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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你以前就这么叫我的。” “……” 良久一阵沉默过后,花小楼耸拉下脑袋,故作轻松地说了句:“好吧,不想叫就算了……我不逼你了。” “……师弟。” 不过一句师弟,花小楼的眼睛都亮了。师弟就师弟,总好过小殿下这么生疏。 陆绥轻轻点了点他的眉心,柔声道:“嗯,我明白的。” 而另一边的队伍里,陆绥和温庭弈驾马快速离开后,众人也没再敢耽搁,连忙提上速度去追赶走在队伍前的那两人。 林氏和他家男人骑着一匹吗,走在队伍前头看看有没有发现陆绥和温庭弈的踪迹,陆赋跟在他们身后,也在四处张望,眉眼之间担忧神色。 唯独马车里,花小楼躺在金丝软垫上美滋滋得吃着水果,边吃边看着陆邈。陆邈被他强行拉进车里,离开了主人身侧,很是担忧陆绥的安危。 在他第五次打算起身从车窗中飞身而出时,花小楼不知道第几次拽住了他,然后开口道:“四哥,你消停一会,陆绥他们没事。” 花小楼的话说得吊儿郎当,可是陆邈却能感觉到他扣在自己手腕上的力气有多大,似乎是害怕他会丢下他离开。 陆邈顿了顿,终归是坐回了原位。 花小楼松了口气,从实木做的雕花镂空小案几上摘下几颗葡萄,递到了陆邈面前:“四哥,别担心了,来吃个葡萄。” 陆邈自然没什么心情,只是脸色依旧是平常那般冷冰冰的,也没什么变化。他垂眼看了看京紫的葡萄一颗一颗地呈放在花小楼的掌心,最终拿起一颗塞到了嘴里。 花小楼凑过去:“好不好吃?” 陆邈思索了片刻,点了点头,花小楼便笑开了怀,眉眼弯弯得,如同一块月牙。 别说,陆绥这个人倒是颇为会享受,马车里布置得舒适自在不说,就连这案几上摆放的水果竟然也新鲜异常,吃到嘴里酸酸甜甜。 花小楼又往自己嘴里塞了一个,抬头去看,就见陆邈一本正经的脸上,嘴角边竟然沾上了一个葡萄籽,突然心中一动,伸手打算替他取下来。 陆邈定定看着他的动作,下一秒钟就见花小楼比女子还要纤细的手就这样抵在他的唇边,骨节分明的手指带来冰冰凉凉的触感,他指骨微蜷,轻轻一弹,粘在他嘴角的那颗葡萄籽就被弹到了一边。 陆邈轻轻动了动嘴角,就见花小楼笑了笑,意犹未尽地收回了手,然后猛然凑到他面前。 “四哥,你还吃葡萄吗?” 陆邈还没有回话,就感觉一阵大力突然使来,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花小楼手脚并用地按在了车厢上。 花小楼与他挨得极近,他一头乌丝倾泻,顺着肩膀落下,淡淡的药香就这样充斥在了陆邈的鼻腔。 陆邈一时间怔住了,脸上难得露出几分懵懵的表情。 花小楼轻挑眉眼,伸出一只食指勾起了他的下巴,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近了几分,近的就快要两唇相贴。 他本就长得秀气天成,但是因为眉眼之间总是带着股子媚意,反而添了几分女气。如今这般姿势,勾引滋味十足。 “四哥,葡萄甜不甜。”尾音轻颤,吐息之间都是阵阵热浪。 陆邈依旧怔住。 在陆邈失神地这片刻,花小楼猛然凑上去,嘴里叼着一颗晶紫色的葡萄就着这个压着陆邈的姿势,将葡萄自自己口中引渡到了陆邈的口中。 柔软的触感令陆邈瞬间回过神来。 但是花小楼闭着眼没看见,陆邈的手在他的肩膀上方游梭了片刻,最终却堪堪停在了离肩膀很近的空中,犹豫了片刻,缓缓落下,却不是推拒,而是轻轻将手搭在了他的肩头。 甜蜜的葡萄治汁水在口腔之中传递,花小楼不甘心地舔了舔,缓缓睁开眼,眼中带着几分醉人的笑意。他缓缓起身,与陆邈拉开了一些距离,却不起身,依旧维持着这个令人浮想联翩的姿势。 “四哥,你是有机会拒绝我的。” 拦住我,推开我,或者恼羞成怒夺门而出。 可是,你没有。 他笑着再次凑上双唇,在他耳边呵气如兰:“我可是会当真的,四哥。” 他轻笑一声,用手撩开了陆邈耳边的碎发,然而就在他刚准备动作的时候,猛然一阵天翻地覆,他竟然被陆邈压在了身下,两人的位置彻底换了一遭。 花小楼缓缓勾笑,双臂自然而然搭上了他的脖颈。 “四哥……” 还没说完,双唇就被覆盖,将剩下的爱意欣喜统统留在了心里。 ※※※※※※※※※※※※※※※※※※※※ 今日有可能的话,晚上还有一更!为了弥补我最近因为比赛经常咕咕咕。 对不起宝贝们qaq我错了,求你们再爱我一次。 这一章写了一下花花和冰块,嘻嘻嘻我花花是受!是受!是受!不要站逆了呀~gt;_ 风云误 就在陆绥和温庭弈等人还游匿在龚州赶回京城的山道上时, 另一边的京城却发生了一件翻天覆地的大事。 世子和世子妃不在府上, 老王爷一个人就彻底撒开了蹄子地瞎蹦跶, 没过几天就将王府搞的乌烟瘴气,下人们叫苦不迭,可老王爷却对此乐此不疲。 皇帝身边的安公公隔着一条街就听到了汝阳王府内锣鼓喧天, 咿咿呀呀地唱个不停点, 不禁一阵脑壳子疼。若不是皇上指名道姓让他安在山来这一趟,他可真是不想踏足这块活阎王殿。 软轿晃悠悠地停到了汝阳王府的正门口,轿子旁边的小太监眼疾手快地掀开轿帘, 伸出手准备去扶轿子里头的人,却见从轿子里探出一小节手指, 捏着块红丝帕抖了抖,并没有搭着的意思。 小太监连忙收回了碍事的手,再抬头就见松颜鹤发的安公公喜笑盈盈地从轿内自己走了出来, 理了理自己这一身暗红色的织锦绣云纹官服,招牌式的恰到好处的堆笑, 让脸上的褶子都清晰可见。 吴管家故作殷勤地迎上前, 客套话一句接一句:“不知道安公公要来,真是失礼失礼。” 安在山眯着眼客气道:“吴总管真是好生客气, 咱家怎得受得起啊?” 吴总管一听,哈哈哈地陪着安在山这个老狐狸打了半晌的官腔,愣是不说请人进来。 安在山是从小就侍奉祈帝的老人了, 一把年纪愣是不肯告老还乡, 惦记着宫里自己这大内总管太监的好名声, 一颗心思就是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