脐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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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难得闲暇,不好好休息一番?是想来听我讲故事么?” 瞧着眼前这位站在往生堂大厅的“不速之客”,钟离挑了挑眉,半是打趣道。 毕竟我作为名声在外的旅者,光是一天的委托就接到手软。 除了周末以及傍晚会来陪陪先生,其余时间很难见到这位“大忙人”,何况这还是正午。 “对,先生,我累了,想听你讲黑岩厂的故事~” 拽住衣角可怜巴巴的盯着钟离,先生向来是心软的,轻叹了声便领我进了房间。 可料事如神的他,怎么也没猜到会是以这种方式来“讲故事”… “….哈..白日宣yin…不知廉耻!唔嗯!.……” 随着身下那人狠狠地cao弄,将还未脱口的叱责咽下,转为半是哽咽的呜鸣。 “先生糊涂了~怎么连自己都骂~何况..故事还没有讲完呢…” 语毕又是一阵抽刺,roubang破开蠕动挤压着的肠rou直至蜜xue深处,一时间顶得钟离眼前泛黑,喉结上下滑动可依旧没能阻止喘息声溢出。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沁湿了绯红的眼尾。 金眸似是有些干涩,扑扇着蒙上一层薄薄的雾,望向天花板失了聚集。 跨坐在身上的美人软了腰,若不是我托扶着,怕是要直直坐下去,非得泄出来不可。 挑起一缕落在胸口的发丝,缠着卷着绕到了藏在衣物下方的乳首。 像是全身触了电似的打了个寒噤,先生下意识扭动着身躯。 不过被我牢牢得锢在了怀里,非但没能躲开,还让埋在体内的性器碾着进得更深了些。 “..啊嗯……拿..拿出去…呼….…这样..嗯……没办法….讲….…..” 钟离迷瞪着眼,试图跟某位赖皮讲道理。粉舌抵着贝齿,竭力阻止哼吟声流溢。 “既然先生不配合…那我只好用一些小道具了~” 察觉到含吮着的小嘴绞得更紧了些,但不出意料的上面的嘴依旧顽固。 缓缓抽离出一部分,交合处湿漉漉黏糊糊,银丝粘在柱身上显得晶亮。 此时钟离才缓过了些劲,臀rou磨蹭着想要全部拔出。 只不过… “先生你看,这是什么” 笑眯眯的晃了晃手中那根顶端嵌着琥珀的尿道棍。 钟离感觉有些不妙,但高涨的情欲让头脑不太清醒,一时间愣怔着没反应过来。 直到看见我将那物什温柔而迅速地推入时,才猛然惊醒想着挣扎。 可惜慢了些,微凉的细棍贯穿了尿道直抵前列腺。 一股淡淡的寒意由内而发,夹杂着後xue无法忽视的充实抑或是火热的狂潮,钟离晃了晃神竟感觉有些煎熬。 许久不曾开拓的细道还有些生涩,但依旧温顺得全部含入,只是苦了轻颤着的小钟离。 “..呃…好涨..…啊哈…不..不行…嗯……额啊..让我..嗯…让我射…呜..” 钟离似是脱力一般跌坐到底,臀rou与性器摩挲发出啪哧的水声,掺杂着哀泣般的气音。 rou刃狠狠插进,顶到了从未到达过的深处,思绪也一并贯穿。 先生环抱住我的头,迷迷糊糊在耳边的呻吟起来。 裸露的肌肤分泌出一层薄汗,晶亮晶亮的,打湿了衣领。 睫毛似乎也挂上了水珠,有些睁不开眼,恍惚间就连前端的不耐也忽视了,恨不得被碾压抽送一番好缓解酸楚。 当然我也不好受,险些直接交代了进去。 “嘶…我的好先生…放松..哈……” 紧到极致的蜜xue不断的扭绞,分泌出的粘液浇在guitou上包裹住roubang,配合蠕动收缩着的内壁… 谁才是好色的那位啊… 二人僵持了好一会才缓过劲儿,就连粘黏在交欢处的丝都有些微凉。 微微抬起饱满的臀rou,指尖抚摸含着分身的xue口,一边转着圈一边戳弄。 先前被cao干得发肿的rouxue有些痉挛,但依旧被挑逗得再吃开始吮吸,欲望又再次膨胀。 “好先生~现在可以开始讲故事了吗,我保证不会做的太过分~” 迷离的金瞳恢复了一丝清明,含着一抹无奈。 钟离在心中叹了口气,不答应怕是还要拿出什么小东西来… “..呼…在过去……人们一边..嗯…将..额…天衡山中….啊……矿脉挖空..唔…” 揉捏着圆润的臀丘开始上下浅浅抽插,时不时犁过内壁中凸起的一点,煽起然然yuhuo,内里温软湿热的仿佛能烫伤人一般。 铃口泌出一些体液,只可惜被堵的严严实实,半点得不到宣泄。 “…额……一边…嗯..…在…咕嗯……里面………” 频率逐步提升,但依旧只是浅显的插弄。 先生垂着头越讲越慢,声音也逐渐暗哑颤抖起来,压抑着逐渐甜蜜的哼吟,词语像是含在舌尖打着转。 磨蹭之间仿佛能听见咕哝咕哝的声音,倒是感觉有些湿腻粘腻。 “嗯…里面.….怎么样~” 找准後xue深处的弱点后,掰开白嫩的臀瓣开始抽插挺动。 “…哈啊…快…呃…修建..呼…工厂设施……嗯啊……” 钟离不自觉的将重量挂在我身上,半眯半闔着眼眸,掩住微微上翻的暗金的瞳。 不知是汗水或是泪从媚红的眼尾滑下,滴落在探出的口舌之上… 要是有人打远了瞧,乍一看话倒是没什么大问题,毕竟二人上身都是衣冠楚楚。 抛开不谈微乱的发丝和潮红的脸颊,以及可疑的姿势和抖动… 不管怎样,有桌子遮掩住下身的欢好交媾之处。 谁又能想到呢,那位风度翩翩面如冠玉的钟离先生,其实正在被roubang狠狠地抽插着菊xue。 股间腿根处粘满的尽是cao出的爱液,就连地板上也有一小洼未知的水痕。 度秒如年般,钟离已然有些恍惚,短短几句话,凭着後xue不知去了几次。 前头的yinjing憋得泛红,铃口冒着水,衬得那小块琥珀金的透亮还泛着波光,湿答答得蹭在了二人小腹和衣角。 “……呜……拿走…咳哈……” 先生哑着嗓子,像是从喉间挤出字眼,已半点没有力气思考其他。 那是自然,手指握住顶端的那颗琥珀,吻了吻裸露在外的一截脖颈,盖上属于我的标记。 几缕阳光倾泻在那乌黑的发,泛着盈盈的光随动作间流动,像是瀑布一般自高耸的磐岩落下,而又汇入隐秘的罅隙之中… (彩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