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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晏霏不见了,知道晏霏有心使坏,晏鸾就带着嬷嬷往谷中而去,思量着避开她也好。 行至一片默林时,在一处山石后,晏鸾就听到些不正经的声音,似男子的急喘又交杂着女子的呻吟,好不激烈,晏鸾顿时红了脸,只叹此时男女的奔放,便拉着嬷嬷准备离去。 “啊啊~好人,你且轻着些~插的我都受不得了!” 晏鸾脚下顿时停住,这声音若是不曾听错,应该是晏霏了,身旁的嬷嬷也听出了,立时青白了脸色,想要冲过去,却被晏鸾拉住,躲在了一旁。 yin糜的水声中,男人急促的撞击着,不住低咒:“sao妇,怎就受不得了,你那处都快被老子捅松了,还不夹紧些!” 陌生男人的声音让晏鸾有些犯恶心,却听见身旁的嬷嬷悄声说道:“是褚国舅家的大公子……” 大概是快要完事了,男人不断说着下流话,撞的晏霏直浪叫,似乎是怕声音太大,她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几声呜咽后,终是停息了。 “公子嫌我xue松,有那紧的,就不知你敢不敢去弄了。” 刚完事的男人瘫坐在乱草中,疲软的阴根无力搭在胯间,上面沾满了女子的yin水和自己的子孙液,拽过风sao多情的晏霏,就让她用绣帕替自己擦拭下身。 “喔,宝贝儿且说说是谁?若是比你紧妙,老子定要去cao一cao。” 末了还摸了一把晏霏不曾穿上兜裤的下xue,沾了一手的湿液,就色情的抹在了晏霏衣襟半开的rufang上。 “公子身为太后亲侄,又是陛下的堂兄,身份何等尊贵,要玩女人也该找个同等的呀,我是配不得您,可我那翁主meimei……” 躲避一旁偷听的晏鸾顿时明白,晏霏这是要拾掇人坏自己的清白。早就听说褚国舅的大公子褚蒙是个鱼rou百姓的纨裤子弟,仗着褚太后的疼爱,在世家子弟间最是横霸不行了,多做些伤天害理的事儿,却又拿他无法。 “你是说晏鸾?小sao妇你真当我疯了不成,晏璟要是知道我玩了他meimei,还不提刀砍杀了我,你这是要害我命呀!” 说罢,褚蒙便甩手一掌扇在了晏霏情欲尚未褪去的小脸上,他便是再混,也知道什么是该玩和不该玩。比如晏霏,永康公主厌恶的庶女,他便是玩死了,估摸着也没人管,可晏鸾就大大不一样了。 远处的晏鸾松了口气,看来这个褚蒙也不是个傻子。 “既然你前面的洞松了,今天我就给你松松后面的洞吧!” 褚蒙气恼晏霏要设计她,也不顾晏霏的挣扎就将她拉到了胯下,再度硬起的阴根,生猛的就插进了女子紧致的后xue…… 08 齐灵帝 晏鸾是早就听不下去了,带着嬷嬷迅速的离开了那片林子,行至一处丽水湖畔,瞧着碧水清幽,就寻了个地儿坐下,也不顾嬷嬷的阻挠,就脱掉了绣鞋和罗袜,将两只莹白小脚泡在了湖水里。 “翁主,这于理不合,若是被人瞧见了……” “嬷嬷别担心,走了这么些时间的路,泡泡脚挺舒服的。”盛夏的溪水清澈不透骨,晏鸾玩心大,搅着一汪水就玩了起来,一边想着晏霏的事情,微微皱眉。 “等回府了,老奴定要将此事禀报给长主,晏霏这个庶孽留了一命不知谢恩,几次三番的设计翁主,怕是留不得了。” 长主是对永康公主的敬称,明帝驾崩后顺帝登位,胞姐被尊了永康长公主,没几年的时间,顺帝也山陵崩了,继位的是齐灵帝,皇姑永康长公主就成了大长公主,朝野上下,皆尊其为长主。 晏鸾不是个会耍心机的人,晏霏交由永康公主处置是最合适不过的,她也便没有多言,望了望一片静谧的湖泊,无聊的摆动着双脚,忽而一阵凉风袭来。 “嘶,这谷中的风还真凉。” 瞧晏鸾冷的瑟缩,嬷嬷想起了车中备好的风衣,忙说:“翁主且等等,老奴去给你取外裳,这谷间不似外头,容易受凉。” “有劳嬷嬷了!” 这山涧难得寂静,又是鸟语花香的,远无淮阴侯府的肃穆庄严,穿来这么些天的晏鸾终于放松了一回,双手枕着头躺在了软绵的浅草地间。 还真别说,这古代无污染的天空,就是比现代美。 看着柔和的白云聚散的天际,舒适躺在斑驳树荫下的晏鸾,竟然一个不小心睡着了,也不知过了多久,迷糊间她总觉得唇畔脸颊上用东西在动,软软的带着一股香草的味道,还有一丝隐约的危险…… 她下意识的睁开眼睛,顿时脸色大变,不知何时她已经从草地间睡到了男人的怀中,而这个男人竟然是晏焘! “二,二哥!你怎么在,不对,是我怎么……哎呀,你快放我下去吧。” 虽然这不是她第一次卧在晏焘的怀中,可是看着冷面冰霜的二哥,和腰间紧箍着的炙热手掌,她就没来由的紧张,磕磕巴巴的说完了话,就想从男人的腿间爬下去。 身为兄妹,他们现在的姿势过于暧昧了。 “别乱动,大暑天的怎么能把脚泡在凉水里。” 也不知道他来多久了,席地而坐抱着晏鸾,余下那一双纤足在湖水中浸泡,光裸着小腿白皙的肌肤剔透诱人,这会见晏鸾醒了,更是将她抱紧,似乎还有些不悦。 他捉住她纤细的小腿握入掌中,莹润雪白的小脚哗啦一声就从水中提出,立刻引来晏鸾的惊呼。 “呀!二哥你要做什么?” 晏鸾美目紧蹙,这个她才见过几次的二哥,是防备了又防备,他周身全无当下世家子弟的温和雅润,骨子里散着狼性般的冷厉,举手投足都叫她提心吊胆。 只见晏焘从怀中拿出一方绸绢来,仔细的替晏鸾擦拭起还在滴水的玉足,他并未话语,神情凝重,捧着一双小脚似乎是奇珍异宝般,轻轻揉擦着。 可是渐渐的,晏鸾就发现了不对劲儿,和上次正骨时一样,晏焘看着她的脚就开始呼吸紊乱了,那眼神活似一个十年不曾吃过rou的恶汉般,盯的她毛骨悚然。 “二哥,已经好了,不用再擦了!” 她不安的声音即时制止了他,从无限遐想中走出的晏焘,侧首看着面若桃花,梨涡微旋勉强而笑的晏鸾,冷哼了一声,扔掉了手中的绸绢。 拿过晏鸾先前扔在一旁的绣鞋和罗袜,就慢慢给她穿上,直到最后一支珍珠绣鞋妥当穿好后,他才放开了她。 “此处虽幽美,却偶有野兽,不是你该乱走的地方。” 被晏焘从地上拉起来时,晏鸾的小腿肚还有些发软,惊吓过度所致,这么久了嬷嬷都不曾过来,她隐约猜晓应该是晏焘做了什么。 “咳咳,二哥你怎么也来这里了?” 握着少女柔弱无骨的小手,晏焘的面部棱角终于不是那么僵硬了,他长的太高,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