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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无疾而终。 天鹰营不能再此逗留太长的时间,陆绥无奈之下只好宣布全体继续向长安出发。大军于是继续浩浩荡荡地开始无休止地战争,一步一步向长安逼近。 长安城外的陆绥步步紧逼,长安城内也是一片鸡飞狗跳的光景。 沈氏当着所有百姓的面,在花小楼自裁的城墙前向百姓揭示自己才是广泽阿芙蓉的幕后主使,是她一力之下导致阿芙蓉在中原泛滥成灾,如今流入长安。 百姓本来还不大相信,只当她是在为汝阳王一府开脱罪名,可是随着她说的越来越多,长安城外又涌入了一波赶也赶不走的外乡客。 来人cao着一口广泽乡音,不论是男女还是老少,无不异口同声地要为汝阳王府正名。 “当时是世子和世子妃来到广泽勘破jian人诡诈,我等才能从浮朦山中逃出来,你们怎么可以污蔑世子和世子妃意图谋反?” “没有天理了,世子和世子妃那时多么好的好人啊,你们怎么可以这样伤害他们!” “老朽可以证明,广泽一事世子和世子妃并非有意参入,是他们二人火烧阿芙蓉,我们这些被广泽诅咒的人才得以脱离苦海,你们这些颠倒黑白的疯子!” 随着人数的越来越多,长安街头的老百姓也有些动摇。 这边声势浩大愈演愈烈,那边的大理寺门口和御史台门口更是聚集了一堆□□的人,无不声称要求大理寺和御史台重查汝阳王府一案。 民间乱了套,朝中自然跟着伤筋动骨人仰马翻。 眼看着时局控制不住,内忧外患,陆巡却迟迟找不到传国玉玺。在苦寻玉玺而无果后,陆巡狗急跳墙,也不顾她母妃的警告,直接带人来到了金龙殿内。 今日说什么都要让皇帝张嘴说出玉玺的下落,不然他如何名正言顺地登基。 他谋划了这么久的皇位,绝对不能在最后一步功亏一篑! ※※※※※※※※※※※※※※※※※※※※ 这一章有点卡,可能有的地方情绪渲染的不好,我明天有时间会修改哒,么么啾~ 邈邈和花花的悲剧啊....其实qaq其实两个孩子挺惨的,马上就可以在一起了,结果花花追了他那么久,最后关头放弃了他。花花其实自从一家人死后就情绪很不稳定,当时会选择跳楼不是因为他不在乎和邈邈的约定,而是他当时被和父亲的悔恨控制了思维,早就忘了其他的事。 如果不是城墙上亲眼目睹父亲的死况,花花兴许真的会和邈邈好好地度过余生。 只是可惜,没有如果。 凌城破 陆绥的兵力终于抵达了长安城的附近, 眼看着长安近在眼前,众人却被一路人马拦截在了凌城的城外。 凌城外,城门紧闭, 城外汇聚了众多的士兵,城墙上亦是架满了机关箭弩。红旗飘卷在风中,无端为这场战事添上了几分壮美的色彩。 陆绥一人身骑战马,独自站在天鹰营军前,半晌才抬头去看对面城墙上的动静。只见城墙上赫然站立了一红衣男子,一头秀发扎成高高的马尾, 容貌虽然昳丽, 穿上一身轻甲,也有几分男儿应有的霸气。 看到红锦的这一瞬间,陆绥的心情十分复杂。 他不是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会和这个背叛了自己的叛徒刀刃相对,只是没有想到真正面临的时候, 他还是会觉得虚假的不真切。 眼前的男人曾经向他发誓过会一辈子效忠汝阳王府,会效忠汝阳王, 会效忠他陆绥。香盈袖初建时困难重重, 是他他放下刀剑请求再入暗无天日的暗卫所受训,愿意为香盈袖付出一份力量。 那时少年的眼神雪亮明澈, 曾经照亮了陆绥暗无天日的一方明府,陆绥无法相信他从一开始就怀着未可知的心思混入王府。 “红锦,我念你我主仆情分不愿与你动手, 你若肯乖乖束手就擒, 本世子都可以原谅你曾做的一切, 放你平安离去。”陆绥闭眼揉揉眉心,冷声说道。 身后士兵蓦然肃穆,城中的驻军亦是整装待发。两军对峙氛围愈加诡异,针尖对麦芒,战事一触即发。 红锦垂眸定定看着城下的男人,半晌以后双手挥起,战引旗在手中翻转一面,在胸前落下。 红锦的声音沉着冷静,高声道:“汝阳王拥兵谋逆,尔等听我号令,诛杀jian贼,还大楚海晏河清!” 随着红锦一声令下,对面乌泱泱的士兵即刻冲出,不要命了一般往前赶来。陆绥也自然知道今日这一仗是非打不可,他不是圣人,既然劝不动,他也不会再留任何恻隐之心。 随着他的一个手势,身后的天鹰营士兵亦呐喊着随他应敌。 一场战事打的分外艰苦,对方早有准备,再加上天鹰营士兵这些日子以来一直是大战小战不断,又有部分士兵受阿芙蓉影响,难免在战斗力上吃了亏。 陆绥一人一马当前,手中银枪翻转不停,脚下尸身遍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陆绥的战甲上已经是一片连着一片的血迹,有他自己的,更多的却是地方的士兵。 这些死在他们手底下的人分明都是大楚的子民,陆绥每将刀刃扎入对方的身体,都会感觉到一阵力不从心地无奈和焦急。 他和叶宝璋的一场浩战,又要牵连多少无辜的百姓和士兵。 天上的箭矢如浩瀚的流星一般向下飞射,红锦现在的打法已经是如同疯子一般的打法,这样漫无目的地放箭,不仅天鹰营的兵会损伤,就连他自己的人也会无辜受死。 陆绥喘着粗气,一手摁住胸口的伤口,一手牵动银枪打掉飞来的箭矢。 身边的惨叫声不断,越来越多的士兵在这样的漫天箭矢中颓然倒地,满目鲜血染就的画面,鲜红得令人心生胆怯。 陆绥狠狠攥紧了拳,抬头恶狠狠地瞪了眼城墙上八风不动面容冷峻的红锦,暗自咬牙。 “妈的,他疯了吗,这样会死多少人!” 陆绥恶狠狠地啐了一口,心道绝对不能再拖了,再拖下去不仅天鹰营死伤惨重,那些为大楚征战南北却被利用的士兵也会死伤无数。 他将目光锁定在红锦身上,事到如今不能怪他狠心,若想破城而入,必须杀了红锦! 陆绥的耳边尽数是凄惨的哀嚎,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是珩萧牢中受难、父王冰冷的寒棺、花小楼血污的尸首以及陆邈绝望的神情。 这一路走来,为了一个叶宝璋的复仇大业,究竟死了多少无辜的人,他若是在这种关头心慈手软,如何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