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狼狈,肮脏,沉默的温柔
书迷正在阅读:yin乱的夏天、神女性爱体验、蓄意、凶灵学院、cao遍孕夫(女攻)、奴隶游戏、戒骄、炮友的n种错误转正方法、黏腻(sm 调教)、和亲公主的美丽传说
醒来的时候是在黑漆漆的房间里。 周遭都是脏乱,让她微微蹙眉。 陌雾垂眸看着自己身上捆绑的绳索,在一片安静中感觉到了莫名的熟悉感。 熟悉的疼痛,熟悉的肮脏。 陌雾一下子就笑起来,她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可能在笑自己的不自量力,又或许是在笑天道不公。她笑着笑着便停下来,看着空荡荡的四周和身上不着寸缕的自己,目光落在门口走进来的男人身上。 不是仇一鹤,而是想要分秦池商业帝国一杯羹的男人。 “让我们的陌雾女士重新熟悉一下当年的肮脏,如何?” …… 如何? 陌雾在黑暗中百无聊赖,她已经不怎么在乎自己的身体被继续虐待和玩弄了,哭泣是没有意义的,侮辱是始终会有的。 他们为什么会觉得,自己会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第一次让她痛不欲生,第二次……她其实无所谓。 男人还是那样肮脏又恶心,油腻的身躯还是那样令人作呕。 她在黑暗中放空思维,想着这一切的幕后之人究竟是谁,为了什么。 当年她被人轮jian的事情大家都是知道的,不然也不会爆出来让秦池捡了个大便宜……如今用同样的方式来让自己感到羞耻,呵。 陌雾不在乎。 她已经对这样肮脏的事情看得不那么重要了,比起那些男人可笑的羞辱,她之后该做些什么才是重中之重,这些不过是工具罢了,她犯不着和这些人置气,让他们家破人亡曝尸街头,在煎熬中死去,才是最适合他们的死法。 把前面割掉怎么样?如果那个东西一味地用来作恶,她不觉得那玩意还有什么存在的必要。 陌雾在漆黑的房间里放声大笑。 不重要。 “你想要的东西,我是不会给你的。” “那陌女士还是好好享受这十几个男人的‘伺候’吧。” 陌雾笑得很欢快。 “好啊。” 几个小时不间断的折磨,十几个人尽兴离去,走之前不忘将她身上弄得脏兮兮的,笑着说:“老板说了,她不能怀孕,让我们随便cao。” 周围的人一巴掌拍在他身上:“不早说,害得我还射在外面。” 那人嘻嘻笑:“哎,能让你爽了就行了,还要这么多,贪心不贪心啊?就算她没意见,我们这么多人,她逼装得下吗?” “就你鬼精!” 他们嘻嘻哈哈地走远了,屋子里又陷入了寂静的昏暗中。 陌雾抬起头,看着他们的背影,垂眸眯眼。 面前又有男人摸黑前来,手上很粗糙,像是带了手套。 他的呼吸很平稳,伸手在她脖子上定住几秒,确认她还有脉搏,站在她面前顺着她的手从胳膊迅速攀升到手腕,只听见“咔哒”一声,手腕上的锁铐被解开,他有条不紊地触摸着她身体的各处,将那些繁复的仪器解开,将她从被吊着的绳索上解下,搀扶在怀里。 他在黑暗中抱着她慢慢往外走,贴着墙根潜行到狭窄的工具间,将门从里面关上,将她放在椅子上。 陌雾在灯光下看到了一个浑身漆黑的人。他浑身上下都是精密装备,防弹衣和厚重的防护镜让他看起来十分专业,尤其是在他腰侧还有一把匕首和三棱军刺的时候,她几乎可以肯定这是隶属于某个组织的人。 他是隶属于哪个组织的呢? 他拉开抽屉,看了两秒确认了没有自己想要的东西之后迅速关上,拿起桌边的水壶插电开始烧水。 陌雾看着他,不知道他究竟前来所为何事。或许他隶属于的那个组织要把她从这个地方救出去,像是从一个火坑跳到另一个火坑,而她如今被人下了药又吊起来折磨几天几夜,除了让他摆布,又有什么办法来逃离这种困境? 忍到活着东山再起,便是黎明曙光到来的时刻。 能偷偷出去吗? 她的身体状况很差,如今走路都是踉踉跄跄的,更不要说跑着出去。 陌雾沉默。 他脸上带着面具,拉链一直拉到太阳xue的面罩将他的下半张脸都包裹得严严实实,他拿来一个还算干净的盆,混合着冷水和开水,脱下黑色的半指手套将她抱在怀里,身上的东西硌着陌雾的后背,将她两条腿分开,用水洗着她被弄得脏兮兮的身体。 陌雾低头看着他的手。 手指很好看,也很修长,上面的青筋看起来很有张力,指腹和手心有很厚的茧子,看起来不负他的身份。 她就这样看着他帮她洗着身子,意味深长地看了他很久很久,在她以为他要侵犯和羞辱的时候,他也仅仅只是这样洗着她的下半身。 陌雾垂眸看着他的手掌掬起一捧热水敷在自己的下边,微微颤了颤,却是没有开口去问他究竟要干什么。 她已经对于他人不抱任何希望。他接下来要做什么,要怎么样,她都不在乎。 他帮她洗干净下面之后便将她放在椅子上,从身后背着的高大黑色背包里拿出来纯黑色的冲锋衣和运动型的中裤,一一帮她穿上,看着她站在松松垮垮的衣服里,看了两秒似乎在确定她的精神状态,在静默中迅速将她横抱起,从狭小的工具间向外面走去。 他步履平稳,马丁靴走在空旷的地方很响,臂力也很好,抱着她一步步走到黑暗的巷子口,却是一点累的迹象也没有。 只是面前出现了一群拦路虎。 他微微凉的目光落在面前一群虎视眈眈的地痞流氓身上。 “哥们,你这想要独占这个婊子,可不太厚道。” 对面的地痞流氓笑了笑,手指着他怀里低着头的陌雾,在夜晚的寂静中笑声很突兀,在他的护目镜中反射着巷口的微光,却是没能吓到面前胆大包天的一群人,他们肆无忌惮地打量着陌雾,嬉笑着想要伸手去摸她。 他低头看着她,将她的衣服拉紧了些。 陌雾在他怀里抬头,她身上穿着的黑色的冲锋衣有皂角的味道,淡淡的,很好闻。 至少比起面前这群人的味道,好闻很多很多。 她目光像是胶水一样胶在他们的脸上,一个一个人看过去,把他们的脸都刻在心底,转头靠在他肩膀上,垂眸开始思考怎么把这些人千刀万剐。或许一刀一刀切下去比较快乐?又或者是把他们丢到玄辰的基地里? 她好想剐了他们…… 抱着她的他微微弯腰把她平稳放在地上,背包解开丢在地面,防护镜被他拆了下来给她戴上了,黑漆漆的高精的仪器戴在头上还有些重,陌雾站在他旁边有些站不稳,软绵绵地被他扶着坐在他的黑色背包上,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便看见他从固定在腰侧的刀鞘里抽出匕首。 陌雾抱着膝盖看他在人群中游刃有余地穿梭,动作狠烈到几乎可以一击毙命,他一点也不拖泥带水,能踢昏过去的不会手下留情,实在是冥顽不灵的便用刀子直接破开喉咙,又或者是手臂上的大动脉。 月凉如水,却是在这样黑暗的环境中,在巷子口不知道从哪里透出的熹微光线里,看着他宛若游走在生死边缘的杀手,将那些上一秒还在猖狂的人踩在脚下,仅仅是用一把薄如蝉翼却削铁如泥的匕首,将原本可以形成压制之态的对手碾压在脚底,看着他们像是粪坑里的蛆虫那样蠕动着向着外面爬去,却是转头看向她。 陌雾看着他,一步步向着她走来。 看起来就好像他杀光了这群人,就要过来杀她那样慢慢走过来,极具压迫力地站在她面前看着她。 陌雾等了很久很久,等到她觉得自己快要睡过去了,他也没有说话,只是站在那里,垂眸看着地上弥漫的血迹盯着巧了许久许久,将那些还没有死透的人抓着后颈拎过来,扔到她面前,捏着匕首的刃递给她。 陌雾微愣,却是仰头看着他。 他好像什么都知道。 知道她想杀了这群人,知道她遭受了什么,知道她要去哪里。 他不说话,却是低着头将匕首交给她。 那双眼睛里有什么呢?好像什么都没有,又好像什么都有。 陌雾头一次看不透一个人,她无从得知他的状况,却是莫名感觉到他不会害她。 她看着地上蠕动着的人,从他的背包上起身,握住温热的匕首柄端,蹲在那个人身旁,拿着还在滴血的匕首慢慢地刮过地上那个人的耳朵。 …… 手上沾着鲜血的感觉很不好。并不是心理上的不好,而是单纯的生理上的,感觉到不适,很黏,还带着腥臭。 陌雾站在他面前,丢掉那只被割掉的耳朵,听着脚下的人惨叫连连,却是觉得今晚的夜,好安静。 两个人身上都沾着血,两个人都没说话。 他收拾好背包,轻轻松松将厚重的专业包裹系带扣紧,接过陌雾手中的匕首在看起来昂贵非凡的夜行服上擦了擦,扣进腰侧的刀鞘里,拦腰把她抱起来,慢慢朝着巷子口走过去。 他好像真的什么都知道。 知道她一点力气也没有了,便将她从里面抱着出来,清理完所谓的路障,又抱着她继续往前面走。 他身上其实很暖很暖,她仰着头看着他的侧颜,忽而伸手摸了摸他的面颊,不出意外地看见了他微微有些深邃的眼眸,这是一双偏向于紫色的眸子如今静静瞧着自己,她怔忪中感觉到他仅仅只是停了一步,随后便像是什么都没发生那样继续往前行。 没有为了这样小的插曲而驻足不前,他向着光明的地方前行,抬眼看着面前一群气势汹汹的人,微微敛下眼眸,却是没再把她放下。 “小姐!”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面庞,恍若隔世。 陌雾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陌尘在五米以外的地方站着,燕尾服有些皱皱巴巴的,他找了她很久很久,很担心她。好不容易赶过来,却发现自己的小姐被别的男人抱在怀里,他…… 意外的是,来的人除了陆凉生和陌尘,还有仇一鹤和牧罔。 他们站在抱着她的青年面前,像是戒备着这个抱着她的青年那样……将他逼在对立面。 他的手里抱着的……是他们的主人啊。 晚来一步的人什么也得不到,因为不配。 他们就只能看着他抱着她往外走,两个人自成一派天地,就这样从他们中穿过,什么都没有留下。或许留下了一阵风,他们永远都抓不住的风,带着淡淡的血腥味,弥散在空气中。 麟肆。 他站在屋子里,她的面前,在她还在思考面前的人是谁的时候,他递给她一个信封和一盒熟悉的烟。 陌雾拆开信件,是玄辰写来的。他便是玄辰送来的礼物,麟肆的名字看起来怪怪的。 这是他的代号,04的代码已经损毁,他自另一个基地被带出来,抹去了原本的名字,却还是那个冷冰冰的战争兵器。 战争兵器。 麟肆很安静,他看起来一点也不凶,被她摁着也没有挣扎。或许从他的内心来看,他并不在乎被怎么对待,即使是被她按在身下——而她的手还在解着他身上繁琐的装置。 他大腿根上还绑着匕首的鞘,血迹尚未擦干的匕首放在里面,他目光看着她,似乎一点也不在意她将他的武器一件件地拆卸下来。 陌雾低头看他,他像是不会说话那样沉默着任由她为所欲为,只是紫色的眸子静静看着她,没有情绪。 他一点也不像他的名字那样张狂。 麟肆的衣服被剥开,他常年不见光的身躯比起他的手来说要白皙很多,如今衣衫褪净,他劲瘦的腰暴露在空气中,包括胸前的淡色茱萸都一并露出在她眼里,他却丝毫神色变化都无。 “麟肆。” 陌雾低哑的嗓音在微微黑沉的房间里响起。她跨坐在他腰腹上,低头看着他仍旧淡漠的模样,却是不自觉有些想笑,思及他在巷子里杀人不眨眼的模样,她拿来镣铐将他双手交叉反向锁在床头,低头贴着他的身子:“知道我要做什么吗?” 他在安静中看着她。 他好像不在乎她要做什么。 又好像很在乎。 她做什么他都看得很专注,看着她的眼睛,像是要从她的眼睛里看出什么来一样固执,他也不反抗这样近乎欺压的行为,只是面色依旧淡得像是在说“这只是小事而已”,连挣扎也未曾有过的人,就这样安安静静躺在床上,双手被束缚住看起来无法动弹分毫。 就连最后一块遮羞布也被撤走,他修长的双腿间干干净净,一点毛发也没有,看得陌雾微微怔愣,却是用探究的眼神和他专注的眸子对上。 他还是没有怎么动弹,只是微微低下头顺着她的目光看着自己的下半身,看了一会儿似乎是觉得索然无味,便又看着她。 她低头接近他的嘴唇,想要看他恶心得撇开头,却不料他抿唇,却是微微抬头和她的唇瓣轻轻碰了碰。 亲的时候,他闭着眼。 闭着眼睛是什么意思呢? 陌雾低低笑起来,却是看见他刷地睁开像是小扇子的睫羽,又直勾勾地对着她看。 “觉得脏?” 他什么都知道。 看见了她的肮脏,亲眼看到的。 他不说话,也不认同,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从镣铐里解开的右手轻轻将她抱在怀里,慢慢拍了拍她的后背。 或许他是个哑巴。 或许是声带受了伤,他说不了话。 但这样的安静却意外能够带来不可思议的安宁感,他只挣脱了一只手,却并非只能挣脱一只,他开锁的技巧闻所未闻,她未曾注意过他手部的小动作,却又被他的动作弄得微愣,一时间没有谴责他擅自逃脱,低头捏了捏他的脸颊,在他微微凝滞的目光中,低头吻住他的唇瓣。 哈。 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 她陌雾是个什么人啊。 是被人算计之后又要去算计人的毒蛇,是没有感情的施虐机器。 是一个被命运狠狠踩在脚底下的人。 人模狗样地活在世界上,以为自己已经爬到了权利的顶峰,却又可笑地像是弱者一样再次被践踏。 凭什么呢? 为什么呢? “有没有觉得我很脏?”她居然还笑得出来,低头看着他紫色的眸子一瞬不眨,“这张嘴干过什么,你不是很清楚吗?” 所以,露出那种嫌恶的,恶心的表情啊。 方便我将你狠狠地踩在脚下,施与你同等的痛苦和煎熬。 来伤害我,给我一个伤害你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