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慈子孝(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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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伊格,你假期打算怎么过?” 人来人往的学校广场上,一名金发蓝眼的青年正大步流星地匆忙赶路,即使有人紧赶慢赶地跟他聊天也是爱答不理的。 “能怎么过,回伦敦呗。” 被称为“伊格”的青年相貌俊丽到令人难以逼视,身上又是一水儿的看起来就格外昂贵的衣料,长相优越家境又好,据说是哪个新兴富人家的少爷,不受欢迎是不可能的。但他却鲜少参与年轻人喜欢的社交活动,什么俱乐部啊酒吧啊一概不去,能交心的朋友也不多,眼下追着那双大长腿直跑的就是其中一个。 “别开玩笑了老兄……就当是陪陪我行不行,来一场短途旅行吧。不会花太长时间,结束之后你还是可以回伦敦啊。” “谁要陪你——对了,你应该没背着我答应些有的没的吧,文森。”被人这么死皮赖脸地纠缠,金发青年也有些不耐烦了,挑着眉毛看着身旁的眼镜小胡子青年。 在普林斯顿,能找到和自己“志同道合”的伙伴并不是一件容易事,因此、即使文森和自己的性格完全是南辕北辙、一个地球仪上的两极,他也没有干脆地放弃这段人际关系的念头。 或许是遗传自他的父亲,他对任何社交活动都不是很热衷,比起吃吃喝喝观赏类人猿,还不如自己一个人看书,起码足够清净。而文森却完全不这么觉得,他简直像有社交依赖症,一天不跟人一起玩点什么、聊点什么就浑身不痛快。 没有规定说性格不同的人不能成为朋友,但往往会带来许多麻烦。譬如,文森那过于广泛的交际圈经常有意无意地投射到好友身上,金发青年那张漂亮到惊世骇俗的脸令无数人趋之若鹜,但他本人严防死守得紧,别提胡搞乱搞了,整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也就只能吹吹“耳旁风”,从文森那边侧面下手。 “没,我怎么可能会擅作主张,只是问问你而已,你上次不是说、对奥列格教授的某个理论很有兴趣么,正巧有个学术交流论坛,他到时也会参加。” “唔……”这就难怪了,青年陷入了沉思,好半天才咬了咬嘴唇,摇摇头,“不,这次就算了吧。” “因为要回家?”文森咋呼起来。 “……嗯。” “虽然早就习惯你这样了……但天哪、我亲爱的伊格宝贝,你都二十岁了,我实在不理解你老家到底有什么地方那么吸引你。你建了自己的秘密基地么?” “滚,”青年没好气地踹了满脸痛心疾首的演技浮夸的好友一脚,“关你屁事。” 他对伦敦、对那个冰冷的“家”,乃至于对这个世界本身都不怎么在意,唯一牵动他心弦、让他无论如何都想早点见到的对象,仅限那一个人而已。 …… 英格拉姆拎着行李箱进门时,偌大的客厅一片寂静,连灯都没开,好像根本没住着人似的。 他习以为常地将箱子靠在墙脚,轻手轻脚地循着记忆摸到了那个熟悉的房间,这个家里平时只一个人住,当然也不会多此一举地锁门,虚掩的门内是柔和舒适的光线,屋里开着灯,而且还时不时响起噼噼啪啪的打字声,确实地听到这声音的时候,他的心才算是落了地,就闪电般推开房门、冲向书桌,从椅背后面一把抱住了一个人的身体。 “爸爸。” 他把头埋在对方的颈间,闷声道。 “放假了?”被死死抱住的男人连动都没动,淡淡地问了一句。 “嗯。” 简短到不能称作对话的对话之后,两人就沉默了下来。被抱住的那个继续专心致志地打字,抱人的那个也没松手的意思,借着这个姿势四处观察起来。 他的名字叫英格拉姆,没有姓氏,究其原因,是他的爸爸也没有姓氏。虽然爸爸说他也可以随母亲那一方叫英格拉姆·勒·菲,但他不知怎的,打心眼里就非常抵触。说到底,他根本未曾见过那个叫什么勒·菲的男人一眼,即使那是他的“母亲”,他又怎么能心甘情愿地冠他的名呢? 父亲则是单名一个“凛”字,据他所说,他以前在一个名为迦勒底的地方工作,在那里结识了苹果岛的主人、神才魔术师摩根·勒·菲,与传说中不同,那不是个女人,而是个男人,但对于那种程度的魔术师而言,性别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总之,在种种机缘巧合之下(他总觉得这里要打个问号),父亲与摩根生下了一个孩子,那孩子是半人半从者的体质,会随着岁月流逝而成长,同时也具有从者的能力,诸如战斗能力、魔力供给等等。 英灵是不可能长久驻足于人世的存在,在拯救世界的旅途结束之后,摩根以及父亲的其他从者都返回了英灵座,也就剩下了自己和父亲两个人。听起来似乎有些心酸,但英格拉姆毫无感伤,在他看来,这是歪打正着。爸爸的伴侣是早死早好,至于其他的所谓从者也跟苍蝇差不了多少,死人就应该老老实实地待在坟墓里,不要跟活人抢东西。 他一边想,原本只是环抱着人的手就一边不老实起来,在胸腹之间反复摩擦轻蹭着,聚精会神地盯着屏幕的男人也不理会他。那只手摸到小腹还要往下的时候,凛才转动眼珠侧过头来,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的儿子。 “开个玩笑,我都半年没见到老爸你了。” 黑漆漆的眼珠又径自转了回去。 在男人看不见的角落,青年无声地啧舌,起身走出了房间。果然在清醒的时候想得手还是不容易,不过,他也有的是别的办法,毕竟接下来的两个月都能朝夕相处。 …… 凛是被一阵毫无章法的抚摸给生生sao扰醒的。异样感充斥全身,自从在迦勒底那不堪回首的经历之后,他对于来自他人的触碰就更加反感,将近二十年里,除了必须照顾的英格拉姆以外,再也没人与他有过肢体接触。 而这瞄准了敏感的隐私地带的目标明确的抚摸,唤醒了他的记忆。他近乎恐慌地睁开眼睛去看,迎面撞上的是一双在黑暗中发着渗人亮光的玻璃珠般的蓝眼睛。那充满欲望的眼神,与记忆中的其他人别无二致,凛吞了吞唾沫,才慢半拍地反应过来,皱着眉头唤道: “……伊格?” “是我,爸爸。” 轻松压制住挣扎不休的瘦弱躯体,英格拉姆愉悦地应声道。 “滚下去。” 见反抗无果,凛就摆出了家长架子,满脸厌恶不耐地呵斥。英格拉姆的性情桀骜不驯,但他是个“爸爸的男孩”,唯独对凛的话言听计从,从小到大都温顺极了。 “不,”可这回,他却不听话了,反而像受到了什么鼓舞似地兴奋起来,一把撕开了父亲身上已皱成一团的睡衣,“为什么要我滚?你不想要吗?还是说是因为这个?” 睡衣的下面,意外地还有一层,不过不是内衣,而是层层叠叠绑得很结实的布条。丝绸的质感尤为滑顺,金发青年刻意用手指在上面来回滑动了几次,才勾住布条的边缘慢慢地解开。 一对挺拔的rufang登时弹了出来,当然,这“挺拔”也只是相对那原本一马平川的单薄胸膛而言的,虽然曾被非常过分地对待过,但也只是比刚长出来时大了一些。 “……” 凛抿了抿嘴,把头转向另一边,不出声了。英格拉姆屏着呼吸盯着那对胸,虽然已有心理准备,但真正看到时还是吓了一跳。 坦白而言,除了不该长在男人身上之外,这东西并无什么过人之处,但青年的心脏却砰砰砰地狂跳起来,热血直往头顶上涌,比看到裸体的绝世美女还要激动。 “果然,”他的嗓子发抖,快乐到都有些呼吸不畅了,“实际上,爸爸,你不是我爸爸,而是我的‘mama’吧。” “?!” 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英格拉姆滔滔不绝起来,他陶醉地把脸埋在父亲的胸前,幼兽似地磨蹭着,比起发泄情欲更像是撒娇: “我就知道,我是既有父亲、也有母亲的,对么?只不过凑巧父母都是一个人……” 被面颊上柔软的触感所吸引,青年不由得张开嘴,随意把一边rou粉色的rutou连带着部分乳rou一起含进了嘴里,不住吮吸着。这是爸爸欠他的,自从出生以来,他没有享受过哪怕一天的人伦温情,当然也与母乳之类的东西无缘。他早已过了对此执着的年纪,但欠的债总是要一项项的讨回来。 “唔……” 胸前久违地传来麻酥酥的过电般的快感,令凛很难整理思绪,混乱地喘息了许久,才抓住了重点。 伊格知道他身体与常人不同?怎么做到的?他不记得有在对方面前袒露过身体……要说隔着裹胸布和衣服还能摸出来就有些离谱了。 “等……你是怎么……嗯!” 然而,他耽搁的时间还是太多。在他思索的时候,英格拉姆已把他的下半身也脱个精光,胡乱揉按着两腿之间的秘处。 青年毫无经验,动作急躁而莽撞,把他的yinjing捏得生疼,掌心也时不时不经意地碾过阴蒂。他是最受不了那里被弄的,又将近二十年没被人玩过,仅仅是给予一点刺激,就又酸又痒得说不出话来。 察觉到他的异动,金发青年有些诧异。他是已经做好了全程压制住父亲、和对方打上一晚的rou搏战的准备的,事实上对方也确实一直挣扎不休,不知怎么回事一下子就没力气了,连推拒着自己头部的手臂也软了下来,改为牢牢地挡住脸,不让别人看清楚他的表情。 试探性地用牙齿厮磨rutou,让它由弹软渐渐变得石子般坚硬,父亲也没有半点反应,只是一个劲儿的发抖,两条腿并拢着把自己的手夹得很紧。 他哪里知道其中的玄妙,还以为是自己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终于挑起了对方的情欲,便略带着些得意道: “放心,我和那男的不一样。爸爸你也不怎喜欢那个什么摩根的样子,我知道是他强jian的你……我不一样,我体内流着你的血,爸爸,我是世界上跟你最亲的人。” 自己最爱的是父亲,那父亲最爱的人也应该是自己才对。那些缺失的感情,不管是父爱还是母爱亦或是情爱,他都要向对方加倍地讨回来。 但他心中终究还是有些忐忑,凛是个说一不二的冷漠强人,他的一身本领(除却武技和天生的怪力之外),魔术啊、学识啊都是对方所授,他在潜意识中恐惧着父亲真的发怒、一枪把他给毙了,要是凛动真格的杀他,他是万万敌不过对方的。 “我、我很干净的,从没和别人……从很小的时候就想把第一次……不、把每一次都给你。” 他略显笨拙地解开裤子,掏出完全勃起的yinjing,又掰开凛捂着脸的双手强迫着他看,就如青年所说那东西颜色十分白净甚至算得上粉嫩,看样子连自慰都没怎么做过,只是体积过于惊人,让他一下子就回想起诸多惨痛经历。这roubang有将近三十厘米长,比鹅蛋还大上两圈的圆润头部不住分泌着腺液,让这种东西插进来、不管是哪边的xue道都只能容纳一小半,剩下的都得塞进zigong或者更深的肠子里。 凛呆滞地望着那根异形的巨物,条件反射地吞了口唾沫,心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早知道不让他吃那么多饭了,结果、不光是个子窜得高…… “你非得做吗?” 他拧着眉毛,蚊子叫一般地轻声问道。 “嗯!”英格拉姆重重点头,恳切地再度俯身,毛茸茸的金色脑袋抵着父亲平坦的小腹磨蹭,委委屈屈地狡辩道,“我本来就是从这里出来的对不对?让我再进去吧……好不好,爸爸,求求你……” ……如果他说这话时,两只手没有揉着父亲的胸、再掐着他的rutou用指甲搔刮,也许还挺感人的。 现在已没有必须满足他的理由,与摩根勒菲那时的情况不同,英格拉姆只有一个人、而且无论是经验还是武力都逊色于他们太多,凛会任由对方施为到现在,主要还是因为没搞清楚状况。 与从者们不同,英格拉姆是他亲力亲为从小养到大的,怎么最后还是变成这副德行。已不再年轻的科学家对此百思不得其解,脱离了迦勒底后,凛的身躯因为灌下太多还童药和改造过度的问题、没能继续成长,至于新安上的这些零件,他倒是有心取下,但凛生性难以信赖他人、不可能让别人对自己动刀,要切掉的话只能自己动手,自然也是不可能进行麻醉的。他不怕痛,但也不是受虐狂,既然再没有被谁摆弄、强jian的可能性,那么就只是些多余的rou块而已——事实上,他也的确把这些东西遗忘了十好几年的时光,直到现在便宜了自己的儿子。 想赶走、甚至是杀了英格拉姆,对凛来说都是举手之劳。但真要下手时,凛却目光闪烁,举棋不定。 这或许是自己的责任也说不定。当初,摩根说想搞个人类和从者之间生育的实验时,征求过他的意见,那时他被折腾得心力交瘁、再加上同样也很好奇,就一口答应了下来,摩根便对那个粗制滥造的zigong改造了一番,使其更接近于正常的器官,有了怀孕的功能。当然他没必要亲身怀胎十月,摩根只是取了他的卵子,用魔术令二人的骨血融合,在实验室的培养槽里生造了一个孩子出来,凛见到他的第一眼,对方就已是个六七岁孩童的样子了,赤身裸体地浸泡在维生舱淡黄色的液体中。 做了诸多研究之后,无论是摩根这个魔术的神才,还是凛这个现代科学的集大成者,都遗憾地发现:没什么特别。当然,作为二人的结晶,这孩子同时具有极高的魔术天赋和超常的智商,但仅此而已,并没有额外的异常之处。 因此,摩根就像对待莫德雷德或是他的其他子嗣那样,把英格拉姆也扔到了一边。凛也是如此,但、兴许是一闪念吧,他在离开迦勒底时带走的唯一一件行李,就是那个装着那孩子的维生舱。 他生性薄凉,加之成长过程中又没有受到过任何跟温情搭边的对待,就更是无情。直到现在,他也认为自己没有对英格拉姆产生任何亲近的情感,只是…… 很久很久以前的一个雪夜,有一个徘徊在失温和饥饿之中、临近生死关头的孩子,他被唯一的依靠所抛弃,即使活下来也只会面临新的被追杀的死局,当然、他最后还是靠自己活了下来,没有被施救的必要,只是、突然想到……如果那男孩的养父,折返回来再度牵起他的手会如何,一瞬间被这个念头所驱使而已。 既然多此一举把人带了出来,那就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起责任。因此,虽然绝不是个称职的父亲,凛也确实地把英格拉姆抚养长大,为了让他能给自己打打下手,教授他各种各样的知识。 现如今,再当作什么也没发生地把他杀了的话……从效率上、和个人的原则上,凛都无法接受。 而英格拉姆又摆明了态度,那眼神并不是可以随便糊弄过去的,那、可走的路就只剩下一条了。 凛长长吐出一口气,将手里的手枪型魔术礼装塞回床垫下方,轻轻地摸了摸金发青年的头,再张口时,就多了些妥协的无奈意味。 “好,但是……”他飞快地扫了一眼对方昂扬的yinjing,心知这不是能硬塞进来的尺寸,“接下来你得听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