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失态或失控,都是信任|dirtytalk| 脐橙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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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落地窗上的夕照步步退后,逐渐被黑暗吞没。 墨黑的床单上,男人跪坐在床上,散乱的额发落在丝绸眼罩上,鼻梁高耸,薄唇上碾过白皙的拇指。 “你这样真好看。”林陶品评道。 她拿出睡袍带子,拇指食指内勾,拉出雀头结,套住他的手腕,试图将他双手绑起,困于床头。 绳尾刚绕过床头,徐鹿突然开口:“林陶,要不要试试?” 叫她名字,已经成为两人不约而同的“安全词”,代表着需要暂时脱离身份和情境。 于是林陶反问:“试什么。” “试试不害怕。” “……” 林陶不明白,但隐约猜到些什么。 “失控,或者失态,都可以。”徐鹿跪着说道,他的手被睡衣带缠绕,林陶却似乎透过眼罩看到了他坚定而温柔的眼睛。 “你是我主人,也是林陶。”他继续补充,“我想看着你,让我也能给你反馈。别自己一个人。” 林陶的手缓缓放松。 她已经习惯把自己放置在安全状态中,做一个完美优秀的“S”,来获得完全的主控。就像她在生活里无法接受瑕疵,失控,错误,任何一样都会触及她紧绷的神经,不断内耗自己。 徐鹿重复:“要不要信我一次。” 林陶问:“我能相信你吗” 徐鹿反问:“你自己的答案呢。” 林陶沉默。 半晌,林陶摘下他的眼罩,和他对视,带着一点困惑和笑意: “徐鹿,我好像越来越喜欢你了。” “好巧,我一直很喜欢你。” 林陶凑过去,亲了下他,“有经验吗?” “理论经验算不算?”徐鹿被松开了手,腻乎着凑过去,一副小可怜的模样,茶言茶语,“德国毕业太难了,我是真没时间出去约,更别说谈恋爱了,主人不会嫌弃我吧。” “有点。”林陶故意苦脸,“用户体验不好,可就没下次了。” “别啊,”徐鹿把人抱紧,“我多练练。” 林陶拉着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游弋:“我的敏感点在后颈,还有后腰,以及……你叫我jiejie。” 徐鹿与她交颈相拥,轻轻亲了下耳朵,笑道:那完了jiejie,以后在外面,我是不是只能叫你主人了。 “听起来也不错。” 徐鹿稍一用力,托着她后脑将人放平在身下,“那以后在外面,我就一边叫你‘主人’,一边cao你,让你再多一个敏感点。” 小腹酸胀,身体也软下,林陶拍了把他的屁股,“那我看到时候是谁先不好收场。” 徐鹿见好就收:“那一定是我,毕竟您看我一眼,我都会硬。” 林陶被他的不要脸逗笑,然后就被落下的吻止停。 柔软的唇rou碰到小虎牙的尖锐,嫩红的舌尖相互碰撞,醇厚的酒香与月色蔓延纠缠,化为悠长的交响曲。 徐鹿的手指像是弹奏着进攻的乐章,试探,碰触,深入,探索。 一步步侵入,一步步融化。 两人的衣服在混乱间翻落到床下,衬衣,长裤,内衣,胸衣。 床边抽屉被拉开一半,里面的安全套被拿出,撕掉的包装和衣服叠在一起。 “jiejie,我好像找不到位置……”小狗俯身,亲着她求助,yinjing故意磨过被水糊得晶亮的阴蒂,引得林陶一阵喘息低吟,意识模糊。 她向下胡乱摸着,找到支棱着的凶器,放在它该去的位置,小声咕哝着“笨蛋”,像是埋怨,又像是哄小孩。 小孩高兴地抵入正确入口,刚进一点就被林陶皱着眉想踹走,幸好徐鹿反应快,握住了她的脚踝,“疼了?” 林陶手背挡住眼睛,点了点头,“不舒服,滚。” 徐鹿下意识要后撤,却又被林陶抓住,她哑声道:“再试试。” 徐鹿用他仅剩的一点理智想出来一个大不敬的办法,“那这个步骤听我的,好不好?” 不等林陶回答,徐鹿便将人翻了个身。 湿漉的吻落在后颈,林陶抖了下,停下了反抗的动作。 徐鹿的手拂过她的后腰,那里有个好看的腰窝,此时如白玉酒盏,盛满月光,性感的要命。 “主人真好看……” “嗯?唔——”林陶脸埋在双臂中,刚应声便绷紧身体。 徐鹿咬住她的后颈,手也顺着腰一路向下,进行开拓。 一向居于高位的猎人第一次被猎物叼住后颈,控制住弱点,林陶的身体发热颤抖,理智逐步滑向失控边缘,失去思考能力。 “jiejie这里好湿……”徐鹿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她身体中翻涌,带出更多液体,“是不是喜欢狗狗用手干你?” 林陶完全被他拢在身下,他像小狗一样,亲密地用鼻尖蹭着她的后颈,耳朵,亲吻她的头发,却又用蘸满欲望的气声笑着,说着下流的粗话。 徐鹿又加了根手指,林陶只是轻哼了下便欣然接受,内壁柔韧地接纳着侵入物,并自发地吸吮。 得趣的林陶慢慢寻着源头,轻耸腰臀,想要得到更多,徐鹿却忽然撤掉了手指,转而揉向她的阴蒂。 “……进来。” 忽的失了乐趣,林陶不爽地命令她的小狗,用手指继续。 徐鹿笑着应声,“是,主人。”他亲了下身下人的后颈,却是扶着yinjing再次抵进目的地。 林陶的手倏地抓住床单,继而被徐鹿的手握拢控住。 “别动。”徐鹿嗓音隐忍低沉,完全封死林陶想躲的趋势,身下进攻动作不停。 身体被一寸寸顶开的感觉过于明晰,林陶闭上眼睛,仿佛能够听到黏腻的水声从身体中传来。 她连续呼吸着,压抑下想挣扎的本能,她像是被倾轧撕开,她想,这是不是每次徐鹿在她的控制下不断在做的事。 面对入侵,却要抑制本能不去防御。 权力似乎在流动,两个人都在自动退让,交出控制权,完成心中所愿。 林陶发出模糊的低吟,喘息,身体颤抖着,接纳下入侵的凶器。暖热的内壁紧紧包裹着,随着她的呼吸似乎也在吐纳收缩。 徐鹿攥紧了她,另一只手抓着她的腰,手背的青筋突起,试图控制想要暴虐顶弄的冲动。 他俯身寻去,吻住她,带着几分急切,“jiejie,我好像要忍不住了。” 林陶却笑着,带着喘息的气声,回吻他:“动一动,小狗涨得太满了……啊!” 不待林陶话音落下,徐鹿便上足马力,抓过身下人的腰,用力摆动起腰胯,每一下都顶进最深处,恨不得将自己与她融为一体。 林陶猝不及防被撞出惊叫,随后化为细碎yin靡的呻吟,她试图反手去抓住他,却被抓着手腕按在床单上。 被主人解下止咬器的家犬变成疯狗,叼住主人的后颈,舔吻啮咬,“jiejie里面好热,好多水,一直在吸我……” “闭嘴。”林陶破天荒地被他的荤话说得羞耻。 内里的黏膜汁水淋漓,被捣烂出水声,让入侵者畅通无阻,撕裂的疼痛早已不见,撑开的身体很快习惯了yinjing的形状,开始附和紧咬,互相角力。体内的水分变成汗液、眼泪、腺液,四散溢出。 每次撞击都引起林陶一声颤动的吟叫,她几乎要喘不过气来,浑身的知觉都变得酥麻,从后颈到xue口,再到内里,流窜着炸开的快感,侵蚀着她的自控力。 徐鹿这个始作俑者对此毫无自觉,完全凭借本能,放纵快乐,不断cao进她的身体里,爽得胡言乱语。 jiejie喜欢是不是?流了好多水,快把我浇透了……好舒服,狗狗好喜欢…… 他胡乱亲着,咬着,想把林陶吃进肚子里。 jiejie好厉害,夹得好紧……狗狗cao得好不好? 林陶把自己埋进枕头里,却被徐鹿抓出来,硬是翻了身面向自己,讨要奖励,“jiejie亲亲小狗。” 扭转带动着连接处变形,让林陶不舒服的哼了声,抬手就扇了他一巴掌,只是身体被顶得浑身发软,显得这巴掌毫无力道。 “jiejie喜欢就再打下。” 林陶被他胡来的阵势弄得不耐,直接抓着后颈的头发压下,咬住他的唇,夺取他的话语权,“话多。” 被封住的嘴说不出荤话,却因为呼吸稀薄而喘息更沉,不说话的徐鹿掠夺式回吻着她,额角渗出薄汗,打湿头发,变得更加性感。 起伏的肌rou随着他的动作而隆起,线条流畅,具有生命力,汗珠在月光下让林陶目眩。 她变成了一滩水,在月光下被生命搅乱,捣碎。 她的身体被欲望支配得颤抖,生理性的眼泪滚落进鬓发中,和他的汗混在一起,白皙的手臂从床沿垂落,复而抓紧床单,又被顶撞得无力松开。 心跳越来越快,身体越绷越紧,他却又拉长战线,缓慢而坚定地穿凿她的身体,于是她翻身将人按在身下,掐着脖颈,试图自己获取快乐。 只可惜野兽进食时,理智会溃散,于是她再次被一道力气压了回去,侧腰被箍紧,拽向充满爆发力的躯体。 “徐鹿……”她似痛苦似欢愉地叫着他的名字,想要他。 徐鹿低眸审视,身下的猎物是他的主人,相比自己,她的身体柔软娇小,却充满力量,她随时会反扑,却也乐于享受。她从脆弱中生长,每根枝条都柔韧,盘结在一起,拧巴地支撑着她,可她愿意为他舒展,相信、接纳,像猫一样露出最柔软的地方。 他亲昵地蹭着她,心脏酸胀,抱着她,“林陶,我会一直对你好。” 林陶意识模糊,听不清他说得什么,只是抱着他,呢喃抱怨,“没吃饱饭么,力气呢。” 徐鹿笑,撑起手臂,“让jiejie看看我吃饱没。” 林陶忽然被徐鹿抱了起来,坐在他身上,徐鹿一手搂过她后腰,一手后撑着床,向上顶弄,重力作用下,凶器钉入身体中,溅出更多水液,顺着分开的大腿向下,流淌向绷起用力的股四头肌。 林陶趴扶在他肩头,双臂环绕过他的后颈,喘息更直白地冲入他的耳内,她享受着快乐,不忘夸奖,“小狗好厉害。” 徐鹿小腹绷紧,差点缴械,于是不再废话,更加用力快速地让主人满意。 “嗯……” 敏感地粘膜被顶过,炸开的快感越积越多,林陶呼吸变急,身体热得要命,不断的喘息让她口内发干,她掐着他后颈,凑过去接吻,结果却被咬住舌尖,一点刺痛。 痛和爽同源,徐鹿被她再度夹紧,干脆将人推倒在床上,抵开腿,rou着rou的往里cao去。 林陶被逼至尽头,圆润的脚趾蹬了几下床单,蜷缩起来,她大口攫取氧气,随着他最后几下用力撞击发出急促的气声,双腿绷紧颤抖,涌出的水液浇灌着yinjing,温暖而舒适。 但徐鹿却没有停,借着她收紧的内腔,又是一阵紧密的攻击。 “啊……停、不许……” 这大概是一场报复,又或者是一场狂欢。 徐鹿小臂撑在她两边,低哑带笑,身下不停,“jiejie,救救我吧……” 救我于爱海,救我于欲潮,免于流亡,魂归故里。 林陶高潮后的身体被刺激着带上第二次顶峰,颤动着,泛着情欲红潮,漂亮惹眼。她大脑一片空白,不断叠加的欲望占据本能,支配着她,追逐从未有过的快乐。 “小狗……” “我在,jiejie。” 他喘息着,亲吻着,冲撞着。 ——我也喜欢你。 林陶抱住他,好喜欢,好喜欢。