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9
作样地看了看温度计:“看着不像啊。” 沈初斜眼看着季泽,不知道这狼崽子想要干嘛。 “我感受一下。”季泽说着,抬手就贴上了沈初的额头。 少年的手因为刚碰过自来水,有些微微泛凉。沈初坐在椅子上,一动不敢动。 “有点热呢!”季泽的手顺着沈初额头往鬓角溜,最后在他不知道想了多久的耳廓上轻轻那么一摸。 cao!烫的! 沈初浑身一僵,季泽撒腿就跑。 寝室门被风带上,“嘭”的一声,惹得寝室剩下三人都朝门口看去。 “风一样的少年。”床上的橘猫感叹道。 沈初在坐在凳子上,愣了许久。 直到搁在桌子上的手机亮了一亮,沈初这才缓慢抬手,捂住了刚才被季泽摸过的耳朵。 像被火烧着似的,从耳尖到胸口。 一颗心扑通扑通跳个没完,全都因为那只瞎几把乱来的土狗。 沈初的动作变得无比缓慢,像是一个反应迟钝的老年痴呆患者,就连撕个报纸都变得无比认真。 他拿过自己的手机,看到季泽发来的信息。 季泽:ruaruaruarua… 后面跟着一只被疯狂rua耳朵的小兔子动图。 沈初额角暴起青筋。 这他妈是□□裸的挑衅。 沈初:你给我等着,微笑# 别让我抓着你尾巴,不然老子毛能给你撸秃了。 - 一场秋雨,气温骤降。 班里不少人仗着自己年轻气盛打死不加衣服,结果一个两个全部吸溜着清水鼻涕被天气教做人。 沈初是其中之一,每天靠着一包抽纸艰难度日。 “我感觉你脑子都快被你擤出来了。”季泽看着桌上那小山似的卫生纸,语气诚恳。 “滚。”沈初吸吸自己不透气的鼻子,说话声音带着nongnong鼻音。 听起来软趴趴的,跟撒娇一样。 季泽捏捏沈初的小手:“你这硬扛着不行,得多喝热水。” 沈初堵着鼻子,闷闷道:“哪有热水喝?” 季泽沉默片刻:“等着。” 于是当天下午,季泽把装了开水的双层玻璃杯放在沈初面前。 “你哪来的热水?”沈初问。 “办公室什么都有。”季泽得意道。 沈初诧异地笑了一下,拿过玻璃杯放在眼前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 双层的保温玻璃杯,粉色的塑料防漏橡胶盖看上去质量不错。 杯身印了只挎着篮子采蘑菇的小兔子,花花绿绿的颜色,一看就是小姑娘用的。 “兔子不能吃蘑菇,”沈初抓得重点有点偏,“会死的。” 季泽唇角上扬,就快咧到耳根。 他从外套口袋里掏出几板药片,当着沈初的面“咔咔咔”抠了三四片下来往他眼前一递:“吃。” 沈初眼底带着笑意,拿过玻璃杯把瓶盖拧开。他捡过季泽手心的药片,扔进嘴里,吹了吹杯子里的热水,小小的喝了一口。 季泽单手托腮,像老妈子一样笑盈盈地看着沈初:“吃了药鼻子就不堵了,热水多喝点,没了我再给你去接。” 沈初双手拢着粉色玻璃杯,抿了抿唇,乖巧点头。 草草草,真可爱。 季泽手掌盖住自己的口鼻,企图遮盖自己快要按耐不住的喜欢。 想摸摸耳朵,从耳廓摸到耳垂的那种; 想拉拉小手,掌心相贴十指紧扣的那种; 想抱抱兔子,搂着背箍着腰往死里勒的那种。 季泽满脑子黄色废料,看着沈初因为吹热水而微微嘟起来了唇瓣,只觉得自己脑海里又“哐当”一声,从天而降新的一批废料,比之前的那些更黄更猛更凶残。 想啃沈初嘴巴,纠缠撕扯吸允出血的那种。 “你这是…什么眼神?”沈初转过脸,隐约觉得脊背生凉。 “没…”季泽把火烧一般的脸贴上冰凉的课桌,两只手臂举着,抱住自己的脑袋,“刚才,返祖了。” “嗯?”沈初不解。 “狼…”季泽出声艰难,憋了一个字,然后没音了。 他大概,禽兽了。 作者有话要说:季泽:我完了我完了我完了沈初要不跟我好我这辈子都完了… 沈初:他竟然rua我耳朵,我要把季泽尾巴撸秃撸秃撸秃撸秃… 54、摘月亮 好在季泽的返祖和沈初的感冒都没存在太长时间。 在季泽一天八杯热水的攻势下, 沈初成功的通了鼻子, 并且莫名其妙地度过了之前的软萌害羞期,重新变成了那个可以抡着拳头和季泽滚一起打架的酷哥沈初。 季泽:我后悔了!还我那个乖巧可爱害羞就会红耳朵的小兔子! 沈初:他死了。 现在活着的,是钮祜禄·兔哥。 “兔兄, ”中午放学,季泽手臂横在沈初肩上, 两人一起往食堂走去,“你前几天周末又没来上晚自习,跑哪去了?” 沈初低头戳着手机:“送我妈去我姥姥家。” “哦,阿姨回娘家了啊。”季泽道。 沈初欲言又止, 想着要不要跟季泽说自己家里的事情。 “问你个问题,”沈初收了手机, “狼怕什么?” 季泽摸摸自己下巴刚冒出的胡渣, 想了想道:“你是说‘狼’,还是说‘我’?” 沈初从口袋里掏出校园卡:“都说说。” “狼怕落单,怕火, ”季泽唇角带着笑, 在沈初耳边打了个响指, “怕我。” 沈初抬起眼皮:“怕你?” 季泽臭嘚瑟:“我这么帅, 狼族公敌。” “……” 沈初无语:“认真点, 我是问成了精的狼。” 季泽一摊手:“成了精就是人了,各有各的怕处,我哪知道。” 那就是抓不准弱点了。 难搞。 “那你呢?”沈初随口问道,“怕什么?” 季泽食指指尖拨了拨沈初耳垂, 被沈初皱着眉一掌打开:“我怕兔子。” 沈初:“……” 我可去你妈的吧。 “字字真心,句句属实。”季泽神情严肃,发自肺腑。 怕沈初拒绝他,不理他。 怕沈初跟他说对不起,我不接受。 怕死了。 “我现在怀疑你的品种,”沈初端起一盘八毛的米饭,排队刷了卡,“你应该是条黄鼠狼。” 就会嘚吧嘚吧个没完,又sao又贱又欠。 “你摸我尾巴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季泽也端了盘米饭,站在沈初身后排队,“你见过银灰色的黄鼠狼?” “指不定变异品种呢,”沈初指了一荤一素,打完菜刷了卡,“银灰色的、黄鼠狼。” 他先打好饭菜,去消毒柜里拿来了两双筷子,走到一张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