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美洛特宫廷野史(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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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讨厌他。 凛想。 这是理所当然的,自己讨厌所有一切事物,亚瑟王当然不可能是例外。同时,他也绝不是特别的,只是自己厌恶的芸芸众生中不值一提的一个。 对、理应是这样—— “王、王后大人……我们来侍候您沐浴……” 耳边传来微弱胆怯的声音,凛费力地把头转向声源处,便看到几个慌慌张张的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的身穿长裙的妙龄少女,为首的一个有一头柔软的红发,他记得她的名字,叫作艾什莉。 ……不需要。 虽然条件反射地想要这么说,但他的喉咙用力蠕动了两下,也没能憋出一句整话来。他全身上下都像被火车来回碾过无数次一样痛,骨头彻底散了架,抬不起一根手指,嗓子自然也是完全失声,一打算说话,就如同吞了火炭一般疼。 亚瑟cao他的时间太长了,从他主动要求的那半个晚上,到转天,再到第三天的凌晨,中间只是偶尔有短暂的休息,进食或者小睡一会儿之后就能继续。 很明显,对亚瑟来说这点体力与精力消耗约等于无,他休完了短暂的“婚假”,今晨离开之后便神采奕奕地直奔骑士团的训练场地cao练他的骑士们,半点也看不出来他已经胡天胡地鬼混了好几天。 相比起从容不迫的不列颠红龙,凛的状态则只能用惨烈来形容。亚瑟的动作已尽可能温柔,但客观上尺寸与耐力的差异仍让年轻的魔术师吃够了苦头,每次觉得自己要死在床上的时候,就会被含有丰沛魔力的精血强行救回——亚瑟王一点也不介意割开自己的手腕给凛喂些血,事实上,当他发现这么干效果还挺好时,那张周正到可恨的脸上竟然出现了难以掩饰的笑意。 “我一直想帮你的忙……但总找不到机会,相较于你、我也是才疏学浅。如果饮下这些血能让你打起精神来的话,今后就尽管开口吧。” 听起来似乎很令人感动,前提是他的动机不是让凛更耐cao一些。 若等到能自由活动再处理个人卫生问题,怕是要把自己放臭了。于是,凛垂下眼帘,算是默许了几人的服侍。 年轻的天才科学家不缺钱财,从他指缝里随便漏出来的设想就够养活一整个产业链。但他从来没有雇佣过任何家政人员来打理自己的居所,更别提效仿古代贵族、让别人伺候着穿衣吃饭了。 被其他男人抱着清理、洗澡不算,那是他们自己造成的烂摊子,自然也要自己收拾。 先前,虽说入浴前后以及身体不适时都有让她们搭一把手,但意义不一样。凛紧皱着眉头,他不太想去提前想象几人看到自己身上痕迹的表情。 事实上,他的思维的确不如正常时敏锐——根本不用亲眼目睹他裸露的身躯,光是闻到空气中残留的气味,看到地板上这里一块、那里一点的污渍,就已经足够了。 艾什莉用力眨了眨眼睛,拿起一条用热水浸过的布巾,打算先替王后擦擦身。她的直觉告诉她,这可能是个可怕的大工程,她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但掀开被子之后的景象,还是大大超过了她的预想。 王没有故意虐待王后,但也仅仅是“没有故意”。王后那如同大理石雕像一般苍白光洁的肌肤已经彻底被玷污,沾满了不知道是什么的或湿润或干涸的液体,遍布着淡红乃至于青紫的印痕。发红的部分主要集中在一些看上去就很好咬的部位,比如从修长的脖颈到突出的锁骨、削薄的肩膀……这一大片全是密密麻麻的红印,不难想象王是如何叼着这些柔韧皮rou磨牙的。腰、手臂、大腿等方便抓握的地方则是青青紫紫,一看就是被当成了把手来使用。 这完全与骑士王的风评不相匹配,不如说是反了过来,没有骑士们常见的深情款款,只有犹如兽类般的占有欲……对、兽类,但又不是狂躁的野兽,而是接近于王饲养的那只骄矜的狮子,在它还是幼崽的时候,就已经能用乳牙叼来小只的动物了。 在此之前,艾什莉哪怕是想破脑袋,也找不到她们不列颠的伟大王者的一个缺点。现在她却颇有微词,虽说夫妻做这档子事乃是天经地义,但妻子的身体如此柔弱,难道不应该贯彻骑士精神、温柔以待么? 结果,竟然又粗暴、又急色…… 笼罩在金发碧眼的青年俊丽面庞上的光环似乎褪去了,艾什莉不得不遗憾地得出结论,即使是王,也并不是十全十美的存在,也有着让人忍不住想翻白眼的一面。 至于两腿之间的秘处,她只扫了一眼就急忙收回了视线。他的小腹不正常地鼓起,像怀了几个月的身孕,双腿虽然合拢了,但其间仍不断流出浑浊的白浆。它们被射得太深了,根本不可能自己完全流出来,大部分还留在身体内部。 真是太可怕了……她一边闷不作声地重复着擦拭——浸水——擦拭的动作,一边简直能称作怜悯地想着。 王后很沉默,面对她们有时压抑不住的抽气声,他表现得异常冷静,但是,艾什莉还能能从那时不时就微微抽动一下的指尖,感受到他此时此刻滔天的羞意。 其他地方都清理完毕,只剩下最后的敏感部位时,她就将其他人支了出去,让她们去准备洗澡水。 然后,她就估计着力度,慢慢向下按那凸出的肚皮。 “——” 凛的呼吸前所未有地急促起来,他眯着眼睛,几乎是难以抑制地从喉间发出了难受的咕哝声。 淤积在体内的脏污渐渐排出,他的整个下半身都糊满了白色的汁液,而那两个合不拢的洞xue也像永远也不会枯竭的泉眼一样不断向外冒着jingye。 等到全部排干净,他差不多已经陷入了半昏厥状态。这对艾什莉来说反而是件好事,起码不用再看那双疲惫的黑眼睛。 她轻轻抱起脑袋歪到了一边的王后,朝浴室走去。……看来,寝宫内的被褥是都要换一遍了。侍女长在心中盘算。 …… “嗨,我们的新郎终于舍得出现了。” 骑士们比斗的间隙,白发魔术师不知从哪里轻飘飘地冒了出来,一只手搭在亚瑟的肩膀上,厚重云朵一般的长发搔着金发青年的颈脖。他语气之中带着轻浮的调笑,好在亚瑟早就习惯了这个不正经魔术师的语言sao扰,并没有多在意。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才是我结婚的第三天。严格来说,我只休息了一天。” “前提是你真的在休息就是了。”梦魔窃笑道。 “……你说什么?”亚瑟面色平静地问道,至于他到底是不是真的没听清,就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没什么,没什么,”梅林板起一张一本正经的脸,“要是其他国王,举办半个月的庆典也并不罕见。可是,对于亚瑟王来说,这就很奇怪了。自你继位以来,除却征战时期,可有哪一天荒废过政事么?” “你的意思是我不该这样任性,梅林。” “不,是否是任性,这需要你自己来判断。选择哪一条路,都是基于你自己的意志,我不会横加干涉。就算是要带着王后大人私奔,那也随你的便。” “你知道我不可能那样做。”王者头痛地把手中的训练用剑贯在了地上,“我只是……好吧,我的婚姻不可以自己作主么?左右我也不需要用联姻来权衡利弊……” “当然可以,前提是先前你已经有任性过一次。” 梅林平静地指出, “一个一直以来都拼了命地扼杀自己的欲望,完美无缺的王者,却因为想要和一名无名女子结婚而打破了原则,会引来非议是必然的。并且、不管你再怎么强调自己在其中的主导地位,也无法让小王后受到的指责减少。” “……这番话、为什么你不提前对我说?” “我说了你就会听吗?”梦魔反问道。 “……” “我还可以说现在最好的出路是你立刻带着小王后私奔,不管去哪里都可以,从此作为平民生活,你会听吗?” “……让你变成这样,并非我的本愿,阿尔托利斯。” …… 是的,对于自己的命运,我从未怪罪于谁,包括你、梅林。 “兰斯洛特,我命你护送王后归乡,用你的生命去守护王后的安全。” 在狩猎魔女的狂热中,亚瑟不得不亲手结束了自己的婚姻,他命令兰斯洛特假借私情的借口将王后劫走,实则是为了躲避会将对方置于死地的辨别魔女的仪式。 那之后,他就投入了新的旷日持久的战争之中,唯有战争,才能让他忘记一切。不列颠的国力一年比一年更加衰弱,这并非是一位明君就能逆转的大势,神代终将逝去,人的时代即将到来。 直到他遇到那位张扬傲慢的武人皇帝,卢修斯·西贝流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