑似黑色袜子的东西。 温庭礼:“……” “哥你听我解释,那是因为平时床底下塞着一堆鞋盒脸盆乱七八糟的东西,所以我才会没发现。”温庭礼狡辩道,“再说它掉下去的时候肯定是一只干净的袜子,我没有攒赃袜子的习惯,我都是当天换当天洗的。” 梁池撩起眼皮扫他一眼,算是勉为其难地相信了他,然后认命地把笤帚使劲儿往里伸,把它扫了出来,这才看得仔细,然后梁池就愣了,神色复杂地望向温庭礼。 温庭礼正在哼哧哼哧地用抹布擦桌子,见梁池突然没了动静,便扭头看了他一眼:“哥?怎么了?” 梁池没说话,继续盯着他。 温庭礼莫明其妙,不经意间看到了地上梁池扫出来的那玩意儿。 ——原来那并不是他想象中普通黑色棉袜子,而是一条黑色透明丝袜,长筒连脚的那种。 温庭礼登时炸了:“卧槽这绝对不是我的!” 这也太sao了!至于他们宿舍最sao的人是谁…… “赵斌!你给我滚过来!”温庭礼吼了一嗓子。 “哎,来了大爷~”正在阳台清理垃圾袋的赵斌捏着嗓子应了一声。 温庭礼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老实交代,这是不是你的?”温庭礼抱着胳膊,斜着眼看他。 赵斌看了黑丝一眼,只觉得三观炸裂:“天地良心,绝对不是!温庭礼你睁大眼睛看看,我这腿,你觉得能穿得进去这种东西?” 他忙着自证清白,连雯雯这个充满恶趣味的小名都不叫了。 温庭礼愣了下,看了眼他的大象腿,心道也是,顿时摆摆手嫌弃道:“谁让你平时那么sao气,我不怀疑你怀疑谁?” 其他室友们也都凑过来看,全都目瞪口呆,纷纷表示绝对不是自己的。 就这样,黑丝袜究竟是谁的,成为了本宿舍的一桩悬案。 温庭礼把被褥装进了压缩袋,然后再把压缩袋以及杂七杂八的东西塞进了一个白色的编织袋,和梁池二人抬到楼下寄行李的地方。 这里不称重量,只论体积,省内三十块钱一袋,省外六十。 温庭礼觉得还挺划算,虽然他是本市的,可要想自己一个人吭哧吭哧地把行李搬回家,也要费不少力气。 其他室友们也都选择了把东西寄回家。 唯有邹乐把被褥叠好就不再动了。 “乐乐,你不寄吗?”赵斌随口问了一句。 邹乐摇摇头:“我妈一会儿会开车来接我。” “啧,有妈疼的乖宝宝就是好哦。”赵斌摇头叹道。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邹乐自嘲地笑笑,真的好吗?如果可能的话,他多么希望他爸妈能不再管他。 其实温庭礼有一点说的不对,他不是没对父母说过不字,他曾经试过反抗的,可是结果是什么呢?他摇摇头,不愿再想。 不多时,邹母果然赶到,她穿着一身干练的浅灰色女士西装,脚踩着小皮鞋,提着一只黑色包包,大摇大摆地进了宿舍。 她这也不是第一次来宿舍了,除了梁池以外,其他人都认识她,纷纷嘴甜地叫着“阿姨好”。 邹母温和而梳理地笑着同他们打过招呼,然后门外又进来两位男士,径直拎起邹乐的行李就往外走。 “妈,他们是?”邹乐疑惑道。 “我花钱雇的,帮你提行李啊。”邹母理所当然道。 “就这么点儿东西,我自己搬下去也没问题啊。”邹乐无奈道,“实在不行我室友也可以帮忙,你何必花钱找人。” “能用钱解决的,就不要用人情。我教过你的,你忘了?”邹母收敛了笑意道。 什么是人情呢?他们做了四年的室友,平时互相吃对方的零食,穿对方的衣服,谁都不会介意,感情十分要好,让对方帮忙搬个行李而已,到了邹母口中,怎么就成了冰冷冷的“人情”二字了呢? 而且这话当着室友的面说,就有些令人尴尬了。 邹乐皱眉,怕她再说出什么过分的,急忙跟着她下楼了,连个再见也没来得及说。只是关门的瞬间留给众人一个带着几分无奈与委屈的笑容。 众人面面相觑。 有人悄悄问了一句:“那个,乐乐的爸爸呢?既然要来接他,怎么只有阿姨来了?叔叔跟着一起来搬东西不是更方便?” 温庭礼叹了口气:“乐乐家里……父母关系不太好。” 他只说了这一句,众人心领神会,没再多问。 下午的时候众人陆陆续续地也离开了。 宿管大爷进屋巡视了一番,还夸他们打扫得挺干净,然后收回了门锁及钥匙。 温庭礼是最后一个离校的,离开之前,他站在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