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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伤害(h)

    最后秦予泉还是放弃了进去的想法,她的额头抵着冰冷的门板,久久未动。

    这是对的,她对自己说。

    只是为什么心情这么……

    “当!”

    电梯那边传来声音,秦予泉闪身躲进楼梯间,片刻后就看见一个拿着大包小包的男青年风风火火地出现在郑仁城家门前。

    他从口袋摸出钥匙,因为手里拿的东西太多,钥匙掉到了地上,他捡起钥匙,秦予泉清楚地看见他手上那枚和郑仁城款式一样的婚戒。

    是他。

    男青年轻车熟路地开了门,“喂,你老公来了……”门被撞上了,剩下的话被关在了屋里。

    姜源一进屋就皱眉,屋里已经乱的不能再乱了,沙发上随手乱丢的衣服,餐桌上吃剩的塑料饭盒,饮料瓶……

    他看了一眼紧闭的卧室门。

    郑仁城低低喘着气,刚才很勉强才射出一点,虽然他浑身都像被放到火上烤一样,但是这场火却若即若离,怎么都不给个痛快,他难受的想再来一次的精力都没有了。

    “笃笃笃!”卧室门被敲响了。

    他吓得一激灵,下意识拿被子挡住自己赤裸的下半身。

    “我,姜源。”门外传出熟悉的声音。

    “你来干什么?”郑仁城的声音干巴巴的,他清了清嗓子。

    “看望你啊,你这孤寡老人要是出什么事情我这合法伴侣可是第一嫌疑人。”

    “合法个屁……”郑仁城歇了会儿,拿纸擦了擦身体,穿上裤子去开门,“只是公开了而已。”

    “公开不就等于合法了吗?”姜源从门缝挤进卧室,朝郑仁城挤眉弄眼道。

    “滚出去。”郑仁城没什么耐心,他揉了揉阵痛的额角。

    “对你的亲亲老公就这态度?”姜源拿出一个类似体温枪的仪器朝空气中测了一下,他是beta,感受不到信息素,所以只能用仪器监测,“卧室信息素值太高,你先出去待会儿,我给你这屋喷点降温喷雾,物理降温虽然不能从根上解决你的问题,但能让你舒服点。”

    郑仁城不想再跟他多废话,他趿拉着拖鞋走出卧室,在沙发上扒了个窝,把自己扔了进去。

    姜源处理完卧室一出来就看见郑仁城跟个死狗一样趴在沙发上,他拿脚踹了踹郑仁城,“吃饭了吗?”

    “抑制剂或者滚蛋,”郑仁城声音闷闷的,“自己选。”

    “那我选第三个,吃完饭滚蛋。”姜源嬉皮笑脸地走进厨房,没过一会儿就黑着脸出来了。

    “郑仁城你是人类吗!怎么厨房里连个锅都没有!”

    郑仁城随手拉了件衣服捂住耳朵,隔绝噪音。

    姜源无语的很,这什么人连点自理能力也没有,但碍于郑仁城现在跟个病人差不多,所以他也不好说什么,只能气哼哼地摔门去买锅碗瓢盆。

    秦予泉在那个男人进了郑仁城家后并没有离开,她坐在楼梯口,不知道过了多久,楼道的声控灯暗了下来,浓烈的信息素也消失了。

    发生了什么不用想也知道。

    她看向门口。

    一想到别人会和她一样占有他的嘴唇,亲吻他脖子上的痣,搂过他劲瘦的腰,进入那火热狭窄的甬道到达他身体的最深处,她就觉得自己要疯了。

    想要发火。

    想要冲进去。

    但这算什么……秦予泉闭了闭眼睛。

    门“砰”的打开了,刚才那个男人一脸怒容地冲了出去,由于太用力,门被撞到墙上又慢慢回弹,大概门有点老化,发出了吱扭吱扭的声音,留了一条缝,断断续续地传来郑仁城清甜的味道。

    cao……

    秦予泉把脸埋在掌中静了会儿,叹了口气,起身去关门,一个可能还在发情的omega很危险,即使他们没什么关系,她也不希望给别人可乘之机。

    姜源一进门就把窗户打开,还喷了降温喷雾,室内良好的通风很快就降低了空气中信息素的浓度,郑仁城有些昏昏欲睡,情热又渐渐烧了上来,他闻到了一股熟悉的,让他悸动的木香,他不自觉地起身,沿着味道的来处走到了没有关好的门口。

    然后在门口看见了那个女alpha。

    她穿着一身黑,还带着兜帽和口罩,按理说应该认不出来,更何况之前郑仁城也从来没见过她。

    但是看到她的一瞬间,郑仁城就意识到,是她。

    把他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始作俑者。

    俩人四目相对,秦予泉心道不好就要跑,却被郑仁城一把拉进了门,落上锁,她被他强硬地抵在门上,高大的身体朝她压了下来,信息素再度翻腾浓烈。

    “你是谁?!”他的声音饱含怒意。

    即使是alpha,女性和男性身体上的差距还是显而易见的,虽然郑仁城现在没什么力气,但是压制这个女alpha还是轻而易举,他的手拉掉她的兜帽,头发起了静电,凌乱地挡住了眼睛,然后手指又自然而然地划到了她的耳后。

    他要摘掉她的口罩。

    不可以。

    绝对不能被他看到。

    秦予泉从来没有这么慌乱,她按住了他的手,木调的信息素忽然汹涌澎湃,她是S级alpha,信息素中的攻击力太强,因此从小就被教育不要太张扬,所以平时即使以alpha的身份出现,她也会一直绷着一根弦,及时调节情绪,稳定信息素的量,防止伤害到别人。

    她一直做的很好。

    但是她没想过她也有失手的一天,她以为她做的够好,她以为她的身体已经适应了不断克制的信息素,以至于当脑子里的弦绷断的一瞬间,她还以为这只是一次普通的自我保护。

    秦予泉抬眼看向郑仁城,他那双愤怒的凤眼在强烈的刺激下一点点失去清明,染上了情欲的水光。很快,他的呼吸变得急促,整个身体都像要融化一样,站都不住,只能倒在了秦予泉的身上,她承受不住身上的重量,沿着门板滑坐在地上。

    郑仁城紧紧咬着嘴唇,想保留最后一丝理智,嘴唇上血rou模糊,但身体却越来越烫,他不住的发抖,睡衣被身上的细汗沾湿,紧贴在皮肤上。

    又来了……刚下去的欲望又来了……

    他拉着秦予泉的衣角,埋在她的颈间,贪婪地吸着她的信息素,那炽热的木香把他完完全全地包住,他跪在她的腿间,但被他紧贴的alpha的衣料并没有因为他的温度而变得温暖。

    秦予泉解开自己的裤子,又粗鲁地拉下郑仁城的裤子,早就变得濡湿的内裤被一并拉下,她甚至都没有试探他的后xue有没有准备好,就直接握着她的凶器捅了进去。

    “啊!”郑仁城紧实的xue口猛然被闯入,被撕裂的疼痛让他惊叫出声,空虚已久的肠壁被严丝合缝地填满,进入到令人恐怖的深度。

    但秦予泉充耳不闻,抓着他的臀部就密实地顶撞了起来,如果之前那次还能称之为性爱,尚存爱意和缱绻,那这次只能叫cao干,没有任何温柔之意,狠厉又激烈,只是本能的支配。

    快感来的令人恐惧,疼痛和满足同时到达,终于湮没了他本就脆弱不堪的理性。郑仁城被顶的一摇一晃,头抵在秦予泉的颈窝,崩溃地呻吟出声:“啊……太深……深了……啊……”

    身前的性器颤巍巍立了起来,郑仁城想伸手握住,却被秦予泉打掉,她把他的手反剪到背后,更加猛烈地捅干着他,因为有之前的经验,她没用多久就找到了郑仁城的敏感点,碾着那个点来来回回,郑仁城很快就不行了。

    “我要……啊……啊!”

    伴随着郑仁城失神的惊喘,他高潮了,和刚才勉强射出不同,大股大股的jingye从茎头喷出,身后的xue口湿粘,秦予泉的性器从他的xue口滑了出来。

    郑仁城软倒在冰凉的地板上,头顶着门板阵阵痉挛。

    秦予泉皱了皱眉,把他翻了个身,让他跪趴在地上,柔润的xue口还在淌着黏液,狰狞的yinjing又再次被喂进软嫩的xuerou,她抵着他的臀,在湿热的通道里畅通无阻,一捅倒底。

    太用力了。

    狭窄的玄关充斥着rou体啪啪的撞击声,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信息素。

    郑仁城的腿已经软了,他一只手抓着鞋柜的边角,一只手抓着门把,承受着身后持续不断地撞击,每一次抽离一半又再狠狠顶进来,他的神志已经模糊,只想不断靠近那个信息素的本源,屁股向后磨蹭着,迎合着,想要含的更深。

    门把动了动。

    “诶,这门怎么锁住了?”姜源的声音透过门板传了进来。

    郑仁城一惊,像被人当头泼了一盆冷水一样清醒了过来,他下意识地伸手向后推,想把那个人从自己的身体推出去,却被她拉住手腕狠狠一拽,顶进的更深。

    “呜……”他的嘴被另一只手捂住,那个女人伏在他耳边轻声道:“不要叫,你想让他进来看到你现在的样子吗?”

    堕落,yin靡,不知羞耻。

    “这个门怎么回事?郑仁城?给我开门!”姜源使劲掰动着门把。

    郑仁城手中的门把忽然晃动,激的他身后的xiaoxue猛地绞紧,秦予泉差点被他夹射,她把手伸进他的睡衣,惩罚地揉捏着他胸前的乳粒,“你不说话要不要我们开门让他看?”

    “嗯……门……门坏了,我明,明天找人修,你回去……啊……”郑仁城刚勉强说完一句完整的话,体内的性器又磨到他的敏感点,尾音被撞的劈成了两半。

    “你行吗?饭还没吃呢?”姜源听见他的声音,放心了些,但又觉得他的声音听起来很虚弱,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郑仁城撑着门板,掐着腰被急促地抽插着,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不用管……滚……”

    听到熟悉的“滚”,姜源彻底放下心来,他是beta,感受不到信息素,自然不知道门后的状况,“行吧,那我明天再来。”

    听着姜源走远的声音,郑仁城紧绷的神经松弛了下来,他缓了口气,使劲从他们接合的地方抽了出来,粘稠的液体顺着臀缝流了下来。

    “你也滚。”他的声音更低哑了,带着被折辱的颤抖。

    是他自己拿鸡蛋拿石头上撞。

    是他太高看自己了。

    他认输。

    秦予泉黑白分明的眼睛没有任何情绪,她一把把他扔到沙发上,还没等他来得及挣扎,就把他反压到身下,抬起他的长腿又发狠地插了进去。

    “啊!”

    情欲褪去,剩下的只有无边的痛苦。信息素的压迫下,他根本不是对手,只能任人宰割,疾风骤雨般的顶弄让他的腰肢越来越软,生理的需求被无限放大,可是精神却苦不堪言。

    他不想要这样。

    秦予泉的脸藏在阴影里,但她却能清晰地看到郑仁城的模样,薄红的双眼,匀称的腰身,昂扬的性器,紧实的大腿。

    她很喜欢。

    所以她都要。

    体内的性器又涨大了一圈,郑仁城惊慌地看着面前的入侵者,他的腿被分的更开,入侵者的性器顶到了他最为柔软的腔口。

    她要打开生殖腔。

    “不,不要……”他无助地呜咽,身体却迷恋着这凶猛的欲望,他感受到生殖腔的口一张一翕,试图准备接纳这个入侵者,“……求你……”

    求你放过我。

    在alpha面前,他变成了一个不知餍足的欲望机器,只要alpha释放些信息素,他就会像瘾君子一样不管不顾地扑上去,乞求着,索取着,沉迷于疯狂的快感中。

    他从来没有这么绝望。

    眼眶微热,有什么东西顺着眼尾流了下来。

    身上的人忽然停止了动作,她带着口罩,郑仁城看不见她的表情,只能看见她僵硬的动作和惊诧的双眼。

    秦予泉抽离了他的体内,倒退了两步,不小心踩到地上的衣服,滑倒在地,额头磕在墙角,鲜血涌出。

    但她管不了这么多,她拉上裤链,从地上狼狈地爬起,一眼也不敢再看沙发上的人,跌跌撞撞地打开门冲了出去。

    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